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节日作文】
篇一:《我的小姨姐姐》
我的小姨姐姐
我的“小姨姐姐”
“佳佳,你留香小姨和她爸爸妈妈下周要来北京哦!”刚一放暑假,老妈就笑眯眯地对我说。
“真的?”我顿时高兴地喊了起来,太好了,终于有人陪我玩了!
“可是,我不想叫她小姨。”
“你想不想她都是你小姨。”
“为什么?”
“因为她爸爸是你姥爷的堂弟。”
哦,好吧,看来是没办法了。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春节回老家时,那俩比我大一岁的侄子死活不肯叫我姑姑了
留香小姨只比我大一岁半,虽然我只见过她两次,但我俩很聊得来,我一直希望能再见到她。这次她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老爸老妈打算让她们住在我家,我们回郊区住。这下,我可高兴坏了,主动请缨和她们住一起,这样我能和小姨一块儿玩,她们也有了一个“导游”。
小姨终于要来了,当爸爸妈妈去火车站接她们时,我书都看不进去了,等得那叫一个望眼欲穿心急如焚,直到小姨站在我面前,我才如释重负。
她变了很多:瘦瘦的,皮肤很白,鼻梁上还架了副眼镜,个头比我高一点儿。注意,也就高一点儿。
“哈哈,你们俩站一起,真叫做黑白分明。”老妈一脸坏笑。
“老妈,你抬高别人可以,但不能以牺牲我的自尊为代价吧!她白我黑,行了吧!我黑我快乐!”老妈真没劲,我一生气,拉着小姨就进了我们俩要住的房间。才聊了一会儿天,我就忍不住在心中感叹:哎,知音啊!很多她喜欢的书或电视节目我也都很喜欢!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说:“小姨,其实我特想叫你姐姐!”
“啥?”留香小姨摆摆手,“不能乱辈分了!”
我在心里想:可你不像个小姨啊!但晚上一起吃饭时,我却改变了想法。
晚上,我们两家在饭店吃饭,爸爸妈妈请客,给留香小姨一家接风。我和小姨都属于“食肉动物”,所以要了好多肉菜,再加上那家饭店做的肉很好吃,我俩一直都在“啊呜啊呜”吃个不停。
过了一会儿,芥蓝上来了。我抬头看了一眼,不是肉,便装作没看见,专心致志地吃一块鱼,留香小姨也和我一样。姥姥看了,劝道:“吃点菜吧,不然上火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俩哦!”
小姨听了,赶紧夹了一根芥蓝吃掉,又夹了一根放入我盘里,严肃地对我说:“我都吃了,你也吃了吧!”
我怀着十一分不情愿和一分无奈,把那根被我在心里诅咒了一千遍的芥蓝吃了下去,赶紧夹一只大虾来就嘴。虽然我默默地吐槽“明明你也没吃多少菜”,不过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相信留香是一个,呃,很像小姨的小姨的
不过与其说她是一个“很像小姨的小姨”,不如说她是一个“很像姐姐的小姨”。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俩逛公园、串胡同、去图书馆,每天都特别开心。我还给她推荐了一本杂志,她喜欢得不得了。
她还喜欢天文。有天晚上,我俩约好明天去天文馆,她便提议早点睡,明天好好玩。那天我们是看完电影回来,已经很晚了,可关灯后我却不困,脑袋里都是刚才的剧情。勉强睡了大概半个小时,就怎么也睡不着了,便“爬”起来去看留香。她也翻来覆去的,好像也没睡好。
我便试探地叫了一声:“留香,起床啦!”果然不出所料,她的确也没睡好。听见我叫她,“腾”地一下就坐起来,打开灯,看了看我的书架高兴地说:“不如我们看书吧,反正也睡不着。”
“好啊!”我立刻乐颠颠地去拿了几本书。我俩就深更半夜看起书来
看到大概四点多时,姥爷发现了我们屋亮着灯。走进来一看,生气地说:“明天还要去天文馆呢,别看了,赶紧睡觉。”
我们超级不情愿地关了灯,装出睡觉的样子,打算等姥爷走了再继续看,可没想到这一关灯就直接睡到了八点!匆匆吃过早饭后,只睡了四个半小时的我俩就快乐地玩去了{我与小姨又与妈妈}.
第八天的时候,姥爷突然宣布说,第二天要去北戴河玩。太好了,我最喜欢玩水了,并
且和留香小姨一起玩一定特别有意思。但是姥爷又说了一句话:“佳佳,你不能去,因为我们玩完以后,就直接回老家了。”
天啊!我顿时感觉一道晴天霹雳把我劈了个“外焦里嫩”,脸一下从一朵可爱的苦瓜花,长成了一个大苦瓜。留香小姨安慰我说:“没事啦,等春节你回老家,就住我家,咱俩还一起玩。”
哈哈,太好了!那样的话,我就又可以和我的“小姨姐姐”一起玩啦!
篇二:《我最熟悉的人——小姨》
我最熟悉的人——小姨
我有一位美丽、漂亮又大方的小姨,高高的个子,长长的头发,乌黑明亮的大眼睛,好像一对黑色的大珍珠一样,笑起来那脸上的小酒窝漂亮极了!这就是我的小姨,也是妈妈的妹妹。
我的小姨也是三年级的一名教师,她既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朋友,国庆假日里小姨来到我家,教了我好多东西,我的英语发音不准,小姨指导我,数学或语文不懂得题,小姨会一遍又一遍的不厌其烦的给我讲解。国庆节的手抄报、手工作业,都留下了小姨的手迹,小姨在学习上给了我许多的帮助,但是小姨 对我的期望非常大,希望我长大后做一个优秀的人。
这就是我的小姨,一位对工作认真、仔细、而且对学生责任心很强的的人,小姨对我的期望很大,我不会辜负小姨的!
篇三:《小姨之死》
小姨之死
孔明{我与小姨又与妈妈}.
32年前,我的小姨死于难产,死年27岁。那一年,我正上小学三年级。我放学回家,不见了母亲。村里人说我的小姨殁了。那时候虽然小,却知道人殁了就意味着永远见不着了。可那是我小姨,我怎么能见不着了呢?我哭着去上学,脑际总浮现出小姨那和蔼可亲的面庞。她三天两头朝我家跑,来了就帮我母亲干活,手不闲着。晚上,小姨和我们挤睡在一个炕上,和母亲说半夜的话。有一回母亲突然声高,惊醒了我们,小姨不回嘴,只是个哭。母亲骂走了小姨,过不了几天,又捎话叫小姨。小姨来了,一脸的笑,仿佛从来不被我妈骂过。村里人说:“一个娘肠子里爬出来的,不生分。”我就喜欢,庆幸着我有这个小姨。就在小姨出事的前日,小姨还来了我们家,腆着一个大肚子。夜里,母亲说:“你还是住院吧!”小姨连说:“不咋!不咋!”母亲就骂:“你是不要命了!”小姨不吭气。母亲又骂走了小姨,我心里真不理解母亲。小姨好好的,为什么逼着她住院?
小姨殁了后,母亲好长时间缓不过神来,嘴里骂我姨父,骂我小姨的养父母。骂着骂着,我姨父来了,一见母亲就长声喊:“姐呵——”哭倒在地。母亲便掐姨夫的人中,等人醒了,自己忍住不哭,百般地安慰,还做了饭给姨父吃。那是低标准的年月,管一顿饭等于原谅了姨父。在很长的一段日子里,时常听到一个男人惊天动地的悲嚎,村里人对我说:“听,你姨父又哭你姨了!”我就跑到立坡明,隔一道沟,看见对面小姨的坟头趴着我姨父。哭声住了,姨父就翻过沟,灰头泪脸地到我家来,听我母亲的数落。他说:“姐呵,你一数落,我这心还好受些!”
关于小姨殁了的细节,母亲一直忌讳不说。伴随着岁月的流逝,也伴随着我的渐解人事,才日积月累地从众人的闲谈中归结出小姨的死因。村里人说,我小姨命不好,这样地去死,是宿命,是躲不过的。舅家贫穷,小姨很小就给(送养)了同姓但不同门的王家,姨父是上门女婿。王家数代单传,最大的心愿是添加男丁,延续香火。小姨结婚后接连生了两个姑娘,头顶上的二老不高兴,常指摘小姨没本事。小姨是个传统的女人,心里委屈,却不反驳。在她看来,不生男孩,就是自己的错。她怪着自己的肚子不争气,但不信邪,偏要生一个男孩堵村里人的嘴。1972年,小姨临盆难产,被急送地段医院。剖腹后是个男胎,没保住,小姨差点把命搭上了。快出院了,缝合的腹部突然开裂,连肠子都流了出来。小姨陷入昏迷,家里人忙着准备后事。其时医院正闹派性,两派医生各执一辞:“五一六”让转院,“八八”派让出院。村里来人要把小姨抬回去,我父亲不同意,坚持送小姨去西安医学院。本着革命的人道主义精神,医院的“五一六”占了上风,决定护送小姨去西安。距西安一百余里,惟一的交通就是长途班车。父亲与班车司机约定,车不论开到哪里,人死了就抬下车,绝不连累其他乘客。医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一直把小姨送到了医学院。还好,经过抢救,小姨第二次逃出了鬼门关。在给小姨做最后一次手术时,医生建议小姨结扎输卵管,被小姨拒绝。出院时医嘱:一、五年内不得怀孕;二、如果怀孕,必须到医院生产。这个医嘱,母亲是知道的,王家的人也肯定知道。按照我的记忆推测,母亲夜里骂小姨,极可能和小姨怀孕有关。小姨怀上了孩子,母亲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劝小姨住院,小姨嘴上不肯,心里究竟怎样想,已经无从知道了。村里人的看法是:虽然人生人,怕死人,但人老几辈子,都是这样过来的,把娃生在自家的炕上,吉祥,心里也踏实。再说,小姨生性怯懦,把孩子生在家里还是生在医院,自己并不能做主。按照母亲的推算,小姨的难产应该是早产。为什么会早产,也经无从知道了。小姨是大出血。从村里到医院,十多里地,血流了一路,到医院时,人已僵硬了。等消息传到母亲耳里,已成了噩耗。母亲哭着赶到江流沟村,可怜的小姨已经变成了一具僵尸。按照习俗,小姨属横死他乡,年纪又轻,一不能进村,二不能进祖坟,只能停
放在村外头,寻一块地方掩埋。故乡人还迷信,年轻女人的坟地,最是忌讳。小姨的坟离舅家不远,一出院门就能看见。我那时候小,受着迷信的蛊惑,不敢到小姨的坟跟前去,偶尔路过,必要跑了开去。我不能理解,我的小姨怎么就长睡在了那一堆黄土里呢?坟孤零零的,没有树的拱卫,只有草的覆盖。过了若干年,生产队平坟,小姨连那一堆黄土也不能拥有了。我上了大学的那一年春节,去给舅家拜年,饭后一个人向小姨长眠的地方走去。那一面坡地,披了一冬白皑皑的积雪。我站在冰天雪地里,面向掩埋着小姨的地方,长久地鞠躬默哀。我想搜索小姨的音容笑貌,我的脑海却长时间一片空白。
岁月已将我的小姨格式化了,她留在世上的,除了亲人的记忆,就只剩下了我的俩表妹和一张与她人的合影。那是一张黑白照片,三个姑娘:我小姨,我二姨,另一个人不知道是谁。三张面孔,我的小姨最天真,最神气,也最漂亮。她穿着臃肿的棉袄,留着粗长的发辫,辫梢扎着染红的布条。就凭那一点红,小姨的纯朴、美丽和玫瑰色的梦,一览无余。
昨日回家看望父亲,谈起了我小姨。小姨长行已经三十多年了,父亲犹自叹气。父亲说:“要是现在,你小姨不得死!”父亲的话,我当然同意,可有什么意义?为了一门香火的延续,小姨踏上了不归路。不能说小姨愚昧,也不能说她想生个男孩没有道理,更不能说她的死是她自己的选择。在那并不遥远的时代,在那并不遥远的地方,曾经重演过多少幕类似小姨的生命悲剧?再往更遥远的时代追溯,中国有过多少像小姨那样的女子因为生孩子而过早地祭献了自己的生命?死者死矣,一了百了;活者活着,却承受了人生最不能承受的巨痛,也许这才是我们人活着真正躲不过的宿命!
2006年12月24日星期日
篇四:《我的小姨》
我没有花太多笔墨写过
别人,总觉得有些事情,心里
明白,嘴上说着会显得肉麻,
我觉得自己一直是一个不怎
么会表达情感的人,我内心也
许热烈如火焰,可我表面却常
常平静如湖水,可是今天,我想说说我的小姨。
我的小姨,长的很漂亮,翻开那些仅有的几张老旧相片,里面的她,大大的眼睛,深深的眼眶,微翘的鼻子,微黄的头发,白晰的皮肤,长得有点洋人的味道,小时候,大家都叫她“番仔”。
常言说,自古红颜多簿命,漂亮的小姨虽说算不上簿命,但她的人生,却经历了许多坎坷与考验。小时候我外婆家有五个孩子,小姨是最小的一个,也是最漂亮的一个,她是外婆在40岁里生的老闺女,自然特别疼爱。听我妈说起过,小时候的她体质较弱,感冒了就会哮喘,一直到了十八岁,身体才渐渐好起来。童年的小姨,不用象我妈妈那样早早起来做事,也不用象大舅他们去下乡种田,应该算是幸福的吧。
我妈妈与小姨的年龄相差挺多,当妈妈嫁到部队之后,因为相隔遥远,也就很{我与小姨又与妈妈}.
少回家探亲,那时候的人,社交面都很窄,想要认识个人不容易,当我爸妈想起给小姨介绍个对象的时候,回来一问,小姨已经在别人的热烈追求之下,有了结婚的对象。现在回想起当初的事,我妈都挺后悔的,觉得要是早点想起给小姨介绍对象,小姨也许就不会有后来的那么多坎坷了。(因为当初想介绍给小姨的军人,后来当了团长,复员后到地方,当了局长。如果小姨当初与他在一起,那一定会有稳定的工作,安逸的生活,人生的轨迹就会发生很大的转变了。)
小姨的感情生活不顺利,在她三十几岁的时候,她离了婚一个人开始独立生活,那时候,她工作的工厂也因经营不善而倒闭,没有了工作,没有了家,她一个人挺着过日子,个中艰辛可想而知。在家人的眼中,小姨是一个比较心软的人,凡事没有太大的主见,常常会感情用事,但是我却觉得,她看似柔弱的外表下面,还是蕴含着一股韧性与坚强的。在下岗的那段日子里,她摆过地摊,卖些零星的日用品;学过开车,当过出租车司机。。。。。。。在我印象中,没有跟家人开口求过什么,都靠一个人的力量坚持着把女儿培养出来了。
我的小姨最大的愿望,一是想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因为那种漂泊感无时无刻不侵蚀着她的心,二是宝贝女儿有个好归宿,找到一个相爱的人共度一生。第一个愿望已经基本实现,明年,她终于有了一个真正意义上属于她的家了,家虽然不是很大,但我想,一定会很温馨!第二个愿望呢,还得看表妹的缘份了。总之,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女儿也工作了,也很孝顺,两个女人相依偎着彼此温暖,生活也在恬淡中一点一点好起来。
那天单位同事一桌子吃饭,点了点在座的,双亲还健在的,只有两位了,当我
们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人生的半程的时候,最爱我们的人,却走了,这是何等的伤感呀,子欲养而亲不待,那种痛在心间深深刻上了一道烙印,永远无法抹去。
转眼,小姨也快迈入50大关了,岁月无情催人老,她的脸上,不知不觉也刻上了风霜,一个女人在外打拼的艰难,没有经历过的人,是难以想象的,我不知道换做是我,我能不能象小姨那样坚强能干,会不会象她一样依然乐观。也许,人总是在逆境中,才能迸发出生命的火花,才会象一株坚强不屈服的野花,在风雨中绽放美丽!{我与小姨又与妈妈}.
我想跟欣说,与妈妈彼此温暖的日子,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反复温暖你的心,有了妈妈,你在这个世界上才不孤单才不害怕,不要惧怕把爱说出来,你的爱,就要让她知道!
愿小姨与欣一起走过岁月的长河,幸福到老!
篇五:《桂 哩 小 姨》{我与小姨又与妈妈}.
桂 哩 小 姨
※ 叶 航
桂哩小姨走了,两天前我去看望她时已经是奄奄一息,但还知道我是谁,并含糊不清地叫着我的名字。那天我与妻子回家就知道小姨就那几天的事了。
小姨是农历八月生的,正是桂子花开,十里飘香的时节,四十天后,我的外婆便将她抱养过来了。母亲比小姨大三岁,是春天生的,乳名叫春花,外婆便顺理成章地给小姨取名为桂花,大家都叫她“桂哩”。
那个年代的女孩是不许出门去野的,因此母亲便带着小姨常常躲在屋里玩家家。那时,外婆家很穷,中午基本上是没有饭吃的,好在院子里有几株柚子树,小姐妹俩打一个柚子下来便能充饥。
一天中午,住在隔壁的五外婆(五外公做了个小官)将有点腐烂的辣菜心倒掉,母亲与小姨发现后如获至宝,趁五外婆回房间之际,一溜烟地跑出来,将地上的辣菜一股脑地捡了进去,美美地饱餐了一顿;又一天中午,难得有顿饭吃,可当母亲打开沙锅一看,饭已经被狗吃了个精光,七、八岁的母亲便迁怒于小姨,在小姨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几个重重的巴掌。
不久,外婆为了让母亲能吃饱饭,把母亲送进了贵溪天主堂免费读书,还包吃住。母亲天性喜欢读书,而且非常活泼,学校的老师和教会的神甫都很喜欢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但是小姨却死活不愿读书,却非常喜欢跟外婆学做女红。这便决定了她们人生命运的不同。
日本侵略中国,神州大地到处留下了日寇的暴行和灭绝人性的细菌战。外婆自然不可能幸免于难,生疮烂脚,总是好不了。于是请贵溪九牛岗陈家有名的草药郎中陈礼成治疗。陈郎中的草药非常见效,几副草药敷上去,创口便一天天地在收口子,可是很奇怪,总在口子将要收拢时又慢慢地烂开了。几次三番,几次三番的这样,钱也没有少郎中的呀,外婆百思不得其解,问也问不出个名堂。后来有人提醒外婆,说陈郎中可能是对外婆有所求,又不想开口。原来陈郎中有个儿子正值青春年华,尚未婚配,看到乖巧的小姨做得一手好女红,有意要她做儿媳,却又不想出彩礼。外婆无奈,只好答应了。不几天,脚上的疮便痊愈了。
在城里长大的小姨自然不愿做农村人的媳妇,但一个弱女子如何抗拒得了父母之命?小姨身材娇小,却给姨父生了七男三女,这也就注定了她一生的劳碌命。姨父是个大男子主义,脾气又很不好,经常动手打小姨。可怜小姨自小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备受委屈时想回娘家竟连方向都辨不清,只有忍气吞声逆来顺受。习惯成自然,这种夫权的压迫竟然延续到小姨年过古稀,姨父过世。
小姨虽然是外婆抱养的,但外婆对小姨是视如己出。那时母亲还在教书,经济状况比较好,母亲送给外婆吃的、穿的、用的,外婆都转送给了小姨,母亲知道后也没有异议,甚至加大了对外婆的物质孝敬。当然,小姨的女红做得那么好,母亲长年穿在脚上的布鞋基本上都是小姨亲手缝制的。
民国时期,姨父家人丁兴旺,其父又武功高强,在陈家是有势力的,但家庭的经济状况并不好,充其量能达到中农水平就不错了。土改划阶级成分时,村上的人为了压倒姨父家的势力,竟将姨父划为富农,这一压就是三十年。加上我外婆家彼时也属于;打翻在地,在踏上一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之列,一个个都是牛鬼蛇神,在那查三代的阶级斗争年代,小姨终于找到了根正苗红的吴姓娘家,认祖归宗了。以至于外婆病重,临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