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写作指导】
一张珍贵的照片作文(一)
每当我翻开像册时,其中一张照片总会把我逗笑,那次摘草莓的情景就会浮现在我眼前:
那是一个晴朗的星期六,妈妈,大姨等人带着我们三个小朋友到郊区的大棚里摘草莓。来到郊区,感觉就是不一样!我一面欣赏着风景,一面随着妈妈来到了目的地,只见田野里到处可见用架子搭起的一个个白色的“拱桥”,“这是干吗用的?”我好奇的问到。这就是大棚呀!妈妈回答。随后,妈妈拿起一些小盆和小桶,我们一群人,随着一个中年的妇女来到一个大棚前。那个中年妇女打开“拱桥”的门,我门一个个兴致勃勃地跟了进去。
哇!一股热气迎面扑来,怪不得草莓这么早就上市了,原来里面的温度这么高,我们就好象在一个大蒸笼里。放眼望去,只见大棚里一片片绿从一条条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在绿丛中不时冒出点点红点点白,在每条绿丛中,还留出了一条条小路。
我仔细一看,原来那些红色的就是隐藏在绿丛中的草莓,那些白色的则是一朵朵不起眼的小花。
妈妈走过来说“你们几个小朋友来比赛摘草莓吧,谁在十分钟内摘的草莓又多又大又红,而且还不能踩坏草莓,就获胜!”我们高兴地爽快地答应了。 “ 开始!”妈妈一声令下,比赛开始了,我们开始各忙各的了。告诉你,摘草莓可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首先得眼尖,发现那些藏在叶子底下的又红又大的草莓,然后轻轻地用指甲一掐,这样才行,你可千万不要卤莽,你若要性急,用力一扯,那些草莓可就遭了殃。
忽然我发现了一个又大又红的草莓,我又惊又喜,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生怕别人抢在我前面,正准备摘时,只听一声“看这边!”我刚把头扭过去,结果,一不小心,脚下一划,一屁股坐进泥水里,一只手还抓着草莓,而这个滑稽的动作刚好被妈妈的镜头永久地留下来了。
瞧!我采草莓的经历有趣吧!这张照片就是它的见证!
下午,我放学回家,一进家门,就听见奶奶"咯咯''的笑声.发生什么事了?我连忙跑去看,只见奶奶拿着本相册,坐在小椅上,正津津有味地看着。我连忙凑过头去看,只见黑白色的相片上,有一对年轻人,女孩穿着花褂,扎着一对长长的麻花辫,男孩穿着绿色的衣服,剃个平头,两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哎?这两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呀?“哟,原来是年轻时候的爷爷和奶奶.”我笑了起来。奶奶笑着说:"这是我和你爷爷的结婚照。我记得结婚那天,你爷爷过来接我,我多舍不得家啊,一路上哭得天昏地暗.''奶奶陶醉在往事的回忆中。我又注意到了一张照片,一个男孩坐在三轮车上,瘪着嘴,皱着眉头,好像很不乐意照相,坐在他旁边的男孩吮着手指头,不知道在看什么,还有一个男孩朝这边咧开嘴笑呢.奶奶说:“这是你两个叔叔和你爸爸小时候的照片,你猜猜,哪一个是你爸爸?''奶奶喜笑颜开地说。我看了一会儿,大叫:“第一个是我爸爸,对不对?”奶奶点点头。哈哈,爸爸小时候真可爱呀,胖胖的脸,大大的眼睛,浓浓的眉毛,神态和现在一模一样.
那天,我一边欣赏奶奶保存的老照片,一边沉浸在奶奶美好的回忆中,真幸福啊!
每看看这一张旧照片,总有一种冲动,那股冲动的代名词叫"幸福".
这是我家的第一张全家福照,这天是妈妈四十岁生日.我们在外面开心地吃完了寿宴,回到了家,好多亲朋也来了,大家玩得正起劲,妈妈提议;"让我们拍张全
家福吧''!妈妈这一建议使我想起来了,到现在我家从没合拍过一张全家照呢.平时因为奶奶不喜欢拍照片,而我又一直没时间,爸爸又不肯拍。我试过了,如果在这样的情形下,拍出来的竟是一脸倦容,完全没有合家团圆的幸福。今天,不知道这 期待已久的全家福是否能拍出来。我眼巴巴地看着奶奶和爸爸,他们爽快地答应了。我们坐在一块儿,我撒娇地搂着奶奶,用胜利地眼光朝一旁的弟弟咧嘴笑着,再用余光去看奶奶,她笑得好灿烂,脖子上的珠子发出异样的光彩,直照得人心花怒放。只听“咔嚓”一声,拍好了。我们调出照片,大家团团围住了照相机,妈妈竟尖叫起来:“啊,我做这个托手动作本想学电视里的人变美一些,哪知道就跟抽筋似的。”“哈,你老喽!今天都40岁了,我也一样,黑牙露在外面,真丑啊!”爸爸笑着说道。而我则假装生气地对三爷说:“三爷,您可真是的,我还没看镜头呢,你咋就拍哩?”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幸福的浪花一波一波荡漾开去。
这张照片是今年才拍的,也应该有资格说成是老照片了。但在我看来,它永远不会老,因为这上面人的笑容是最真的,他们是用心“笑”出来的,因为心永远不会老。
时光匆匆,弹指间,我已经从一个爱哭鼻子的小女孩,变成一个拥有理想懂得把晶莹的泪珠藏抑在深处的女生,成长的过程中,流逝的只是时光吗?
翻开那本尘封已久的相册,任思绪流动其中,我终于明白,流逝的最多的则是儿时如歌的岁月。
不经意,我的目光触到这一张照片,这是一张极其出众,对于我来说非常珍贵的老照片。照片中的我和姐姐把手一其伸向蔚蓝的上空,迎接那一颗耀眼的滑动的烟火。
记得,那是春节的时候。由于爸爸工作的需要,我们要离开故乡,离开爷爷奶奶。小时任性的我,一想到要与伙伴们分别,就躲在小屋里哭个不停,就连春节也是闷闷不乐的。爷爷奶奶明白这将是在故乡的最后一个春节,为了让家庭气氛活跃,鼓励爸爸买来烟花。爷爷竟然唱起了多年来一直没唱过的京剧。 我不明白,离别的时刻,为何这般热闹。
爷爷奶奶千叮万嘱,希望我和姐姐勤奋努力,给家人争光,还送我们每人一首小诗。
爸爸放起了烟火,望着那空中荡漾的迷人的星火,我和姐姐兴奋的把手迎向天空。就在那一刻,相机留下了这永恒的美丽瞬间。
就在我们回过头的一刹那,我惊呆了,全家人齐刷刷的站在那里看着我们,就这样注视着,沉默的空气也忍不住变成了雪花翩翩飞舞。
从家人的目光里,我似乎看到了那股暖暖的爱的河流;那条长长的情的丝带;那个硬硬的岩石般的希望。
诚然,岁月如歌而过,但儿时就已埋下的真情与希望却还存在;纵然,海枯石烂,那深情的目光将永远是我前进的动力。
这张乘载希望的照片不仅记下了我儿时的笑脸,还记下了故乡灿烂的夜空。
在我的相册里,有一张令我非常难忘的照片——我与江锋哥哥的合影。每当我打开相册,看到这张照片,我就思绪万千,那一天的情景又历历浮现在我的眼前。
记得那是半年前的一个星期天,我去七色花艺术学校上课。上课的时间到了,授课的王老师走进了教师室,并且给我们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好消息:“一个月后,我们班将参加一场演出,地点在天一广场。当时,我们还能与江锋哥哥同台演出。”“耶——,太棒了!”教室里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欢呼声。“慢!”王老师又说“不要高兴的太早。我们班48位同学里,只有20位能参加演出。”同学们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教室里变得鸦雀无声。“不过……”王老师接着又笑眯眯地说“不能参加的同学也能亲眼见到江锋哥哥。”欢呼声又一次在教室里响起。接下去的日子里,经过几轮的选拔,我终于以一口流利的宁波话,被选为“宁波小K”这个角色,一个演出中能和江锋哥哥对话的角色。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到了演出的那天。我身着“宁波小K”衣服——一套黑色礼服,一顶黑色礼帽,站在舞台边,等待着演出开始。这时,只听见后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抬头一看,王老师正在那里向我招手,我赶紧走了过去。王老师说江锋哥哥要和我对一下台词。我一听满怀紧张的心情来到休息棚,只见江锋哥哥衣冠楚楚地站在那里。他一见我,便亲切地问我:“你是演"宁波小K"吧?”我赶紧点了点头。“我们来把台词对一遍好吗?”“好”于是,我定了定神,认真地和江锋哥哥对起了台词。“OK”江锋哥哥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看这里。”听见喊声,我和江锋哥哥不约而同地看了过去。“咔嚓”一声,王老师为我们留下了一张珍贵的合影。
现在,每当我打开相册,看到这张照片,就会勾起我对那次演出的美好回忆。
放假了,我待在家闲得无聊,便打开那本旧影集。一张略显发黄的照片把我引入回忆与沉思。 照片上有五位老人,挨成一排站在一条山径上,最右边有个一岁左右的小男孩腼腆地躲在老人身后,戴着蓝色地小棉帽,胆怯地看着我,我笑了笑,那不是小时候的我吗?最左边的一位老人脚踏在一条斜坡上,穿着深蓝色的布衣,戴着深蓝色的军帽,他不是军人,他只是我亲爱的爷爷,我这样想。
时光恍若回到从前,那时我是和爷爷住在一起的。乡下虽贫穷但宁静,村民住的大多是木房,车道边,山丘上,溪河畔,一座座墨黑的木房随处可见。一到傍晚,家家户户升起袅袅炊烟,炊烟高高地挂在天幕上。夕阳把云朵染得红润红润的,田野里传来蛙鸣声,阁阁,呱呱,果果。山里劳动的人,陆续扛着锄头,背着竹篓,赶着牛回家。他们走在车路上,欣赏着青蛙歌唱,露出快乐的笑容。
夜幕降临了,深林里,幽草边,野虫叫起来,这时爷爷也回来了。“爷爷——”,我老远望见他。“哎——雨娃子——”爷爷应答。爷爷走近了。“雨娃,吃了饭没?”,他问。“吃了。”我奶声奶气地答道。他把锄头倚在木壁上,脱下草鞋,露出比稻谷壳还黄的脚,“雨娃,把我解放鞋拿来。”他道。“哦,好——”我朗声答道。他穿上解放鞋,婆婆已端了晚饭给他。他就坐在桌子旁吃起来。
老屋里有一台黑白电视。吃过晚饭,我和爷爷婆婆就坐在火炕边,甜滋滋地看着节目。虽然,那时屏幕上的画面是黑白的,但我也看得张大了嘴,婆婆也看得津津有味。爷爷总是躺在睡椅上,我记得他总是默默地注视着电视,脸上毫无表情。也许,他认为电视是个很稀奇的宝贝吧,那时我总这样想。
老屋的门槛高,前后又有石阶,我那时也不太会走路。有一次,我上石阶时踩空了,膝
盖磕痛了,裹了一层灰尘。呜呜,我疼得哭起来。爷爷闻讯赶来,扶起我,轻声问:“怎么了雨娃?膝盖磕疼了。没事,揉揉。”他一边哄着我,一边给我揉。见我哭得不厉害了,就放下我。他蹲在地上,像只大青蛙,口中不停念道:“呱、呱、呱。”我破涕为笑,感染似的
学跳起来。“雨娃学青蛙跳了,跳,跳,跳。”爷爷像个老顽童,和我这个小顽童乐在一块儿…… 转眼便过去了十几年,我不再是爷爷曾哄过的那个小娃娃了。我也再听不见、看不见他,只有思念他,只有回忆他。我再次盯住那张照片不放。
一张珍贵的照片作文(二)
在我家的相册里,珍藏着一张全家福。据妈妈说,这张照片是我半岁的时候拍的。当时,爸爸的一位同学从上海寄回了他们一家三口的合影,作为回馈,我家也拍了这张照片寄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