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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作文】

第一篇:《脂砚斋是谁》

脂砚斋是谁

《红楼梦》作者为曹雪芹,这一点已少有争议。但作为批者脂砚斋,对书中隐事一一点露,为二百多年来广大读者及研究者们旁示迷津的这样一个重要人物,究竟是何人,他与曹雪芹又是什么关系,至今众说纷纭,莫辩孰真。我自认是‘红楼梦”迷,睹此憾事,不免叹惋。索性资以前说 ,纵胆一试。梦醒时分,或可得缘。

关于脂砚斋的身份,红学界主要有四种说法:(一)作者说;(二)史湘云说;(三)叔父说;

(四)堂兄弟说。这些都是针对脂砚斋和曹雪芹的关系而言。本文的观点趋于“堂兄弟说”:脂砚斋为曹 ? 遗腹子曹天佑,生于康熙五十四年(1715),和曹雪芹同龄,而卒年未知。下面将略论前三种观点,在论证同时,顺便讨论一下关于曹雪芹是贾宝玉艺术原型的设想。 “作者说”。此说经不住推理,最难成立。在脂批中,多次出现“余二人”,“作书人”,“批书人”语式,作者与批者界限分明,其为两人无可怀疑。又如果这是作者的“狡猾笔法”,则批者亦即作者便成了自写自夸,人格低下,显可见之。只从一部《红楼梦》中所流露出的精神思想来看,“空”念驻于心,溢于言的作者怎肯自掌其嘴。而那种”接蓠倒著容君傲,高谈雄辩虱手扪”,“傲骨如君世已奇,嶙峋更见此支离’的高傲洒脱,狂放不羁的文人形象也不断不容许自己行此不堪之举。此说最大的根据“作者作书时的心里,旁人怎得知”(俞平伯语),无疑是把脂砚斋当作普通的阅评者,忽略了他与曹雪芹之间的亲密关系。

“史湘云说”。周汝昌先生从脂批中挑出若干条类似女子语气的批语,遂认定脂砚斋是女性。如庚辰本第二时六回一条行批:“玉兄若见此批,必云‘老货,他处处不放松我,可恨可恨!’回思将余比作钗,黛等乃一知己,余何幸也!一笑。”同回宝玉一句“多情小姐同鸳帐”惹恼黛玉,其旁行批云:“我也要恼”。周先生认为“断呼非女性不合”,“又是个女子声口”。事实上,曹雪芹创作过程中,就无不设身处地为书中人物立言行事,是女子则拟女子“声口”,是小人则仿小人语气,是粗人又没村粗之言,林林总总,不一而拘。批书实质上无异于著书,同样需要投身书境,将自己相关情绪感受逐一批泄,至会心得意处,己口不足慨叹,便惜他人,从又一角度立场以求淋漓。同时,周先生以甲戌本第二回的一条行批“先为宁荣诸人当头一喝,却是为余一喝”作据,以为“脂砚斋不在宁荣诸人数中”,但定是书中一重要角色。由此进一步推定史湘云最为适合。然而,读者细思可知,史湘云作为小说人物,其性格是”英豪阔大宽宏量,从未将儿女心事略萦心上”,比之多情善感,和曹雪芹同样具有叛逆性格的脂砚斋迥乎两人。况在批语中脂砚斋多以宝玉自居,却从未以史湘云自居过,如何能说明是他是史湘云的艺术原型呢?既然脂砚斋以贾宝玉自居,他将自己与宁荣诸人划开,焉知他不是以大观园为籍,以他心中那块理想净地为籍,而宁荣并未“略萦心上”呢?由此可知,“史”谁疑点颇多,较难成立。

“叔父说”。此说所据主要有二。其一,清人裕瑞在《枣窗闲笔》中记:“闻旧有《风月宝鉴》一书,又名《石头记》,不知为何人之笔。曹雪芹得之,以是书所传叙者,与其家之事迹略同,因借题发挥,将此书删改至五次……曾见抄本卷额,本本有其叔脂砚之批语,引其当年事甚确,易其名曰《红楼梦》”,又“闻其所谓‘宝玉’者,当系指其叔辈其人,非自己写照也。”两句皆从“闻”字开头,应是引用当时一种较为流行的观点,并非从他舅父明义,明琳处听来,所以作不得确证。这种“闻”更曾一度引起人们对曹雪芹关于《红楼梦》著作权的怀疑,其谬可见(明义本可能与曹雪芹交好,有《题红楼梦》诗二十首,诗前注:“曹子雪芹出所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年华之盛……余见其抄本焉”,他不可能传裕瑞“不为何人之笔”语)。裕瑞自言:“雪芹二字,想系其字与号耳,其名不得知。曹姓,汉军人,亦不知其隶何旗”,对曹雪芹如此不了解,我们怎么能听其“闻”语而信之呢?甚至连“前辈姻戚中有与之(曹雪芹)交好者”这种事也要前加一“闻”字方敢出口,岂不可笑?其二,庚辰本第十八回:“那宝玉未入学堂之先,三四岁时,已得贾妃手引口传。”脂批:“批书人领至此教,故批至此,竟放声大哭。俺先姊仙逝太早,不然,余何得为废人耶?”据此:脂

砚斋呼无春为先姊,而元春形象又是以曹雪芹当王妃的姑姑为原型,这样推算,脂砚斋当然该是曹雪芹的叔辈了。但大家需注意到:此批实出于畸简叟之手,这里的先姐也不并一定是指元春而言的。再来看曹氏族谱,曹寅一支,曹珍早殇,曹 ?遗腹生天佑,亦属早亡,而入嗣的曹?是曹宣最小的儿子,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称得上是雪芹叔父的人物。综上所述,个人以为“叔父说”虽然在众多说法中独具分量,但籍以佐证的根据实际只是一个虚架,难以担负其重任。

”堂兄弟说“。论前注:为使思路清晰,层次分明,而逻辑更加严密谨慎,特将此论分成三个部分,初衷如是,不如效果亦是否如是?

一。脂砚斋和曹雪芹是兄弟辈。靖本第二十二回有一条畸笏叟批语:“前批知者聊聊 ,不数年,芹溪,脂砚,杏斋诸子皆相继别去,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杀!”批语中并称曹雪芹,脂砚斋为“诸子”,而自称“朽物”就语气看,曹脂似是同辈,

畸笏叟年辈均长于二人。甲戌本第三回;“老爷说了:‘连日身上不好,见了姑娘彼此倒伤心,暂且不忍相见。”畸作批曰:“余久不作是语,见此语未免一醒。”这里畸笏叟自比贾赦,更可证明其为自比贾宝玉的脂砚斋的长辈。甲戌本第二回:“就是后一带花园子里。”脂批:“‘后’字何不直用‘西’字?恐先生堕泪,故不敢用‘西’字。”按脂砚斋称呼“先生”之恭敬,“先生”当为长辈,或者就是畸笏叟。曹寅自号“西堂扫花行者”,他这一支对“西”字极其敏感。后人作书,自然避忌。此时作批时间最早已是甲戌年(1754),上面三条批语中,无论“先生”还是畸笏叟,都不会是曹寅本人或其兄弟,而只能是曹寅子侄中人。脂砚斋也就理所当然是曹寅孙辈,从而平辈于曹雪芹。

另外,单就脂批来看,脂砚斋和曹雪芹为同一辈的兄弟似更合于情理。甲戌本第一回一条脂批:“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书何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

“一芹一脂”并称,可以想像,他们之间的关系应为平辈兄弟合适。甲戌本第八回:“贾母又与了一个荷包并一个金魁星。"脂批:“作者今尚记金魁星之事乎?抚今思昔,肠断心摧。”原来作者所叙之事乃昔日二人共历,如另一条批语言:“盖此等事作者曾经,批者曾经,实系一写往事”,像这种一写一猜,而猜者一语中的式的心照不宣的默契,大概也只能出于兄弟间了。庚辰本第四十八回:“只怕比在家里省了事也未可知。”脂批:“作书者曾吃此亏,批书者亦曾吃此亏,故特于此注明,使后人深思默戒。”味其语气,实在是二人同吃了苦头,难兄难弟,回首往事,留戒后人。再说己卯本第三十八回:“便令将那合欢花浸的酒烫一壶来。”脂批:“伤哉,作者犹记矮幽(幽页)舫前以合欢花酿酒乎?屈指二十年矣。”由己卯年(一七五九)前推二十年,曹雪芹二十四五岁,早已成年,不太可能 和父辈一起酿酒。审其语气,亦如兄弟间追忆往事口吻。书中饮合欢花浸的酒也正是发生在宝玉和众姐妹间的事。

小说中涉及到许多日常生活的琐节细录,其中不乏个人秘事,脂砚斋常旁下批语“有是语”,“真有是事”。不管是批者自己经历,抑或曹雪芹旧有之事,二人若非兄弟玩伴 ,又怎会如此了解对方呢?

所以,脂砚斋和曹雪芹之间最可能是兄弟关系。批语中脂砚斋多直呼作者“雪芹”,似昵语而非敬语,可知脂砚斋较曹雪芹年长,应为兄。

三.脂砚斋是曹天佑。为了解曹天佑身世,我先引介一段曹家的嗣继事件:曹寅在康熙五十一年卒,子曹?袭官,三年后卒,余两代孤孀,难维其家。所以康熙特命曹宣四子曹?

入嗣袭官,为曹寅一族“保全家口”。该年曹?《代母陈情摺》中提到:“奴才之嫂马氏,先怀妊孕,已及七月,……将来若幸而生男,则奴才之兄嗣有在矣。”所生之男,即为曹天佑。同年,曹?生子雪芹。从这里我们知道,曹天佑实遗腹所生,并未见过生父曹?面。由于曹?的出现,曹天佑自然要在这个叔父的庇护教养下成长。因此,曹天佑和曹雪芹两人从小一起生活,一起玩耍,亲密无间。如果脂砚斋是曹天佑,我们就完全可以理解为什么脂砚斋能够

把作者写作的心思,立意分析得如此细腻深透。或许,曹雪芹的弟弟棠村也有这个可能。但首先,棠村年幼于曹雪芹,当然更年幼于脂砚斋,绝不会是同一个人。其次,棠村在曹雪芹《石头记》完成之前就已去世,怎么能死而复生,五次阅评呢?故棠村排除,脂砚斋仍最可能是曹天佑。

另就脂批来看。庚辰本第二十四回;“(贾芸)只从我父亲没了,这几年也无人照管教导。”脂批:“虽是随机应变,伶俐人之语,余却伤心。”甲戌本第五回:“襁褓中,父母叹双亡。”脂批:“意真辞切,过来人见之不免失声。”再甲戌本第二十五回:“贾母,王夫人如得了珍宝一般”,脂批又曰:“昊天罔极之恩如何报得?哭杀幼而丧亲者。”几次三番,累做是语,我们不得不猜测,脂砚斋应该是幼丧双亲,或未及出生,而亲人已逝,才致于阅评《石头记》时,触语生情,伤心难遏。此情此景,不正与遗腹所生的曹天佑相符合吗?至于批语中有“幼年丧母”,我认为不排除曹天佑之母马氏早亡的可能性。

从年龄推断,脂砚斋也应该是曹天佑。甲戌本第八回;“众人都笑说:‘前儿在一处看见二爷写的斗方儿,字法越发好了,多早晚儿赏我们几张贴贴’。”脂批:“余亦受过此骗,今阅至此,赧然一笑。此时有三十年前向余作此语之人在侧,观其形,已皓首驼腰矣;乃使彼此亦细听此数语,彼则潸然涕下,余亦为之败兴。”将作此批时间甲戌本(一七五四)上溯三十年,是一七二四年,这个时候脂砚斋年龄多大呢?先看他自居的宝玉,由周汝昌先生《红楼梦新证》“红楼纪历”可知,书中宝玉年刚九岁。而曹天佑出生于一七一五年六七月间,在一七二四年正好也九岁,这恐怕不能单纯视作偶然的巧合吧?要在作者周围找一个年龄与此吻合又兼可胜任作评者的人,舍曹天佑外又有谁更适合呢?

曹雪芹书前自称“实愧则有余,悔又无益”,脂砚斋也坦然释之“此书纯系自愧而成”,其批语也多流露出惭愧,悔恨之意。如果脂砚斋是曹天佑,则这种自愧自悔的情感就是顺理成章,势之必然的了。庚辰本第二十三回:“忽见个丫环来说;‘老爷叫宝玉’。宝玉听了,好似打了个焦雷,登时扫去兴头,脸上转了颜色。”脂批:“多大力量写此句,余亦惊骇,况宝玉乎?回思十二三时亦曾有是病来,想时不再至,不禁泪下。”或许有问:曹天佑未曾见过其父, 惊骇何来?这不难解释,曹?入嗣其家,疼怜侄子幼而无亲,定然将之视如己出。他完全把自己摆在一个父亲的角色里,教养子侄,平等严厉,希望二人走仕途经济之道,以保出息。雪芹,天佑却天生成叛逆性格,未从曹?之愿,所谓“背父母教训之恩,负师兄规训之德,以致今日一事无成。”也正因此,曹雪芹才会明述父子事,暗藏愧悔情。脂砚斋则生出“想时不再至,不禁泪下”的伤感。

通过上述几个环节的讨论,我认为脂砚斋是曹天佑的现实可能性较之于其它几种说法要更大一些。虽少了点信服人的实据,但在情理上胜出一筹,我持疑中取信,信中存疑的态度。

三.曹雪芹是甄宝玉的原型。《红楼梦》书中有两个重要人物“甄士隐”,“贾雨村”,暗喻“真事隐”,“假语存”,这是作者“烟云模糊”的狡猾吗?不知道,也许就是“假做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之意吧。在这层烟云迷雾中,我们不能把真假严格对立起来,各个击破,就如不能把小说与现实完全隔离一样。有时候,我宁愿相信,真即是假,假即是真。甄中作贾,贾里藏甄。虽取道中庸,恐也并非毫无是处。

书中恰好有贾宝玉,甄宝玉两个人。对于贾宝玉,这位红楼的主人,现实中已有脂砚斋即曹天佑对号入座了。甄宝玉呢?由于《石头记 》仅存八十回,而他在前八十回中也很少出现,我们无从全面了解他的思想形象及与贾宝玉之间的关系。正因为此,我们更应该关注他,以求从他身上挖掘出有助于我们进一步理解作品的东西。那么,他在现实中能找到原型吗?我的想法是,应把焦点聚在书作者曹雪芹身上。

首先,细审脂批。甲戌本第一回眉批:“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才尝哭芹,泪亦殆尽。”可见得蓄辛酸之泪,哭成此书者是曹雪芹,不是批者曹天佑,那个自比宝玉的脂砚斋。靖藏本八回一眉批:“作者秉刀斧之笔,一字化

一泪,一泪化一血珠。惟批书者知之。”研血作墨,滴泪成字,亦作者事。仅举两条批语,不难看出,作者是以心血浇注成此书,而批者从参与者的角度阅批感慨,情难自己。脂批中如此类者还有很多。在现实中,曹雪芹与堂兄曹天佑一起长大,关系至为亲密,经历了天佑相同的人情事物。所以,撰写《石头记 》时,曹雪芹自站立场,化身书中甄宝玉,并比天佑为贾宝玉,实写贾宝玉之种种。托己为彼,以己为神,而彼作影,相互传照。

有了这种猜测,接下来仍从脂批着手,试窥其意。甲戌本第二回:“(甄宝玉语)必得两个女儿伴着我读书,我方能认得字,心里也明白;不然我自己心里糊涂。”脂批:“甄家之宝玉乃上半部不写者,故此处极力表明,以遥照贾家之宝玉。凡写贾宝玉文,则正为真宝玉传影。”说得再明白不过了,贾宝玉与甄宝玉的关系是‘遥照“,”传影’。在现实生活中,能和曹天佑有这种关系的恐怕就只有曹雪芹了。批语中曹天佑将“甄”明改为了“真”字。大概,他也明白自己“假”宝玉作为影子的身份吧!

同回:“只可惜他家几个姐妹都是少有的。”脂批:“实点一笔。余谓作者必有。”“实”字赫然醒目,似是已经把作者视为此处的“他”甄宝玉了。(“余谓作者必有”言非其家族中必有,实指心中必有“姐妹”之意。)

庚辰本第二十一回:宝玉续《庄子》一段。脂批:“趁着酒兴不禁而续,是作者自站地步处。谓余何人也,敢续庄子。然奇极怪极之笔,从何设想,怎不令人叫绝!” “作者自站地步处”,一句话把作者也拉进书里来了。“贾宝玉”自然不敢续《庄子》,却是“甄宝玉”趁着酒兴,渐露真身,盎然醉意中,“不禁而续”。虽然在书中是贾宝玉执笔,但可能曹天佑看出了作者“庚辰本甄”戏“假”演的意图,所以下笔点破,释以读者真实情形。

庚辰本第四十三回:“想必他只图热闹,把清雅就丢开了。”脂批:“此独宝玉乎?亦骂世人。余亦谓宝玉忘了,不然,何不来耶?”奇怪,一向自比贾宝玉的曹天佑竟主动跳离了这个角色,难道此宝玉非彼宝玉吗?当然,如果这是发生在“甄宝玉”曹雪芹身上的事,就不难解释了。几个兄弟朋友参加的“正经社日”里,大家都到了,独曹雪芹迟迟未至。“雪芹忘了”,可能就是当时曹天佑心底的揣测之辞。

还有一条批语似乎也可以说明问题。庚辰本第七十七回:“(王夫人语)暂且挨过今年,明年一并给我仍旧搬出去心净。”脂批:“况此亦余旧日目睹耳闻,作者身历之现成文字,非搜造而成者,故迥不与小说之离合悲欢 相对。”一句话关系了大观园的末日,亦众女儿离合悲欢的大关键,批者却说“迥不与”之“相对”,看来确“非搜造而成”,有较强的现实可靠性。曹雪芹身历,曹天佑目睹耳闻,假中真,真中假,互为遮映。岂不正是甄宝玉身历,贾宝玉代为作影的意思吗?

最后,试着在“脂砚斋”这个名字的喻意上下点工夫。旧时有“砚兄”,“砚友”的称呼,取意于两人一起学习,常共用笔砚的现象。照曹天佑和曹雪芹的情况,他们幼时学习共用笔砚,大有可能。“脂”无疑是指爱吃胭脂的宝玉了,曹天佑构思笔名的时候,当然不会突出他这个影子的地位,所以,。“脂”应该是指甄宝玉。斋者,书房也。“脂砚斋”,暗含自己和“甄宝玉”昔日共书房,同笔砚的情景。兄弟情深,回忆起儿时那段美好的时光,曹天佑想到曹雪芹,想到“甄宝玉”,遂取了这个笔名,永为纪念。

曹天佑,曹雪芹。贾宝玉,甄宝玉。在现实与不现实中,何其工整的一对一的关系。

(结束语:《红楼梦》是一部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品,有很强的自传性成分,这不是突出社会意义就能否决得掉的。但作为小说,它必然经过了艺术的修饰,加工,且当时的政治环境也不容许一部真实反映现实生活的小说存在。基于这种考虑,作者难免要对现实素材进行一定的增隐取舍。故以曹氏族谱附贾氏族谱,显得底气不足,缺乏说服力。本文主要从脂批入手,辅以曹贾族谱,及一些情理分析,终跳不出这个圈子。缺少新意,远不同与构思前所想的要

独出心裁,另辟蹊径。)

第二篇:《起底脂砚斋:百年红学最大坑货》

起底脂砚斋:百年红学最大坑货

文/朱楼梦剑

(一)

脂砚何人?红学泰斗周汝昌持“史湘云原型说”。此说甚荒唐:脂砚斋自称“老朽”“先生”,用在湘云身上简直了。

脂砚斋因何自称“老朽”“先生”呢?这就源于“命删天香楼”一段公案。

1923年,俞平伯《红楼梦辨》提出了著名的“俞平伯猜想”——删书非作者之意。他猜到秦可卿淫丧的故事曾被删削,但非作者之意。那是谁之意呢?

正当大家狐疑之时,1927年,脂砚斋横空出世。他说,删书确非作者之意,而是有一个长辈命作者删书,即“老朽命删天香楼”。以“老朽命删”回应“俞平伯猜想”,这是判定脂本造假的有力证据。

(二)

我经过仔细比对,发现脂砚斋连文法都模仿俞平伯。例如:脂批“可笑,如丧考妣”,照抄俞平伯“写贾珍之哀毁逾恒,如丧考妣”;脂批“此作者刺心笔也”,亦由俞平伯“冷笔峭笔侧笔”化用而来;脂批“隐去天香楼一节”“删却是未删之笔”,模仿俞平伯“似隐而亦显”“其间必有秘事焉,特故意隐而不发”。

脂砚斋模仿俞平伯,也少不了模仿胡适。欧阳健《还原脂砚斋》指出:“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模仿胡适《红楼梦考证》“书未完而曹雪芹死了”。“泪尽而逝”一语,亦取自胡适:“曹雪芹的儿子先死了,雪芹感伤成病,不久也死了。”

脂砚斋刻意迎合胡、俞,帮他们制造伪证。例如,胡适考证曹雪芹死在甲申年,脂砚斋名义上说“壬午除夕”,实则利用除夕的模糊性,直入癸未,靠近甲申,为胡适作证的同时,又细微修补,自立一说。

胡、俞已积累了大量“自传说”的信息,脂砚斋不费吹灰之力,直接拿过来就能轻轻松松制造出自己与作者关系亲密的假象。例如:“真真经过”“真有是事”“西堂故事”“树倒猢狲散”等语,既吸收了“自传说”的成果,又替“自传说”卖力,说到底并未增加信息量;“略涉于外事者则简”“不敢干涉朝廷”等语则增援考证派,伏击索隐派。

说到这里,我们终于明白胡适一生为何不遗余力把脂砚斋大神捧上天了。您看他沾沾自喜的说:“现在平伯的结论都被我的脂本证明了。”脂砚斋为胡适干粗活,到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地步,索隐派却试图利用脂批反驳胡适,真真是个燎毛的小冻猫子,见到热灶火坑就钻。

最早署名脂砚斋的古本(甲戌本)现于1927年,当时是书商胡星垣多次找上门来,到上海新月书店(胡适、徐志摩等开办)托人高价售卖给胡适的。他为这事精心策划,根本就是投其所好。脂本这个来历就很不光彩。

(三)

我辨别脂本造假,当然不止胡、俞这条线索,其它证据还有很多。

脂砚斋所知甚少。例如,谁养小叔子,宝琴十首怀古诗的谜底,他都不知道。说到金陵十二钗,他更是如坠云雾,不但两次错把香菱算在晴雯、袭人一组,而且错把宝琴、李纹、李绮三位贵族小姐算在副册,又把46回鸳鸯口中的十四钗错算为十二钗,就连书名点睛也找错了。

脂砚斋抄袭19世纪评点派。例如:脂批“前用二玉合传,今用二宝合传,自是书中正眼”,抄袭张新之评点“钗黛必作合传。是天道,是人事”;脂批“此回借刘妪,却是写阿凤正传,并非泛文,且伏……巧姐之归着”,抄袭王雪香评点“借刘姥姥叙入,不但文情闲逸,且为巧姐结果伏线”;脂批“此书表里皆有喻也”,抄袭

张新之评点“镜有正反面,则书有正反面”。

书名《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因袭姚燮《增评补图石头记》、张新之《妙复轩评石头记》,可见“重评”一词乃是相对于王、张、姚而言。周春《阅红楼梦随笔》落款“乙卯正月初四日炙砚书”,《桦叶述闻》作者西清,字研斋,脂砚斋笔名或由此借来。

脂砚斋抄袭程本后四十回。例如:“淫丧天香楼”抄袭鸳鸯死时秦可卿自述;“焉得不成佛作祖”抄袭宝玉被封文妙真人的结局。另如情极之毒、知命强英雄、借词含讽谏、扫雪拾玉、甄宝玉送玉、误窃玉、对景悼颦儿、瓜洲渡口、悬崖撒手等等,均抄袭了后四十回。

(四)

冯其庸为反驳欧阳健“程前脂后说”,列举了脂批串入程本正文的四例。然而,那四例其实是脂砚斋挖改程本:13回湘云听见自家婶娘来了,她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女孩儿,自然会跑在王夫人前面去迎接;17回《吴都赋》《蜀都赋》与上文《离骚》《文选》相映,写宝玉有意卖弄学问;37回贾芸的信笺俏皮乖觉有喜感,用“一笑”作收很贴切;74回脂砚斋自首“似批语,故别之”,坦白招供“为察奸情,反得贼赃”这八个字正是他擅自从程本正文挖出来的。

蔡义江曾以“史记抄袭汉书”诋毁欧阳健。蔡老误矣:史记的出现早于汉书,而脂本的出现晚于程本,恰恰有重大造假嫌疑。

(五)

1927年以后新出脂本的批语大部分与1911年出版的戚本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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