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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乌梅丸的功效与作用》
乌梅丸的功效与作用:
乌梅丸 来源
《伤寒论》。
乌梅丸 组成
乌梅300枚 细辛84克 干姜140克 黄连224克 当归56克 附子84克(去皮,炮,) 蜀椒56克(出汗) 桂枝(去皮)84克 人参84克 黄柏84克
乌梅丸 用法
上十味,各捣筛,混合和匀;以苦酒渍乌梅一宿,去核,蒸于米饭下,饭熟捣成泥,和药令相得,纳臼中,与蜜杵二千下,丸如梧桐子大。空腹时饮服10丸,一日三次,稍加至20丸。
乌梅丸 功用
温脏安蛔。
乌梅丸 主治
蛔厥。脘腹阵痛,烦闷呕吐,时发时止,得食则吐,甚至吐蛔,手足厥冷,或久痢不止,反胃呕吐,脉沉细或弦紧。现用于胆道蛔虫病。{乌梅丸的运用}.
乌梅丸 禁忌
服药期间,忌生冷、滑物、臭食等。
乌梅丸 方论
本方所治蛔厥,是因胃热肠寒,蛔动不安所致。蛔虫得酸则静,得辛则伏,得苦则下,故方中重用乌梅味酸以安蛔,配细辛、干姜、桂枝、附子、川椒辛热之品以温脏驱蛔,黄连、黄柏苦寒之品以清热下蛔;更以人参、当归补气养血,以顾正气之不足。全方合用,具有温脏安蛔,寒热并治,邪正兼顾之功。
乌梅丸 实验研究
排胆及驱蛔等作用 《中成药研究》1986(3):33~35,本方能促进胆囊收缩和排胆作用,有利于胆汁引流,减少或防止胆道感染及蛔虫卵留在胆道内形成胆石核心,减少胆石症发生。加大乌梅剂量作用更为明显,
乌梅丸的临床运用
众所周知,肝肺两脏有相克关系,其中“肺禀坚金之性,而体反虚,肝禀柔木之性,而体反沉实,故肺养其娇,易遭侵克,肝凭其悍,每肆欺凌,是肺称娇脏,肝为刚脏”(《潜斋医学丛书》)。因此,病理上每因肝旺生发有余,肺弱肃降不及而产生肝病乘肺之证。其中,属肝火犯肺、肝气犯肺者,诊治较易,而属肝风犯肺者,因其临床相对少见,同时又缺少成方,易于漏诊失治。作者在对乌梅丸的专题研究{乌梅丸的运用}.
中发现,以此厥阴主方治疗肝风犯肺之证,却有灵活变通之妙。 首先,肝风犯肺证与厥阴主证,病机可以相通。厥阴之上,风气主之,厥阴足经司令,肝为主脏,故肝风内扰为厥阴主证的主要病机;又因肝为将军之官,其性刚暴,风木一动,则恃强凌弱而善干他脏,近者侮脾乘胃,远者冲心犯肺,上下左右无所不至。所以,厥阴主症虽以“消渴,气上撞心,心中疼热,饥而不饮食,食则吐蛔,下之利不止”等肝风挟寒挟热而横犯脾胃、纵干心肾之症为提纲,但若进一步循经贯膈,即可上冲胸肺而致呛咳喘逆之象。因此,肝风犯肺,尤其是同挟寒热而虚实夹杂者,正与厥阴病机相关。
其次,乌梅丸作为厥阴主方,独具敛肝熄风之功效,可以从肝治肺。因为该方集酸苦辛甘、大寒大热于一体,不仅以辛甘助阳、酸苦坚阴、温清互用而能够调理阴阳,平定寒热,而且重用乌梅(占全方半量)佐以苦酒,突出以酸制风。酸属木味,其先入肝;酸性收敛而主阴静,风性疏散而属阳动,故“酸以制肝”、“风淫所胜……以酸泻之”正属对冶。所以仲景以乌梅为君而名方,旨在敛肝而收风。由此治肺,可以正本清源,风木一旦平熄,余气自复顺降。至于甘味补虚,人参益气助肺、当归养血柔肝,不失体用兼备、虚实兼顾之治。因此,临床运用只要守其意而不拘其方,师其法而不泥其药,随风气兼挟之偏重而稍加进退,即可以从源治流之法,变通治疗肝病乘肺–尤其是风挟寒热、乘虚内动的错杂之证。
再从实例论,清代汪昂的《医方集解》已有用该方“治胃府发咳,咳甚而呕,呕则长虫出”的经验记载。叶天士则从“肝厥内风”的理论
高度,创造性地运用该方治疗十余种杂病,其中不乏肝病乘肺的实例,如“石,气左升,腹膨,呕吐涎沫黄水,吞酸,暴咳不已,是肝逆乘胃射肺,致坐不得卧。安胃丸三钱(乌梅丸去桂、辛,加川楝、青皮)”(《临证指南医案》)。现代中医杂志中,也有数篇类似的治验报道。作者在从师临证中,也亲身经治过这类病症,此仅举一咳嗽病例,以示一斑。
徐某,男,65岁,1989年3月15日诊。反复咳嗽数年,加剧半年。每次发病,咳嗽暴作,胸胁抽痛而左甚,伴有气从心下上冲胸咽,欲咳不已,心烦不寐,口渴而欲饮温,背寒而略少量黄痰。此次病剧,痰中带血,昼日寒战而手足厥冷,入夜发热则手足欲伸被外,至夜半则无汗热退。素有头晕、不欲食、便结。舌红苔白,脉数、中取弦、按之弱。前医以肝火犯肺而屡用苦寒清降,收效甚微。余以厥阴阴阳错杂、肝风内扰乘肺论,治以调和阴阳、酸收熄风、制肝而平肺,用乌梅丸改汤。重用乌梅30g,减轻热药,加川楝、枳壳各10g,服5剂。复诊:厥热除,咳痛减半,口渴、气冲、纳差也显减。守方再进7剂。三诊:诸症渐平,微咳、微晕、腰时坠胀,脉微浮稍数。厥阴已解,阴伤未复,以杞菊地黄丸滋水涵木而善后。
总之,厥阴主方乌梅丸,重在用酸以敛肝熄风,佐苦辛甘而温清兼补,正可变通治疗肝风犯肺而寒热虚实错杂之证。无论咳嗽、哮喘、胸痹、上消等肺科诸病,若以肝肺同病而内有风象,疑寒疑热又似虚似实为基本特征者,皆不妨以此方化裁试治,或可取得出奇制胜之效。
篇二:《根据五运六气理论运用乌梅丸治疗内伤杂病体悟》{乌梅丸的运用}.
五运六气理论运用乌梅丸治疗内伤杂病体悟 乌梅丸本为《伤寒论》厥阴病篇的一张方剂,原书主“蛔厥”及“久下利”,药由:乌梅、附子、桂枝、细辛、川椒、黄连、黄柏、当归、党参等药物组成,由于此方寒热并用,配伍庞杂,所以历来为医家所冷落,甚则谓“乌梅丸,不通之方,不中用之方,无论属虚,属实,皆不能主也”,误导读者。结合临床实践,尤其是结合学习五运六气理论,按照仲景六经欲解时理论用好乌梅丸,能够解决很多处于厥阴欲解时的诸多临床难症,具体临床运用时注意以下3方面问题:
1.乌梅丸为《伤寒论》厥阴病篇主方,应从厥阴病篇的大方向上来看,非专注于“蛔厥”及“久下利”,正如清代名医柯韵伯所说:“仲景此方,本为厥阴诸证立法,叔和编于吐蛔条下,令人不知有厥阴之主方。观其用药,与诸症符合,岂只吐蛔一症耶。”既然乌梅丸作为厥阴病之主方,临床应用时,要充分把握《伤寒论》厥阴病之提纲症、紧扣“阴尽阳生、寒热错杂”之病机、结合厥阴欲解时等条文,准确理解乌梅丸的应用指征,使之广泛应用于临床,扩大乌梅丸的应用范围,更好的服务于临床,使这一千古名方充分发挥其价值。
1.1乌梅作为乌梅丸的君药,用量宜大。“中医不传之秘在于计量”,通过长期的临床应用观察,发现乌梅性平味酸,入肝经,主安心下气,除热烦满,为本方之主药,惟用量较大,才能力专效宏。临床应用多从30g起,多则100g之多,往往取得意想不到之效果。
1.2乌梅丸作为一张寒热并用的方剂,临床应用必须处理好寒热药比例的关系。临证常通过患者的症状,合理的调整寒热药的比列,偏于寒,则加大附子、川椒、肉桂等温热药物比例;偏于热,则重用黄连(心烦热须重用!)、黄柏等寒凉药物;即使有时寒象不显或热象不显,只要符合乌梅丸应用指征,仲景有训“但见一证便是,不必悉具”,也可放手使用,毕竟寒象不显,苦寒伍少量温热药,可以安土奠中,避苦寒败胃之嫌;热象不显,温热药伍少量苦寒药,因肝胆内寄相火,肝胆病,往往导致相火妄动,伍少量苦寒药,苦折相火,防其妄动,然又可互为反佐。总之以调和阴阳为任。
临床上只要是在下半夜(厥阴欲解时丑至卯时)发作加重的病症诸如:咳嗽、哮病、反酸、失眠、盗汗、胁痛等内伤杂病,均可放胆用治。
验案举隅{乌梅丸的运用}.
1、郭某,男,60岁,2014年07月19日初诊
患者反复咳喘5年余,加重10余日。病史:患者5年前无明显诱因下出现咳嗽,咳少量白粘痰,胸闷气喘,喉间痰鸣,至当地医院就诊,予抗感染、化痰等治疗,未见明显好转,遂至某军区总医院就诊,诊断为“支气管哮喘”,予抗炎、平喘等治疗,效果一般;后至我院门诊服用益气祛风、化饮平喘类中药治疗,咳喘明显减轻;此后患者咳喘反复发作,多在春季及闻及刺激性气味后加重,服“氯雷他定”及中药后均可缓解。
10日前,患者饮酒后,咳喘再作,夜间喘甚,难以平卧,喉间时有痰鸣,自服“氯雷他定”未见明显好转,遂再次至我院门诊就诊。就诊时患者咳嗽时作,咽痒则咳,干咳无痰,胸闷气喘,夜间喘甚,多在下半夜,咳甚则气上冲胸,心胸部烦热,头燥汗出,口渴,鼻塞流涕,无恶寒发热,腹胀时作,食纳尚可,二便尚调,夜寐安。舌质淡红,苔薄黄腻,脉细弦。听诊:双肺可闻及明显哮鸣音。患者既往有“过敏性鼻炎”病史,未予治疗。
中医诊断:哮病。
辩证:脏腑阴阳失调,寒热错杂;治以调和阴阳为主。
方以乌梅丸加减,具体中药如下:
乌梅30g,细辛3g,桂枝10g,附片3g,黄连3g, 黄柏10g,当归10g, 党参15g,川椒4g, 干姜6g, 杏仁10g, 厚朴15g,瓜蒌皮10g, 薤白10g,法半夏10g, 葶苈子15g,大枣10g,苏叶10g. 4剂,常法煎服。
2014年07月23日,二诊:服药后,患者诸症稍减,然患者仍有夜间咳喘时作,干咳无痰,稍有口干,烦热汗出,舌质淡红,苔薄黄腻,脉细弦。原方加减出入,具体中药如下:
乌梅60g, 细辛3g,桂枝10g, 附片3g,黄连8g,黄柏15g, 当归10g,党参15g,川椒4g, 干姜6g, 杏仁10g, 厚朴15g,瓜蒌皮10g, 薤白10g,法半夏10g, 葶苈子15g,大枣10g,苏叶10g, 桑白皮15g. 2剂,常法煎服。
2014年07月26日三诊:患者诉服完第1剂药,咳喘明显减轻,心胸不烦热顿消,3剂服完,现咳喘不显,诸症若失,舌质淡红,苔薄黄腻,脉细弦。{乌梅丸的运用}.
原方5剂续服,巩固疗效。
按:《伤寒论》厥阴病提纲证“厥阴之为病,消渴,气上撞心,心中疼热,饥而不欲饮食”,与患者胸闷气喘,夜间喘甚,多在下半夜,咳甚则气上冲胸,胸中烦热,燥热则汗出,颇为相合,再结合厥阴病欲解时“从丑至卯上”,则更能明确。病变涉及肝、心、肺等脏,导致脏腑阴阳失调,气机逆乱,加之饮酒,触及“膈上胶固之痰,脏腑壅塞之气”,三者相合,闭阻气道,搏击有声,发为哮病。治以厥阴病主方乌梅丸,调和阴阳;本病虽寒象不明显,但患者腹胀时作,中焦失运已现端倪,方以小剂量温热药伍较大剂量苦寒药,仿《内经》苦与辛合,能通能降,制木安土;增入瓜蒌薤白半夏汤,开痹平喘;遵桂枝加厚朴杏子汤之意,取厚朴、杏子,下气除胀;予葶苈子大枣泻肺汤,泻肺平喘,去喉间痰鸣。
二诊时,因一诊效果不显,详加辩证,此病病机虽属“寒热错杂”,然热偏于寒,且《内经》云:“诸逆冲上,皆属于火”,故加大黄连、黄柏之计量;乌梅为乌梅丸之主药,《神农本草经》云:“梅实,味酸平。主下气,除热烦满,安心”,与本病诸症甚为合拍,故加乌梅至60g,患者服药后,效如桴鼓,足见辩治之准确。
2、陆某,女,56岁,2014年6月6日初诊。患者右胁部疼痛不适10余年。病史:患者10余年前无明显诱因下出现右胁部疼痛,先后服舒肝理气药无算,未见明显缓解。就诊时患者右胁部疼痛,喜右卧位,疼痛游走,夜2-3点痛甚,伴嗳气,反酸水,受凉后易出现咳嗽、咽痛,口干,消谷善饥,食纳尚可,大便偏干,夜寐安,苔薄黄,质暗,脉弦涩。初次从常法疏肝理气和络法,方选香附旋复花汤、四逆散、金铃子散、失笑散等均无效。
考虑其发病时间符合厥阴欲解时,寒热错杂,肝络不和;治以和调厥阴,调理阴阳为主,方以乌梅丸原方,具体中药如下:
乌梅30g, 细辛3g,桂枝10g, 附片5g,黄连4g,黄柏10g,当归10g,党参12g,川椒4g,干姜5g。 7剂,常法煎服。{乌梅丸的运用}.
2014年6月13日,二诊,患者诉右胁疼痛大减,口干、消谷善饥减轻,现自觉右胁部火灼感,苔薄黄,质暗,脉弦涩。效不更方,原方乌梅加至35g,增入全瓜蒌10g 红花5g 炙甘草5g。7剂,常法煎服。
2014年6月20日,三诊,患者诉胁痛不显,咽稍干,右胁火灼感显好,苔薄白,质暗,脉细。效不更方,原方续服7剂。
按:《灵枢。经脉》:“肝足厥阴之脉,属肝,络胆,上贯膈,布胸胁”。《医学入门》:“胁痛本是肝家病”。故胁痛多与肝有关,且患者受凉后易出现咳嗽、咽痛,口干,消谷善饥,辩证当为“寒热错杂,肝络不和”之证。结合厥阴欲解时发病特点更能明确。治以乌梅丸调和阴阳,且乌梅味酸,与党参、甘草等相配,酸甘化阴,柔肝止痛。二诊,患者胁痛明显好转,诉自觉右胁部火灼感,故加入瓜蒌散原方,瓜蒌散出自汪机高足黄古潭之手,主“肝气燥急而胁痛”,《医旨绪余》谓“瓜蒌能治插胁之痛,盖为其缓中润燥,以至于流通,故痛自然止也”。经此三诊,患者胁痛悉除。 (研究生王刚、戴益凤协助整理)
篇三:《乌梅丸临床应用举隅》
乌梅丸临床应用举隅
关键词 乌梅丸 干燥综合征 糖尿病 溃疡性结肠炎 反流性食管炎
仲景在《伤寒论》中所设之乌梅丸,乃为治疗厥阴病之主方,笔者据张仲景《伤寒论·厥阴病脉证并治》的条文:“厥阴之为病,消渴,气上撞心,心中疼热,饥而不欲食,食则吐蛔,下之痢不止”,而在临证中,抓其主症,大胆应用乌梅丸,效果满意,兹举例如下。
1 干燥综合征
王某,女,47岁。2004年5月初诊,因“血小板减少性紫癜”来院检查。查血小板44×109/L,伴口渴甚,同时伴口眼干燥,舌质淡、苔薄,脉沉。经查:自身抗体阳性,且抗SSA、SSB抗体均阳性。予乌梅丸治疗:乌梅38g,党参、当归各12g,附子、川椒各6g,桂枝、黄连、黄柏各10g,干姜4g,细辛3g。5剂后,口干明显缓解,1月后复查血小板升至67×109/L。至今仍在门诊观察中。
按:干燥综合征当属中医消渴范畴,而消渴又为厥阴病的主症,且六经辨证中只有厥阴病的提纲中有消渴之说,故口渴当为其临床辨证的重要切入点,而毅然用乌梅丸治疗,竟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2 糖尿病
曹某,男,57岁。2004年10月初诊,其因咳嗽来院治疗,因其述口渴比较厉害,检查发现其尿糖+,空腹血糖6.2mmol/L,餐后2小时血糖13.7mmol/L。其口渴以夜间为甚,伴乏力,易饥但饮食不多,舌质淡、苔薄,脉弦细。予乌梅丸加减:乌梅、细辛各3g,党参、当归各12g,附子、川椒各6g,桂枝、黄连、杏仁、黄柏各10g,干姜4g。半月后口渴明显缓解,复查餐后2小时血糖10.5mmol/L,于是改为每周3剂,隔日服用1剂。目前仍在门诊服药观察中。
按:糖尿病属中医消渴范畴,虽然教科书强调不要把中医的消渴与西医病名糖尿病等同了,但本例辨证的重要切入点,就是消渴,夜间渴甚,而又无明显舌质红、少津等的阴虚症状,同时伴有饥而不欲食,故对照六经辨证仍属厥阴病,而投乌梅丸,疗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