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字数作文】
篇一:《中医案例分析》
案例一:
郭XX,男,2岁3月,1959年4月10日住某医院。
住院检查摘要:肺水泡音较密集,血化验:白细胞总数6,800/立方毫米,中性49%,淋巴47%,单核4%,体温40℃以上。
病程与治疗。发热已十三日之久,高烧不退,周身无汗,咳而微烦,诊其脉数,舌质微红、舌苔黄腻,此属表邪未解,肺卫不宣,热不得越,治宜清宣透表,邪热乃有外出之路。
处方:
苏叶一钱 僵蚕一钱五分 银花二钱 连翘一钱五分 杏仁一钱 桔梗八分 牛蒡子一钱五分 苡仁二钱 淡豆豉四钱 黄芩一钱 竹叶二钱 苇根五钱 一剂。
二诊:服药后微汗而热减,但仍咳嗽,白血球总数4,000/立方毫米,中性76%,淋巴20%,单核4%。舌苔灰腻,脉沉数,原方去银花、豆豉,加枳壳一钱再服。
三诊:热全退,咳嗽息,肺水泡音减少,舌苔减为灰薄,脉缓,此风热虽解,肺胃未和,湿热未净,以调和肺胃并通阳利湿为治。
处方:
连皮茯苓二钱 法半夏一钱五分 陈皮一钱 苡仁四钱 桑皮二钱 冬瓜仁三钱 通草一钱 谷麦芽各二钱 服二剂而愈。 《蒲辅周医案》P165
按语:风热久羁,表气郁闭,故法取清宣透表,用苏叶、僵蚕、牛蒡子辛以散风,银花、连翘、黄芩苦以清热,竹叶、苇根凉而能透,杏仁、苡仁理肺去湿,桔梗为肺经引药,豆豉挥发郁热,所以得药即汗而热减。否则肺气郁闭,表终不解,前者用清热之剂及各种抗菌素强制降热而发热持续十三天之久者以此。
辩证分析:风邪袭表,肺卫不宣,热不得越,故高热无汗,则热扰心神,稍见烦躁;舌质微红、舌苔黄腻,脉数,明显的热象表征;风邪侵袭肺系,肺气失宣,鼻窍不利,故见咳嗽;故定位为肺,综上表征,个人认为该病为风热犯肺证。
心得体会:由于前医见热投凉,不顾表征的存在,而致其邪冰伏,所以发热十三天之久。医者,必小大方圆全其才,仁圣工巧全其用。能会精神於相与之际,
烛幽隐於玄冥之间。所以,医者,应心思甚微,大胆辩证,找准病因所在后再辩证给药。
案例二:
李姓,男,27岁,发病10余日,于1953年1月2日就诊。
症:外感风寒,发热恶寒无汗,头眩痛,身骨节痛,腰腿痛,咳嗽鼻塞。脉见滑数。
处方:麻黄,桂枝,杏仁,甘草,生石膏,陈皮,半夏,云苓,双叶,杷叶,菊花,生地,生姜,大枣。水煎服(服药后汗出症状大减,已不发热恶寒,身骨节痛、腿痛咳嗽鼻塞悉愈,惟后头痛眩,连及腰脊,项强小便红;又以生地、元参、天冬、山药。山萸肉、丹皮、云苓、泽泻、菊花、生赭石、乳香、没药、葛根、竹叶服之,病获痊愈)。 《华廷芳医案选》P4
按语:病虽10余日,表症仍在,但脉不见浮紧,见滑数,是内有趋热之势,虽不烦躁,仍以大青龙汤为主,加生地以凉血,加二陈汤合双叶、杷叶以治咳嗽;菊花以治头痛。至此外感风寒之一系列症状皆除,惟有腰脊痛、项强小便红等症状。病及于肾,入太阳之里。故以杞菊地黄汤加赭石以镇之;元参、天冬滋阴补肾,养液生津;葛根、竹叶利便治其项强;乳没活血止痛,病即痊愈。
症状分析:外感风寒,风邪袭表,肺卫不宣,热不得越,寒邪外袭于肤表,遏制卫阳,故见发热恶寒无汗;寒凝经络,阻碍气血运行,故见头眩痛,身骨节痛,腰腿痛;风邪侵袭肺系,肺气失宣,鼻窍不利,故见咳嗽鼻塞,定位为肺,加上上述表征,个人判断为风寒犯肺证。
心得体会:治风寒不解时,应慎用石膏。伤寒之方,用之得当,效如桴鼓。设辩证不详,似是而非,用之立即使病情加重。故后人云,伤寒之方,不可以治杂病,真伤寒世间稀。非伤寒之方不效,乃使用不当耳,设加减合适,必能得心应手。治风寒不解亦慎用寒下。治病大法,先表后里,先治其新病,后治其痼疾。但亦有表里兼治,寒热并用,补泄兼施的,应辨证而用。
案例三:
黎某,男,71岁,美国某出版社经理,本人是针灸专家。自1988年3月开始出现发热,体温可达39℃,呈阵发性,有寒战。在美国曾化验诊断,既非疟疾,也非感染,一切化验指标均正常。黎先生曾在香港、广州、上海、武汉等地区,请西医专家、教授会诊,根据化验和各种检查未发现异常。同时也服用过中药,诸如小柴胡汤、蒿芩清胆汤、三仁汤、补中益气汤等,但效果不理想。高师看过病人,仔细询问其发病的情况,兼有胸脘胀满不舒,恶心欲吐,不思饮食,有厌食感,大小便正常,烦躁,舌苔薄黄,脉弦。据其脉证,高师认为肝郁化火,木克脾土,脾失健运而致,拟以疏肝解郁,健脾和营,用《内科摘要》加味逍遥散治之。药用银柴胡15克,赤芍10克,茯苓10克,白术10克,炙甘草5克,丹皮8克,茵陈15克,栀子8克,当归10克,香附10克,郁金10克,薄荷8克,生姜3片,大枣5枚。服上方6剂药后,病人未再发热,同时游览了长城、天坛,病人自诉大便干燥,乏力,舌脉同前。拟上方再加麻仁15克,继进6剂。共服12剂药后,体温未再上升,症状也基本消失,回国前,要求带回中药服用,以巩固疗效。 《高辉远 临证验案精选》(王发渭)P31-32
按语:本案发热,在美国、中国之西医作全面详细检查均未明原因,中西医反复治疗效果亦均不理想。高师详审病机,四诊合参,断为肝郁化火,脾失健运而致,投加味逍遥散,使热平症消,精神大振,遂喜出望外,游览长城、天坛后回国。由此可见,中医治病,必须立足整体,灵活运用辩证施治,避免失误。
症状分析:持续出现高热寒战,发热不退,热郁于肝,后转而化火,故而见胸脘胀满不舒,烦躁,舌苔薄黄等征象;木克脾土,脾失健运,脾与胃相表里,从而导致胃气上逆,故见恶心欲吐,不思饮食,有厌食感等征象。{中医治病案例}.
心得体会:中医相对于西医来说还是具有一定程度上的优势,比如该病案,西医详细检查均未明原因,但是中医却可以从四诊合参出发,辩证施治,找出病因所在从而可以对症下药。所以,中医西医,不管哪种医,既然存在了,就有它存在的理由,不要片面否决,要站在对立场面上来思考它,认识它和接受它。
案例四:
李某,男,60岁,干部。1985年11月8日初诊。心悸反复发作4年余,劳累后辄甚,胸中憋闷,心痛时作,心烦少寐,畏寒怕冷。西医诊为:“冠心病、房颤”。屡用西药治疗效不显,延请高师会诊,诊查心率58次/分,心律不齐,舌质淡红,苔薄白,脉沉缓。辨证为气阴两虚,心阳不振。治拟益气养阴,温阳定悸。药用太子参10克,茯苓15克,菖蒲8克,远志8克,五味子6克,麦冬10克,桂枝8克,丹参10克,淮小麦10克,大枣2枚,炙甘草5克。药进12剂,心悸、胸闷、气短显减,房颤发作两次,未用西药而自行缓解。惟夜寐不实,舌淡红,苔薄白,脉沉缓无力。守原方加珍珠母15克。再进12剂,诸证悉减,寐况转佳,胸闷痛瘥。劳累后仍感心悸气短,心率68次/分,心律齐,脉沉缓较前有力。守原方加减,间断服用五年有余(西药全部停服),诸证平稳,面色红润,体力增强。 《高辉远 临证验案精选》(王发渭)P56-57
按语:心房纤颤,冠心病,属中医“心悸”、“胸痹”范畴,病因复杂,治疗之时,当详审虚实。虚者,或心阴不足,或心阳不振,或心气亏虚,或血不养心,或气阴两亏;实者,多为本虚标实者,或气滞,或血瘀,或夹痰饮,或湿蒙心窍。本例患者,为老年人心悸,表现为劳累后辄甚,且有心痛时作,虚多实少可知,故高师自拟养心定志汤加味治之。方中以定志丸益气养心,健脑安神;以生脉散益气养阴;以桂枝甘草汤温通心阳;以甘麦大枣汤悦脾宁心。全方配伍,恰和病机,故衍用之而获良效。
症状分析:年老体质不强,心气怯弱,故见心悸,劳累后辄甚可初步判断为气虚;心位胸中,心气不足,胸中宗气运转无力,故见胸中憋闷;心气不足,血液运行无力则可见心痛时作,不能上荣,故见舌淡红苔薄白;但是该病案中认为是气阴两虚,吾不懂是心阴虚还是肾阴虚,可否高贤解之?阴虚则热,故见心烦少寐;心悸反复4年余,可能有气虚及阳,损伤心阳,不能温煦肢体,故兼有畏寒肢冷,但应不是主症。
心得体会:治疗老年慢性病不可急于求功,一旦辩证准确,贵在守法守方,多服才能见效,若动辄易方,必难收功。
案例五:
焦某,男,52岁,干部。1992年9月22日诊。反复胃痛6年,加重2月余。缘于6年前因饮酒过多始胃部疼痛,某医院诊断为:“慢性胃炎”。经间服普鲁本辛,乐得胃、猴头菌片等药物治疗,症状缓解。近两月来,因加班过累胃部经常灼痛不适,,时嗳气呃逆,食纳减少,口干思冷饮,大便偏干。舌红津少,脉细稍数。证属脾胃阴虚,治拟滋脾养胃,酸甘化阴。药用沙参10克,麦冬10克,玉竹10克,白芍15克,石斛10克,佛手8克,法夏10克,竹茹10克,焦楂10克,甘草5克。6剂药后,胃痛趋缓,纳谷稍增,嗳气呃逆显减,仍感口干欲冷饮,大便偏干,舌质偏红,苔少乏津,脉细弦略数。高师认为,药显效机,勿需易方。继以原方加火麻仁15克(打),每日1剂,共服药40余剂,诸症悉除,胃痛未再发作。 《高辉远 临证验案精选》(王发渭)P90
按语:胃为水谷之海,喜润而恶燥,燥化太过则消灼胃阴,胃阴愈虚,燥火愈亢,故其病多为缠绵,治亦棘手。高师治此型胃病,注意滋养脾胃之阴,每以甘寒、酸甘、甘缓,清养之味,善以益胃汤、养胃汤等方化裁,同时喜配佛手、香橼等质轻味淡之品,以轻灵流通,畅调气机,每收良效。最忌施以大苦大寒或刚燥之品,用则克伐,终必伤其胃阴,损其胃气,于病显然不利。
辩证分析:因饮酒过多导致胃痛征象,定位为胃,酒伤胃,致胃气不和,故见痛症;胃气上逆,则见嗳气呃逆,食纳减少;酒属辛辣类,伤津,津液亏虚,上不能滋润咽喉,则见口干,下不能濡润大肠,故大便偏干;津液属阴,阴虚则热,故有口干思冷饮,津少脉细数;同时脾与胃相表里,酒伤胃的同时也一定的损伤。该病案认为脾胃阴虚,但是吾不能判断有脾虚,故望高贤解之。
心得体会:平时生活中应注意饮食,忌辛辣过多。慎之!戒之!保持养生习惯,调养身体。好的身体,是生活中一切事物的基础。
篇二:《中医治疗肿瘤案例》
中医治疗肿瘤,讲究辨证论治。在治疗肿瘤时注意局部与整体的关系,既重视肿瘤这一局部病变,又要了解由肿瘤引起的全身变化,取得了显著的疗效,受到了国内外专家的重视。临床上有很多中医治疗肿瘤案例,下面就一起来了解一下吧。
中医治疗肝癌案例:
白淑彩,巨块型肝癌,女,64岁,河南省巩义市康店镇礼泉村张疙瘩沟。2000年10月18日在省人民医院确诊为巨块型肝癌(16.6×17.8cm)且成多发病灶,并有少量腹水。当时病人万念俱灰,其老伴不愿放弃经多方打听于当月20日前来求助袁希福,来诊时症状描述:腹胀、肝区肿块明显伴随疼痛等,逐按“三联平衡疗法”治疗。服完一个疗程,其老伴前来复诊告知,患者腹胀、肝部疼痛症状消失,肿块有所缩小。四个疗程后的白淑彩已恢复正常人的生活,干起了家务活。2004年4月河南电视台记者亲自专访了白淑彩的事迹。2014年1月袁希福教授亲自登门拜访,患者身体状况良好,已带瘤生存14年。
中医治疗肝癌案例:
陈林凤,乳腺癌,女,55岁,洛阳市涧西区广文路85号院。2008年7月14日在洛阳乳腺病医院确诊为乳腺癌,并于7月18日在该医院做手术切除,随后化疗一个疗程,因效果不理想8月21日又在院方的建议下进行第二次手术,后又进行化疗6个疗程。不久因髋部疼痛在洛阳中心医院做CT检查发现右髋关节骨转移。医院专家束手无策,后经康复患者介绍于2009年1月5日在其女儿的搀扶下来到郑州希福中医肿瘤医院,院专家根据其情况为其制定详细的中医治理方案,坚持服用中药百十付,患者病情已得到完全控制,2011年3月3日前来复诊,面色红润,活动有力、话语洪亮、精神饱满,随身带来的近期检查单显示各项身体治标均正常。
中医治疗肝癌案例:
王兴旺,肺癌晚期,男,68岁,南阳市南召县人。2010年8月在河南省门诊部,确诊为肺癌晚期。门诊部专家告诉他存活时间为4-6月,后来北京301门诊部会诊,门诊部专家再次告诉他,存活时间6-8月。2010年十一月17日来到郑州希福中医肿瘤医院治疗,袁希福根据其病情以中药“三联平衡疗法”为原则中药治疗,停止西医治疗。两年时间过去了,王兴旺在郑州希福中医肿瘤医院服用中药约130副,2012年5月做ct检查显示肿块大小稳定。目前他病情稳定、饮食正常、精神体力很好、睡觉正常。
中医治疗肝癌案例:
刘广德,85岁,食道癌。85岁食道癌患者九天滴水未进,口吐粘液,解放军153医院让放化疗,家属不同意,2013年10月22日来郑州希福中医肿瘤医院就诊,袁希福根据其病情以中药“三联平衡疗法”为原则进行治疗,第一天粘液减少,感到有效,第二天能少量进食,惊喜万分,第三天饭量增加,吃鸡蛋糕噎着。第四天恢复正常,一日多餐,第五天后每天吃六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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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三:《中医心理学案例》
【中医心理学案例】以情治病,不药而愈
(2014-01-13 17:3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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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
心理与养生
医学硕士
应用心理学{中医治病案例}.
中医心理学 ▼ 分类: 中医心理学
小编语:或逗之以笑,或激之以怒,或惹之以哭,或引之以恐,因势利导,使患者的积郁得以宣泄,从而畅遂情志,疾病霍然而愈,故中医以情治病,不药而愈…
中医学在几千年的实践中创造了许多行之有效的情志疗法。内容丰富,方法众多。它不仅有现代医学的心理疗法,而且还有情志相胜的独特方法。或逗之以笑,或激之以怒,或惹之以哭,或引之以恐,因势利导,使患者的积郁得以宣泄,从而畅遂情志,疾病霍然而愈,故以情治病,不药而愈的案例很多。
案例一
以喜胜忧 金元名医朱丹溪曾遇到一青年秀才,婚后不久突然亡妻,故终日哭泣悲伤,终成疾病。求尽名医,用尽名药,久治无效。朱丹溪为其诊脉后说:“你有喜脉,看样子恐怕已有数月了。”秀才捧腹大笑,并说:“什么名医,男女都不分,庸医也!”此后,每想起此事,就会自然发笑,亦常将此事作为奇谈笑料告诉别人,与众人同乐。日移月转,秀才食欲增加,心情开朗,病态消除。这时,才告诉他这是以喜乐制胜悲忧的治法。
案例二
以怒解忧 《三国志·魏书》记载了华佗治病一案。有一郡守久病缠身,沉默寡言,抑郁少欢,经华佗诊断后,认为应用心理治疗,使病人大怒,方可治好。于是华佗每日吃喝,并要了郡守很多金银财物,但未见给其诊病处方。郡守非常气愤,不久,华佗不辞而别,并留下信辱骂他。郡守看后果然大怒,暴跳如雷,派人追杀华佗。仆人回禀未曾追上,郡守听后更加生气,吐出一些紫色黑血块,而病情逐渐康复。事后,华佗告之,郡守久病血瘀,肝郁胃瘀,唯大恕可使其气畅而愈。怒则气上,气行则血行,瘀血随之而吐,病则全愈。实际上华佗未曾受纳金银。仆人也未追杀华佗,此为以怒解郁之法。
案例三
以悲胜喜 清代《冷庐医话》记载了一则以悲胜喜的案例。一个世代务农的农民之子李大谏考取了举人,其父大喜而笑不止。不久,李又考取进士,做了大官,其父更乐,日夜笑个不停,历十年不愈,成了痼疾。儿子请了一太医对其父治病,太医派人告知其父说:“你儿子患病死了!”其父听死悲恸欲绝,悲哀地哭了十几天后,大笑已停。这时,太医又派人告知其父说:“你儿子被一太医治好,起死回生了。”其父得知后,悲哀消失,原来的毛病也没再犯。
案例四
以怒胜思 《古今案按》记载朱丹溪治疗一女,该女出嫁后,其夫外出经商20年未归,思夫心切而致不思饮食,困卧不动,如痴如呆,服药无效。朱丹溪诊后告其父,此为久思气结,单纯药物难于治愈,需情志疗法。嘱其父打了该女儿几个耳光,并大声责骂。该女被打骂后十分生气,朱丹溪又给她用了一些药物琱理,即能进食,又嘱其父说丈夫来信,不久可归,该女病情大有好转,未再复发。
案例五{中医治病案例}.
以喜胜怒 《古今医按·七情》记载,张子和一医案:项关令之妻患病饿而不能食,且大喊大叫,发怒骂人,久治无效。请张子和为其诊病。张叫项关令找来
两个妇女,涂脂抹粉,妆成戏子,忸妮作态。病人看后哈哈大笑。次日依然如此,并叫两个食欲好的妇女,在病人面前大吃大喝,并赞美食物的味道鮮美可口,病人见此景后,主动要求吃一点,这样,怒气日减,饮食日增,不久恢复了健康。
案例六
以恐胜喜 《儒林外史》记述了范进中举的故事。清人范进连年不中,至年迈中了举人,但大喜伤心而发癫狂之病。因他平时惧怕他岳父胡屠夫,他岳父打了他一个耳光,并狠狠地骂道:“该死的畜生,你中了什么?那报录的话是哄骗你的?”结果范进昏倒,醒后疯病却除。
篇四:《中医皮肤科案例》
经方皮肤科应用
伤寒经方组方严谨,疗效卓著,为历代医家所推崇。作者在临床中,研习《伤寒论》,常将经方活用于皮肤疾患的治疗,每收奇效。今举数例,供同道参考,兼谈个人研习心得。
一、熟记经典遵经旨
使用经方,必须熟记各条经典原文,深刻体会其义,见是证用是方。方与证,前贤刘渡舟氏认为“乃是《伤寒论》的核心,也是打开大门的一把钥匙”。经方大师胡熙恕氏亦认为“方证是辨证论治的尖端”。故临证用经方必须学会抓方证,方证即是规矩,是定法,不可违背。 案一:马×,男,60岁,2005年7月9日初诊。全身泛发红色风团伴瘙痒3天。来诊前在外院以西药抗过敏治疗未效。现见躯干、四肢泛发红色风团,瘙痒甚,口干、烦躁、无汗、恶寒、无发热,二便可。舌质偏暗,舌根部苔白厚微腻,脉浮稍数。诊为急性荨麻疹,处方如下:1.大青龙汤:麻黄8g,桂枝7g,杏仁8g,大枣10g,生石膏45g,炙甘草5g,生姜2片。1剂,水煎温服,嘱服后忌吹风扇、空调,宜在家休息以候,稍稍发汗。2.桂枝加葛根汤加石膏:桂枝10g,白芍10g,炙甘草5g,大枣10g,生姜2片,葛根15g,生石膏40g。1剂。嘱次日水煎温服。将息如前。
二诊:风团瘙痒明显减轻,恶寒消失、心烦已除,口干多饮,小便少,不甚通畅,舌暗,舌前部无苔,根部黄厚而剥,脉浮细稍数。处方以五苓散合猪苓汤加味:猪苓10g,茯苓12g,泽泻15g,白术10g,桂枝10g,滑石15g,阿胶7g(烊化),苡仁30g,荆芥10g,白蒺藜15g,炙甘草5g。3剂,水煎服。
三诊:风团已不再起,瘙痒消失,仅夜间轻痒,口干明显好转,小便通畅。舌暗苔少,脉浮细略弦。继以桂枝加葛根汤3剂巩固而愈。
《伤寒论》第38条:“太阳中风,脉浮紧,发热恶寒身疼痛,不汗出而烦躁者,大青龙汤主之;若脉微弱,汗出恶风者,不可服之,服之则厥逆,筋惕肉,此为逆也。”此案患者虽主诉身起风团瘙痒,但主证是无汗、恶寒、烦躁、脉浮,当属大青龙汤方证,故用之;若汗出恶风,脉不浮而微弱,大青龙汤切莫沾唇,“服之则厥逆”,此即规矩。至于为何仅服一剂大青龙汤即改桂枝加葛根汤?亦是遵其煎服之法:“一服汗者,停后服。若复服,汗多亡阳,遂虚,恶风,烦躁,不得眠也。”作者预料1剂即能发汗出,患者年已六旬,不可再剂,必以桂枝汤类方继之。此亦是定法,不可违背。二诊时,口干,多饮,小便不利,脉浮,五苓散证自不待言。
案二:吕×,男,21岁,2005年3月17日初诊。发热3天,丘疹、水疱2天。曾在外院诊为感冒以打针吃药治之,发热稍减,但水疱渐出。现见头面、躯干、四肢散发较多丘疹、水疱,部分结痂。发热,测体温38.4℃,时恶寒,汗出,甚感乏力,至意识模糊,有摇摇欲坠感。无食欲,两日未进食,大便两日未解,小便黄,口干多饮,后颈部酸痛。舌稍红苔白厚,脉细弦数。诊断:水痘。处方:小柴胡汤加味(考虑病情重,故急予中药颗粒剂免煎,现折算为饮片剂量):柴胡18g,法夏12g,党参10g,黄芩10g,大枣10g,炙甘草6g,生姜3g,葛根20g,生石膏60g,桔梗6g,板兰根15g。1剂。嘱立即开水冲服。
当日下午二诊。患者自感精神好转,未感发热,但测体温38.3℃,无恶寒,乏力感减轻,且知饥索食,意识模糊感消失。仍口干,舌稍红苔白厚,脉弦细稍数。继予前方改成水煎剂(去板蓝根,改生石膏30g、柴胡15g)。1剂,嘱患者当晚水煎服。次日三诊,精神佳,发热
已退,测体温36.5℃,乏力消失,纳可,大便已畅,无恶寒、汗出,稍口干,皮疹部分好转,无新发皮疹。继予前方(改柴胡12g、生石膏25g,去葛根,加茯苓15g、苍术12g)3剂而愈。此案实为太阳、少阳、阳明三阳合病。“三阳合病,治在少阳”,本于《伤寒论》第99条:“伤寒四五日,身热,恶风,颈项强,胁下满,手足温而渴者,小柴胡汤主之。”此亦是定法,不宜违背。少阳病禁汗、吐、下,独以小柴胡汤和之,故小柴胡汤又别名“三禁汤”,即缘于此。此案诊断为水痘,现今不少中医一遇感冒、水痘等病毒感染之发热,静滴少不了双黄连、清开灵,开方即是板蓝根、大青叶、蒲公英等苦寒清热、抗病毒,完全失却中医辨证论治之精髓,其结果必然导致中医药治疗无效而求助于西医西药。
二、症情万变重病机
将经方移治于皮肤疾患而收效,关键在于准确的辨证论治。辨证的过程是将外在的各种症状收集后进行中医的思辨,归纳出其内在的病机――证。中医能够“同病异治”、“异病同治”,其根本原因在于,一方面,相同的症状而内在病机可能完全不同;另一方面,不同的症状可能反映出内在的病机却是一致的。这需要临床医生既要熟悉经方之方证,达到熟烂于胸,脱口而出;又要学会匠心独运,独具慧眼,于繁杂症状表象中把握其内在真正的病机,真正掌握“同病异治”、“异病同治”之妙。
案三:胡×,女性50岁,2005年1月14日初诊。面、颈部及四肢红斑瘙痒反复2年,口干,二便可。舌暗红,苔薄脉细,余予温清饮加首乌、白蒺藜、夜交藤、乌蛇,3剂。外搽羌月软膏,药后不应。再细询问症状,知其面潮红烘热感,心烦,长期夜寐差。症舌脉相参,知此乃黄连阿胶汤证也!故处方:黄连9g,黄芩7g,赤芍10g,阿胶10g(烊化),鸡子黄1枚,3剂。药后面部红斑明显消退,瘙痒消失,当晚睡眠非常好。遂继服前方5剂,药后皮疹瘙痒全消,诸症愈。
《伤寒论》少阴病篇303条:“少阴病,得之二三日以上,心中烦,不得卧,黄连阿胶汤主之。”可知黄连阿胶汤为治疗邪入少阴,灼伤阴血,邪热扰心,而致之心烦失眠。但对于此案中长期红斑瘙痒性皮病是否亦有效?关键在于仔细诊察其内在病机是否一致。黄连阿胶汤反映的病机关键是机体内的阴血耗伤,心火亢盛。那么外在的症候表现呢?既可以是心烦失眠,也可以是体表皮肤因阴血耗伤无以濡润的枯燥、瘙痒、红斑。所以虽然表象症候不同,而内在病机一致,故能收效。日本汉方家大冢敬节氏在其《汉方治疗实际》中道:“本方目标:发疹主要见于颜面,隆起程度低而不甚显著。用指抚摸,有些粗糙,略带赤色且干燥,很少作痒,有糠状皮屑脱落,风吹或日照晒则恶化者。”即此方应用于皮病中之经验总结。
案四:杨×,女性,51岁,2005年5月13日初诊。系统性红斑狼疮(SLE)病史13年。一直在风湿科、内科经中西医诊治,现服强的松10mg/日。四肢关节痛、颈、背痛不能缓解已2年余。现双肘、腕、指关节及双膝、踝关节疼痛、颈、背痛。稍怕冷,纳可,口稍干不欲饮,饮则喜温,小便少。舌暗红苔白,脉沉细。余予处方柴胡桂枝干姜汤合当归芍药散加味:柴胡10g,桂枝9g,干姜4g,黄芩10g,甘草5g,花粉15g,牡蛎20g(先煎),当归10g,白芍10g,川芎4g,茯苓15g,白术10g,泽泻10g,葛根12g。7剂。患者服后感觉效果好,诸症减,又自购药服12剂。
二诊,药后明显好转,四肢关节及颈背痛基本消失,不觉怕冷,精神较佳,舌暗红苔中黄脉细。前方加生石膏20g。7剂。
三诊、四诊,继服前方。
五诊,2005年7月15日。关节痛全消,无其它不适,精神佳。遂改强的松为5mg/日。前方继服,现仍在观察中。
按:柴胡桂枝干姜汤见《伤寒论》第147条:“伤寒五六日,已发汗而复下之,胸胁满微
结,小便不利,渴而不呕,但头汗出,往来寒热,心烦者,此为未解也,柴胡桂枝干姜汤主之。”为治热郁少阳,枢机不利,又兼水饮内伏之病变。刘渡舟氏谓方证当属“既有少阳热象,又见太阴脾寒,即少阳病兼阴证机转者”,此说甚为恰切,便于指导临床使用。胡熙恕氏以此方合当归芍药散治疗SLE属血虚水盛、邪郁少阳证者多有效。余临床观察SLE经西药激素控制稳定后常现本方证,依证用药确有效验。
三、无效总是辨未精
中医诊病,望闻问切,四诊合参,缺一不可。临床须详细诊察,细心收集中医症候,稍不慎,就有可能导致辨证一环有误,接连导致方药一环错误,最终导致临床无效。{中医治病案例}.
案五:余×,女性,23岁。2004年12月27日初诊,皮肤红色斑丘疹、丘疱疹伴瘙痒反复1年,加重泛发全身半月。外院诊断为湿疹,以中西药多次治疗未效。余初予温清饮加荆芥、连翘、苡仁,3剂不应。二诊改用朱仁康氏乌蛇驱风汤加减,4剂,并配合抗过敏西药,仍未取效。患者遂转他医求治。给予西药数种抗过敏及清热解毒、利湿之中药,亦未得效,且皮疹瘙痒更甚。四诊时再来余处求治。余细心诊察,详加询问,见全身泛发红斑、丘疹、丘疱疹,瘙痒剧烈,伴刺痛。四肢皮疹尤甚,伴肿胀,扪之热,略有渗液。自感微恶风,稍汗出,口干多饮,饮不解渴,身重乏力,心烦,夜寐不宁,纳差,二便尚可,月经到期未至,稍有腹胀,舌淡,苔白微腻,脉浮细稍数。至此,余恍然醒悟:此五苓散方证也!遂书五苓散与猪苓汤合方:猪苓12g,茯苓30g,泽泻12g,苍术12g,桂枝10g,苡仁20g,滑石15g,阿胶9g(烊化),益母草15g,香附6g。2剂。外用消炎止痒洗剂(本院自制药)外洗,不再用任何西药。2日后复诊,皮肤瘙痒刺痛及四肢肿胀均见好转,口干渴饮明显减轻。遂守前方加减调治半月而愈。
此案初诊、二诊均未详察,导致辨证不准。温清饮(四物汤合黄连解毒汤)适用于里热盛而兼血虚;乌蛇驱风汤适用于风热盛于表而渐入于里。而此案实表热而夹里饮之证。《伤寒论》第71条:“太阳病,发汗后,大汗出,胃中干,烦躁不得眠,欲得饮水者,少少与饮之,令胃气和则愈;若脉浮,小便不利,微热消渴者,五苓散主之。”第72条:“发汗已,脉浮数,烦渴者,五苓散主之。”其症微冷、汗出、饮不解渴、心烦、寐不安、脉浮数等皆辨证眼目(虽无明显小便不利,但五苓散证已彰显)。故中医临证,若药不中鹄,必是辨证未精详,方证未对应,须重新详加诊察,尤其注意问诊。本案正是问及“烦渴多饮,饮不解渴”方恍然醒悟而得五苓散方证。若不细问,不善于问,很多提示方证的重要信息就会被漏掉,导致处方用药无效。同时,从此案中也可见使用经方之意趣盎然的一面――辨出方证即是治疗。昔日本汉方家矢数道明氏迷醉于汉方的诊断即是治疗,是善用汉方也!
一、带状疱疹发热以桂枝加葛根汤、芍药甘草汤治愈案:
胡xx,女性,50岁,初诊05年7月12日。以发热、右腰腹部带状成簇丘疹、水疱疼痛1天来诊。昨日出现发热,恶寒,并见右腰腹部起带状成簇丘疹、水疱,疼痛。今日上症加重,遂来就诊。现发热,T38.2℃,伴头痛、颈背痛,右腰腹起水疱疼痛,头汗出,口不干,欲呕,稍咽痛,胃纳减,二便可。舌淡红偏暗,苔薄腻,脉浮细。既往有糖尿病、高血压病史,一直服用降糖、降压药物,控制尚可。此太阳中风,表郁不解,故发寒热、汗出;又邪郁肝经,不得宣泻,故肝经循行处水疱疼痛而作。余并处两方。先予桂枝加葛根汤以解表:桂枝10g,白芍10g,大枣10g,炙甘草6g,葛根15g,生姜2片,1剂。嘱当晚水煎温服,覆被以候微汗出。次予芍药甘草汤合瓜红草方加味:白芍30g,甘草10g,全瓜蒌30g,红花7g,桔梗15g,苍术10g,茯苓10g,1剂。嘱次日上午水煎服。外用入地金牛酊调新癀片外敷。 二诊05年7月13日。诉昨晚7时许服药,10时体温即降,T37.3℃。今晨体温即复正常。
恶寒、头痛、颈背痛、欲呕诸症均消失,精神转佳,右腰腹部水疱疼痛减轻,口不干,二便可,舌淡红偏暗,苔薄腻,脉细。继以第二方加量予之;白芍60g,甘草15g,全瓜蒌40g,红花7g,苍术15g,茯苓15g,桔梗30g,3剂。
后未再复诊。10月份患者带其女前来看痤疮,问及此事,诉服前药3剂已愈,遂未再复诊。
二、顽固性带状疱疹后遗神经痛以芍药甘草汤、四逆汤、当归芍药散、吴茱萸生姜汤治愈案: 陆xx,男,70岁,当年抗美援朝老兵。因左腰腹部疼痛1月余于2005年9月5日来诊。有高血压、肺心病史。2月前因肺心病发作入院抢救,住院期间突起左腰腹部大片水疱,痛如火燎。经中西医等多方治疗1月余,疼痛不解,且异常剧烈,日夜发作。痛甚时折腰缩腿、以头撞墙亦不可忍。虽曲马多等多种止痛药亦难求得数小时之舒适。带状疱疹后遗神经痛剧烈如此,实属罕见。现疼痛剧烈如前,面色晦暗无华,气促。怕热,喜吹风扇及空调,尤喜冷风直吹痛处方觉稍舒适,口干多饮,喜冷饮,汗出多如水,夜尿多,3-4次/晚,大便干结,需用手挖始通,胃纳少,乏力。查:左腰腹部两处浅在溃疡约半个手掌大,其余皮疹均结痂。舌质淡暗,苔中灰黑而润。切其脉,弦劲搏指而数,左脉稍细。邪郁肝脉,不得宣泻,故肝经循行处水疱疼痛而作。芍药甘草汤合瓜红草方加味:白芍60g,甘草15g,全瓜蒌40g,红花7g,桔梗20g,3剂。外用制马钱子5g,甘草5g,白醋浸泡2小时后外搽。溃疡处以消炎油纱换药。
二诊~三诊05年9月8日。疼痛略有松动,汗出多明显减少,时心慌、气促,小便多,大便仍结。前方合麻子仁丸加减。
四诊:05年9月12日。精神略好转,大便已通畅,疼痛略缓仍剧烈异常,发作时疼痛难忍欲死。余症同前。细察其舌脉,思量再三,断定此乃真寒假热证也!虽汗出、口干喜冷饮,喜吹冷风,脉弦数似属实热之象;然淡暗之舌、苔白中灰黑而润,满口津液而滑,则非实热得以解释,必是其内阳虚真寒之象。且观其面,晦暗无华;见其形,动则喘促;察其汗液,清稀如水;检视前医处方,皆板蓝根、蒲公英、紫草等寒凉之药,但了无寸功。故阳虚真寒证明矣!遂处方以大剂量芍药甘草汤合瓜蒌红花甘草汤(《医旨绪余》治胁痛方)合大剂量四逆汤:芍药60g,甘草20g,全瓜蒌40g,苍术15g,茯苓15g,熟附子30g(先煎),2剂。 五诊:05年9月15日。疼痛范围明显缩小,后腰疼痛缓,腹部仍甚,前方加台乌30g,干姜15g。2剂。
六~九诊。病情反复,疼痛又剧烈,但自服此方后精神日渐转佳,不再气促、心慌,食纳增,二便正常,汗已收,渴饮减,且不再怕热吹风扇,唯疼痛难解。此病重药轻,非重剂不能见功。故前方重其剂:芍药60g,甘草30g,全瓜蒌40g,苍术15g,茯苓15g,熟附子60g(先煎以不麻舌为度),干姜30g,台乌60g,桃仁10g。
再诊:其后上方连续服用20余天。至05年10月12日,疼痛基本消失,偶有针刺样皮肤痛,时阵发瘙痒,外搽药马钱子、甘草醋剂能止。精神佳,无气促、心慌,血压稳定在{中医治病案例}.
120~135/75~85mmHg(未再服降压药)。食纳好,二便通畅,舌淡暗苔白润,脉弦而和缓。前方附子减至30g,台乌30g,加入全虫6g(研末冲服),蜈蚣2条(研末冲服)。服药后出现阵发性剧痒,遂去全虫、蜈蚣,而疼痛又反复。先后改方芍药甘草汤合大黄附子汤、肾气丸合大黄牡丹汤、真武汤,其效欠佳。
05年11月29日再诊。患者近日疼痛增,少腹部疼痛为著,按之则舒,腰痛时有但不甚,伴阵发性腹部瘙痒,大便两日未解,四肢冷而麻木感,汗出,无心慌、气促,舌淡暗苔白润,脉弦稍数。仍是虚寒内甚,气血违和,气滞血瘀所致。改方当归芍药散合少腹逐瘀汤加减:当归10g,川芎10g,茯苓15g,泽泻20g,白芍50g,台乌30g,元胡15g,小茴香6g,五灵脂10g,蒲黄10g,桃仁10g,红花10g,3剂。
再诊,05年12月2日。药后腰腹部疼痛均减,腰部疼痛甚于腹部,大便稍干,四肢麻木消失。舌脉同前。腰者肾之府,肾阳不足仍宜温之。前方合新定白术汤加减:当归10g,川芎10g,茯苓15g,泽泻20g,白芍50g,台乌30g,元胡15g,小茴香6g,五灵脂10g,蒲黄10g,桃仁10g,红花10g,熟附子30g(先煎),白术60g,杜仲30g,3剂。
再诊:05年12月5日,腰腹部疼痛大减,阵发性瘙痒亦基本消除,大便通畅,舌脉同前。少腹乃厥阴肝经所在,肝寒宜暖厥阴。前方再合吴茱萸生姜汤(吴茱萸9g,生姜20g)。药后疼痛基本消失,精神食纳均佳,且每入冬必发作之肺心病,今冬杳然无踪影。继守方巩固之。
三、带状疱疹神经痛兼荨麻疹、奔豚以苓桂枣甘汤治愈案:
尹xx,女性,49岁,初诊05年10月17日。9月底因右腰背部水疱疼痛在他医处求治,诊断:带状疱疹。以中西药治疗后水疱结痂,疼痛不甚,但药后皮肤起风团瘙痒,且自感有气自腹部上冲至胸、喉部,腹部挛急则有上冲,颇为不舒。伴微恶风,汗出,头晕,足软乏力,夜间有发热感。舌淡暗苔白脉弱。里饮上冲,奔豚发作,故予苓桂枣甘汤:桂枝10g,大枣30g,茯苓15g,炙甘草7g。3剂。
二诊05年10月20日。气上冲感消失,头晕、乏力及风团瘙痒亦明显好转,睡眠精神转佳。喉部略有阻塞感,舌脉同前。继以前方3剂而愈。
四、成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