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节日作文】
篇一:《挖土豆》
挖土豆
今年的国庆长假期间,我跟爸爸回了老家,我打算在窝阔台旅游景区痛痛快快的玩一天。我把我的想法告诉爸爸后,爸爸对我说:“你先跟我去地里挖土豆,挖完以后我们再去玩。”我心想:我长这么大了,还从没有干过农活,今天是我大显身手的时候了。于是,我爽快地答应了爸爸的要求。
我戴上手套,拿着筐子和袋子跟爸爸来到地里挖土豆,爸爸拿着锹在前边挖,我拿着萝筐跟在爸爸后边捡土豆。爸爸挖得特别快,我弯着腰开始捡土豆,土豆有的像葫芦,有的像铃铛,还有的像大圆球,我边捡边问爸爸说:“小的土豆要不要也捡起来?还有坏的怎么办?”爸爸回答说:“不管大的土豆还是小的土豆都要捡起来。好的可以用来做菜,坏的也有用处,可以用来喂猪喂羊,不然就浪费了。”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和爸爸把一块地的土豆挖完了,我累得满头大汗,大口地喘气,可我却觉得很开心。
俗话说:劳动最光荣。通过挖土豆这件事,我明白了,生活中的事情还要多实践,多向有经验的人请教,自己才能掌握更多技能,用劳动来锻炼自己。
篇二:《一年级日记:老奶奶回老家》
一年级日记:老奶奶回老家
老奶奶回老家
今天我们全家去饭店吃饭,因为我的老奶奶要回老家,我的老奶奶84岁了,身体还挺好的,眼不花,耳朵也不聋,不知道她还来不来太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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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三:《挖土豆(暑期作文)郑鑫》
挖土豆
郑鑫
在老家的这段时间里,我去抓田鸡,去捞鱼,还去爬了山,但让我觉得最有趣的就是挖土豆了。
首先,我跟着外公,扛着锄头,“嘿咻嘿咻”的爬到山顶,累得我满头大汗,我卸下了麻袋,把汗一甩,用抱怨的语气问外公:“怎么还不到啊?我都走不动了。”外公喘了一口气,累呼呼地说:“到了,到了。”说着,他把扛在肩膀上的锄头立在一旁,指了指一旁的苗子,说:“这就是土豆。”于是他蹲了下来,把苗子旁边的土轻轻刨开,顺藤摸瓜,一用力把土豆拔了出来,土豆旁边都是土,我把土一点点地除去,才看清楚了这个土豆的真面目,它外表泛黄,像一个玩偶,我对它爱不释手,轻轻地把它放进麻袋里。我也想挖土豆,于是学着外公的样子,摸着它的苗往下,用力一拔,连根拔起,是一个小不点,这让我越挖越有兴趣,于是,我和外公挖了一个下午,装了一麻袋。
这时,我抬头,看看火辣的太阳,在看看一麻袋的土豆,我笑了!
篇四:《跟着奶奶去买菜》
路上,我给奶奶说了一个菜的谜语:“白胖姑娘泥里躲,束着细腰心眼多。”奶奶一下子就猜出来了。奶奶也给我说了一个菜的谜语:“半截白,半截青,半截实来半截空,半截埋在土里,半截露在空中。”我想来想去猜不着。 昨晚我睡得早,今早也起来得早。奶奶去买菜,我嚷着要跟着去。 到了农贸市场,菜好多哇!一街两行,望不到边。有在地上堆的,有在案板上摆的,还有在大车小车上载着的。菜的品种也很多,有我认识的菠菜、青椒、茄子、黄瓜、红萝卜,大青菜,还有豆角、莲菜等等。一种菜样子像炮弹,我问奶奶是什么,奶奶说是竹笋。一种菜是个大疙瘩,又不像土豆,我问奶奶,奶奶说是地瓜。 买菜的人多极了,那么多的爷爷和奶奶,叔叔和阿姨。有的朝这边走,有的朝那边走。有的停下来挑拣菜,有的提着大兜小兜东张西望。奶奶叮咛我,一定要拽住她的衣襟,千万别丢了。我拽着奶奶在人堆里穿来穿去。我们买了哥哥爱吃的豆芽,我爱吃的西红柿,还买了韭菜、黄瓜、肉馅和鸡蛋,就转回家。 路上,我给奶奶说了一个菜的谜语:“白胖姑娘泥里躲,束着细腰心眼多。”奶奶一下子就猜着了。奶奶也给我说了一个菜的谜语:“半截白,半截青,半截实来半截空,半截埋在土里,半截露在空中。”我想来想去猜不着。
篇五:《土豆精传》
题,名不副实。荒诞词解,虚妄而不可信。
这些东西是几年、十几年前写的,而且多是实
事。所以当时有人说这是暗讽现实,不合时宜。
现在看来,虽然觉得有些怪,不过也仅此而已,
与荒诞相差十万八千里。如若过些年,再过些
年,这些陈年老事被人忘记,晚辈们不曾听说
过,我也被烧掉,有人在灰烬中发现些片言只
语,或许会认为是荒诞吧,然而我等不及!一
位大师,——陈佑群大师,看出了我的心思,
特意拿出自己收藏多年的一件珍品,拍成照片,
附在封面上,这才觉得与荒诞多少贴点边儿。
对此,我十分感谢陈大师,特书文,表示敬意,
并以此代为序。
序{和奶奶去老家挖土豆}.
无定河源于太行山麓,绕过三山五岭,淌过七沟八壑,流到高庙屯村东三里处,向左一拐,就着山势,兜了个圆圈儿,自然勾勒出个小岛。
小岛四围,长年被河水冲涮,旋进去一丈多深。涨潮时,象是一簇石雕的莲花浮在水面上。秋冬两季,则象一株大蘑菇,茎根扎在水里,乡里人称它为蘑菇岛。
岛上怪石嶙峋,灌木丛生。岸边的水深不可测,终年打着涡旋,吞卷着枯枝、衰草,翻上复下。多少年来,樵夫、渔户都不敢问津,只有各类候鸟儿在灌木丛林处啼鸣盘旋。偶尔也能听到几声虎哮狼嚎,不知它们是怎么上去的。尤为壮观的,据说在很早以前,大雁南迁,飞到这里,总要做短暂的停留。每逢这时,高庙屯人就能看到:列队而飞的“人”字形雁阵,在头雁的带动下,瞬息间扑散开了。它们欢叫着俯冲下来,宛如一张天工织就的绒毯从空而降。大雁煽动翅膀的声响如雷声滚动,由远及近,贴近地面时,响得震耳欲聋。
蜗居在山窝窝里的高庙屯不大,只有几十户人家。由于交通不便,过去很少有人来,也很少有人出去。战争年代,高庙屯人只隐隐听到隆隆的炮声,从没有见过什么兵。解放初,有几拨儿乡里或区上的干部翻山涉水的来到这里,从惊呆了人群中,选出几个有点儿灵性的、问什么便敢说什么的人,委派他为村长、主任,交代他们做些什么事,便匆匆走了。而那几位被委任的干部,也只是到年底或初春,带几个人,翻山涉水的到乡里或区上运几担救济粮回来发给各户,就算交差。除此之外,那蜿蜒的河岸和带有神秘色彩的蘑菇岛无人光顾。莫说各类地图上找不着“高庙屯”这个村名儿,若不是村里出了个土豆精,改变了高庙屯的命运,怕是永远无人知晓无定河畔还有这么一个村落。
土豆,又名“地蛋”、“洋芋”,学名“马铃薯”。属茄科,多年生草本,但作一年生或一
年二季栽培。地下块茎呈圆、卵、椭圆等形,有芽眼,皮红、黄、白或紫色。地上茎略呈三角形,有毛。奇数羽状复叶。多用块茎繁殖。性喜冷凉高燥,对土壤适应性强,我国各地均有栽培。所以,国人,乃至世界,不曾见过或者不曾吃过土豆的人不多。昔年,人们戏称前苏联首脑赫鲁晓夫所倡导的“共产主义”,便是“土豆烧牛肉”。足见,土豆并非是世间罕见之物。
然而,然而天下事无奇不有。
莫说万种生灵,就是草木鱼虫,在传说中,一旦成了精,便能做出惊天动地的事情来。猴子成精,能够大闹天宫;蛇虫成精,可以水漫金山寺;就连百年古槐,也可以为七仙女与董永做媒证婚的。
土豆精,小名儿土豆,姓吴,无学名,无字号。出道前,不是个大人物,做一个农民,似乎也不甚称职。他头大如柳斗,胳膊腿儿却象芽眼里滋生出的几根毛须,细,而且短,走道儿扑扑郎郎的,随时都会摔倒,更别说下地干农活儿了。就是这么一个人物,一个板凳都跨不上去的小小人物,何以能够改变整个屯子的命运?他究竟有何道行?至今,依然是个谜。
一、诞生时,他爹刨出个大土豆
四十年前,即公元一千九百五十九年秋,土豆出生时,高庙屯出了几件奇事。
那天夜间,有人听见大雁的鸣叫声,扑煽翅膀的响动声,只是不象传说中的那样,在蘑菇岛上停留,就那么直飞了过去。
早晨,上工钟响比平常提前了一个多时辰。社员们匆匆赶到队部门前,天还没亮。 他们扯开嗓子冲着负责敲钟的赵老山吼:
“你睡昏头了咋的?这才啥时候,就把大伙儿召来了?!”
老山有点耳背,眼睛不瞎。虽然听不清人们吼叫什么,但从人们的神情上能够判断出是为了什么。他扬起胳膊,护住自己的头,——那些冲他吼叫的人,手里都拿着家什,不是铁锹,就是锄头,不论被谁的东西捎上,都吃不消。
老山躲闪着这些要命的家伙,向大伙儿解释:
“我,我起来撒尿,看见村东吴兴旺家房顶上有片红光,以为是老阳升起了,才来敲钟的。真的,有一句瞎话,我,我趴到地上随你们打。”
兴旺家?吴兴旺家房顶上有片红光?
上点岁数的人退出围攻老山的人群,扭过头来朝东看。
吴兴旺家住在高庙屯村东最高处,那里原是座山神庙(村子因此而得名)。解放前,吴兴旺带着老婆从外地逃荒到这里,先住在庙前屋檐下。解放初,不兴迷信了,便把里面的山神推倒,砸碎,铲出山门,庙堂更主,换成了吴兴旺。
月亮下去了,太阳还没有出,正是一天里最最黑暗的时候,那里怎么会有红光呢? 吴兴旺媳妇大肚子,备不住他会偷偷地给老婆熬点儿汤水喝,但是火星子不会溅到房顶上去呀?!
莫说山里人见识浅,他们从老祖宗传下的故事里知道:大凡圣人降生、神仙投胎转世,都会现出一些异状来,不是天上掉星星,便是半夜里霞光四射,满屋生香;抑或是妖魔鬼怪想祸害山庄,山神爷出来维护,与他大战几百回合,刀光血影,闪出一片红光
他们断言:如果老山不曾说谎,真有那么一片红光的话,不论是哪种因由,高庙屯都会出事!只是说不准是好是坏,落实到谁的身上。
说到这一层,最最害怕的当是二棍子。当年去砸山神爷,数他闹的欢。一进庙门,便提着棍子胡抡,一根儿折了,又去换一根儿,不知他哪儿来的那么大火气,直把山神爷捣成土面面,才肯罢休。“二棍子”绰号便是从那时候叫起来的。若果真是山神爷显灵,备不住就会{和奶奶去老家挖土豆}.{和奶奶去老家挖土豆}.
找到他头上,那可有些不妙了。也怪,二棍子想到这儿,他一条胳膊就不灵便了。抬起来放不下,强按下去,又抬不起来。
“奶奶个孙儿,我这是咋的了?”二棍子不由的骂出声来。
人们看他痛苦得扭歪了脸,不停地捶打自己那只不听使唤的胳膊,心里都“咯噔”一声,倒吸了几口冷气。
这时,东方显出鱼肚白,给屹立在高圪岭上的山神庙勾勒出一个清晰的轮廓。庙宇却依旧黑越越的,反倒增添了几分神秘,甚至有些恐怖。
“都胡猜个啥哩?自个吓自个!问问兴旺不就知道了?”
不知是谁,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是啊,是啊!问问兴旺么,他该比谁都清楚!
于是,人们开始寻觅兴旺,目光交错着闪来闪去,可是没有寻见兴旺的影儿。 有人高声呼叫:“兴旺,吴兴旺!”也没有听见他的回应。
吴兴旺没来!
谁都知道,他是全村有名的胆小鬼,不论做什么,都不敢落在别人后面。
难怪,全村只有三户大姓:赵、钱、孙,只他一户是外乡人,姓吴。势孤力单,遇事连个说情的人都没有,不小心些哪成?!
今天却是个例外,他竟没来,竟敢没来!
不会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吧?
也许不会,他在庙里已经住了十来年,要是山神有灵,能够等到今天?
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山神爷杀回屯来,要实行反攻倒算呢?
人们心里嘀咕着,但没有说出口,四周的空气却显见的有些紧张起来。
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从山神庙里传来:
“来人,快来人呐!”
黎明时分,这声凄厉的呼喊,显得特别 的慌。
人们先是一怔,愕然相顾,不过只是瞬间的事,旋即便蜂拥般奔向山神庙。 他们穿过村街,顺着山路,深一脚浅一脚地蜿蜒而上,一面悄声议论着 将近山门时,却又停下脚步,不敢往前走了。有的,甚至退缩到了人群的后面。
吴兴旺站在山门前,两眼发直,沾满鲜血的大手举向空中,脸上不知什么时候也涂抹上了鲜血和泥土,乍看上去,活脱是个早先站在山门里而且已被打倒了的索魂的鬼。
二楞他爹上了些岁数,胆子也比较大,盯住兴旺看了会儿,确认出他是兴旺而不是索魂鬼,颤颤地走过去,颤颤地问:“兴旺,出啥事了?”
兴旺依旧瞪视着前方,两手举向空中,象是回答又象是自语地:
“屋里,我屋里的”
二楞他爹:“说,你说,有大伙呢,不怕!屋里出啥事了?”
兴旺收回目光,盯住二楞他爹,愣愣地看了一会儿,突然扳住他的肩膀:
“生了,她生了!”
二楞他爹象是没听清:“啥?你说啥?”
兴旺喃喃地:“屋里的,我屋里的生了,她生了!”
二楞他爹:“那,那该去叫人接生来呀!”{和奶奶去老家挖土豆}.
他想甩开兴旺的手,回头喊人,但是不行!
吴兴旺象是陷进泥沼,不能自拔,突然遇着救星,死死地抓住不放,指甲穿透二楞他爹的布衫,深深地抠进肉里。
二楞他爹忍着痛,侧过脸来喊道:“二楞,快回村叫你赵奶奶去!”
“来啦,我来了!”赵奶奶不待二楞答话,在人群后面应道。{和奶奶去老家挖土豆}.
——她也是听到喊声才匆匆赶来的,没想到是生孩子。
人们让开一条道,让她走过去。
赵奶奶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在村里,接生过几茬儿孩子。有的已经当上了爹,儿媳妇生孩子还去请她。
走近山门时,她回头招呼了一声:“兴旺,你过来,进屋给我搭把手!”
兴旺似乎从惝恍中觉醒过来,松开二楞他爹,听话地跟了过去。
二楞他爹揉着被兴旺捏疼了的臂膀:“我当是杀了人哩,不过是生个孩子!” 人们没有走,散坐到山门前老柏树下,象是在等什么
其实,是不甘心,总觉着今日的事并不只是生个孩子这么简单!
“有事,准还有事!”他们想。
半个小时后,兴旺屋里传出了婴儿的哭声
又过了不到半个小时,传来兴旺“呜呜”的哭声
老爷们的哭声没有老娘们的哭声那么尖利刺耳,底气却足,“呜呜”地能传很远。 聚拢在老柏树下的人拥进庙院里。
兴旺已经从屋里出来,正蹲在门口的台阶上“呜呜”的哭。
二楞他爹:“咋了?又咋了?”
兴旺鼻涕一把泪一把,两手攥拳捶打自己的头:
“咋整?这咋整?她走了,给我留下这么个祸害,叫我咋整?!”
人们相顾而视,似乎在向对方表示:自己不幸言中了,有事,就是有事!
这时,队长赵十赶来了。
二楞他爹迎上去:“你来的正好!咋整,你看咋整吧?”
赵十:“咋的,咋的了?”
二楞他爹:“兴旺他屋里的生了一个小子”
赵十:“好事呀!”
二楞他爹:“可孩子落地,他娘就断了气,‘走’(死)了!”
赵十:“啊?”惊愕中看见兴旺蹲在门口,“谁在屋里看着孩子哩?”
二楞他爹:“赵五他娘。”
赵十:“好,那就请她老人家先帮兴旺照管孩子,你带几个人处理孩子他娘的后事。其余的人么”他要安排今天的活计了,看见旁边有个鹅蛋型的礅子,准备坐下去,磕磕灌进鞋口里的土,屁股没坐实,便觉着有些不对,又站起来,”咦?这是个啥物件?” 兴旺听见队长问话,擦擦鼻涕和泪水,抬头应道:
“噢,土豆,那是一个土豆。今早起我从房后山刨出来的。”
“土豆?”赵十蹲下观察,“可不咋的,它还真是个土豆!”
众人围过来看新鲜,有人还抱起来掂一掂,惊叹地叫了声娘:
“哎呀呀,足有五十斤重哩!”
赵十经过悉心查问,才从兴旺断断续续的叙述中,知道事情的始末
原来,听到钟声,兴旺便起来了。
他怕惊醒妻,灯都没点,摸索着穿上衣服,便扛起镢头出了门。
兴旺有个习惯,起床后总要到房后山撒泡尿的。{和奶奶去老家挖土豆}.
今天也如是。他走出屋门,绕到房后山,扯开裤子,一气儿撒完,周身舒服地打了一个哆嗦,无意间发现一棵有麻籽秆子那般大的土豆秧子。确实是无意间发现的,他已系上裤腰带,转身准备走了,目光一扫,才发现那棵土豆秧子的。
“怎么搞的,我天天经过这里,咋就没有看见它呢?”他想。
兴旺自小就在地里滚。后来讨饭,给人家补锅、钯缸、打短,走南闯北,跑过不少地方,还从没有见过这么一大蓬土豆秧子。
吴兴旺出于好奇,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土豆刨出来。
这时,他妻偏在这时生产了!
妻把他唤回屋来,兴旺一看,傻了!
妻正叉开双腿,倚躺在炕沿上,胯裆里血糊一片。
兴旺没见过这阵势,怕得要命,拔腿就往外走,连土豆都没来及放下。
妻:“你去哪儿?”
兴旺:“去,去请赵五他娘来接生。”
妻上气不接下气地:“来不及了!你不见脚丫子都踹出来了吗?”
“咋整,这咋整?”兴旺把土豆放到门口,返回屋来,搓着两手直转圈儿,想不出个正经主意。
妻:“我,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你伸手帮一把,别把孩子憋死在里头了!”
他痴愣片刻,突然记起了,一次在牲口棚里起圈,正赶上母驴下驹儿,饲养员钱六叔让他和二棍子拽住驴驹儿后腿儿,使劲往外拉
“母驴下驹儿和女人生孩子该是一样的吧”他想。
妻忍痛催促道:“哎哟,你倒是快点呀!再拖,俺娘俩都没命啦!”
于是,他狠了狠心,不再犹豫,走到妻跟前,伸出簸萁般大的手,探进去,攥住孩子的小腿儿,使劲地向外一拽
妻;啊”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