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节日作文】
篇一:《真正的母爱是一场得体的退出》
真正的母爱是一场得体的退出
因为学习心理学的缘故,我经常接触到有困惑的家长,为什么我那么听话的孩子,到了青春期像变了一个人,成了一匹难以管教的野马?为什么我的孩子看起来很认真,为什么成绩越来越差?为什么我的孩子上了大学不能融入集体,现在辍学在家,在家呢也不是说出去玩,只是在家看手机上网?
每一个有这样困惑的家长,可能有着各种各样的原因,但是经过深谈,却在某一方面有着惊人的相似,那就是妈妈对孩子爱的太深,妈妈与孩子黏的太紧,当妈妈和孩子黏的太紧的时候,其实表达的可能是妈妈对孩子的控制,内心害怕的是孩子一旦独立,就意味着孩子要抛弃妈妈,和妈妈成为两个真正独立的个体。也许这是内心没有安全感的妈妈害怕面对的。一个不让孩子独立的妈妈,最后养育出来的就可能是一个不能独立的孩子,一个离开了妈妈就什么都做不了的孩子。。
喜欢越界的父母总是表现出对孩子的极度关心,事无巨细地关心,其实他眼里没有孩子,他只是变相地表达了对孩子的不信任和不尊重。尽管都是打着“关爱”和“教育”的旗号,但传递的总是令人厌烦的气息,孩子不会从中体会到爱和教育,只能体会到被侵犯。孩子用成绩不好这样的方式去被动的攻击妈妈,用妈妈最在意的东西去攻击妈妈,去表达自己的愤怒
我这样说,当妈的可能会感觉很受伤,我们会觉得自己努力去爱孩子了,却成了控制孩子长大的罪魁祸首,心里备感失落。我们心里还是担心,这样万一孩子做点什么事真的就一点也不知道了,那我以后还怎么帮助他,怎么教育他?
持有这样思维方式的父母,他们习惯于把自己的功能扩大化,不习惯随着孩子的成长调整自己的行为界限。上幼儿园的孩子独自在某个房间时,确实需要父母不时地过来关照一下,而一个初中生需要这样的关照吗?从这位母亲的话中可以看到,她的担心不过是孩子“万一”做的那个事情,这个“万一之事”可能是什么呢?玩游戏?和女同学聊天?上黄色网站?手淫?不管什么事,哪一种是需要突然推门进来解决的呢?
喜欢越界的父母总是表现出对孩子的极度关心,事无巨细地关心,其实他眼里没有孩子,他只是变相地表达了对孩子的不信任和不尊重。尽管都是打着“关爱”和“教育”的旗号,但传递的总是令人厌烦的气息,孩子不会从中体会到爱和教育,只能体会到被侵犯。
有自尊的父母不会刻意去抓孩子的什么把柄,也会羞于面对孩子的窘迫。他要呵护孩子的面子,也不肯降低自己的修养,这样的心境在父母和孩子间自然营造出合理的距离,开始得体地分离。
所谓“分离”,并不是慢慢放弃对孩子的关爱,而是慢慢调整关爱的方式。没有哪个母亲会明确地知道应该从哪年哪月哪天哪件事上开始和孩子“分离”,就像她不会发现孩子哪年哪月哪天比她长得还高一样。成长变化伴随着孩子的每一天,分离也伴随始终。
从孩子脱离母体开始,整个成长过程就是不断的脱离:脱离RU房独自吃饭,脱离怀抱独立行走,脱离监护单独外出,脱离供养自己赚钱,脱离支配发展自我,脱离家庭组建另一个家庭——父母从第一亲密者的角色中退出,让位给孩子的伴侣和他自己的孩子,由“当事人”变成“局外人”,最后是父母走完人生旅程,彻底退出孩子的生活。
我们甚至可以这样理解,成长和分离是对同一件事情的主次描述,成长说的是孩子的变化,分离说的是围绕这种变化父母所做的角色重要性的调整。父母对孩子生活的参与程度逐步递减,角色范围一点点缩小,这样才能给孩子的生活腾挪出空间。在健全的母子关系中,这是非常正常的心理的调整。
例如在女儿幼小时,几乎所有的爸爸怀抱着可爱的女儿时,都会泛起醋意,想着将来哪个毛头小子敢来抢走我的女儿,打断他的腿!可当女儿20年后出落得亭亭玉立,和一个小伙子牵手亲密时,被冷落一旁的当爹的却会满是欣慰,欣慰于女儿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生活,有人代替自己去爱女儿,自己可以少操心了。
哲学家弗洛姆是对母子关系解析得最好的思想家之一,他认为:“母爱的真正本质是关心孩子的成长,也就是说,希望孩子与自己分离。这里体现了母爱与性AI的根本区别。在性AI中,本是分离的两个人成为一体;在母爱中,本是一体的两个人分离为二。母亲必须容忍分离,而且必须希望和支持孩子与她分离。
正是在这一阶段上,母爱成为一个至为困难的任务,它要求无私,要求能够给予一切,而且除了所爱者的幸福以外一无所求。
也正是在这一阶段上,许多母亲未能完成母爱的任务。自恋、盛气凌人、占有欲使妇女只有在孩子尚小时才能成为一个爱孩子的母亲,爱幼小的孩子其实再容
易不过了。而检验一个母亲是否真正具有爱的能力,就看她是否愿意分离,并且在分离后继续爱着。
爱孩子还是爱控制孩子?
不懂得分离的父母,即使孩子成年、结婚,也要努力保留住对孩子的控制。他们往往喜欢一边事无巨细地包办,一边抱怨孩子的无能。这样的家长,其潜意识并不想让孩子独立,他要让自己在孩子的生活中显得重要,于是会有意无意地制造孩子的不重要感。与其说他极爱孩子,不如说他极爱那种对孩子的全面把控,这种控制给他带来的成就感和强大感,让他对自己满意。
有位年轻妈妈告诉我说,她的父母一直对她管得多管得严。比如她从小热爱阅读,爱看古典小说、历史书籍,却常常遭到父母的白眼和阻拦。他们希望她只看课本,认为看“闲书”没用。到她现在成家且有了孩子,假期中偶然拿起本小说看看,她父亲都会批评说,怎么不看专业书?看小说有啥用?这位读者说,虽然知道父母爱她,但和父母相处的感觉却是“觉得简直是生活在地狱里”!
没有被包办的人可能很难想象被过度包办的痛苦。我曾收到一封读者来信,写信人也是一个年轻女子,最后的签名是“一个绝望的人”。她在信中陈述了她妈妈无止境的包办带给她的痛苦,并把她曾给妈妈写的一封信一并发给我,问我要不要发给她妈妈。信是这样写的:
从小到大,无论什么事你总是冲在我前面,那些我应该自己去做,或者我应该学着去做的事情,你全部包办了,却又总是挑剔我,说我自理能力很差,甚至在别人面前说我这个做不好那个不会干。这导致我做什么都没自信,结果确实是什么也做不好,于是你就更有理由冲在我前面。你一直用这样极其残忍甚至残酷的方式对待我,我怎么可能不自卑?怎么可能有自理能力?怎么能学会和别人打交道?你为什么老是要冲到我前面?
后果只有两种:要么,我终于有一天不堪忍受,自杀了。要么,将来你老了,先我而去了,留下我一个人,不会烧饭,不会自己买衣服,不会讨价还价,不会和人打交道,不会保护自己……最后悲惨地死去。总之,你是在往绝路上赶我!(原信中,女孩在此处用了二十多个感叹号!)
父母如果固执地霸占孩子的生命空间,孩子的世界只能狭小,甚至残缺。前面那位被降为“闲人”的妈妈其实应该感到庆幸,因为她的孩子尚小,且会反抗,敢于
公开拒绝家长对他自由的侵犯,说明孩子体内的“自我”还比较强大,他的世界还比较完整。
而这个女孩子敢于鼓起勇气写出这样一封信,也是出于自救的本能,所以我赞成她把这封信发给妈妈。如果孩子对家长的操控完全麻木了,丧失了对“自我”边界的守卫,受到的伤害也许是致命的。
泛滥的母爱和泛滥的洪水一样
有一次我听一位心理专家谈到一个刚做妈妈的年轻女子自杀的案例,他称这个女子小周。小周工作稳定,丈夫体面,家境殷实,父母对她也很好,又刚有了一个健康可爱的孩子,没有人能想出来她为什么会自杀。
最后,大家都归因为产后抑郁,即这是个纯生理问题。但心理专家不这样认为,他间接认识小周的一个好友,对她的家庭生活细节有所了解,他的判断是,产后抑郁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根本上,小周是死于父母的过度包办。{母亲与儿子乱伦}.
小周有一对极其喜欢包办的父母,从小到大的包办自不必说,上大学时她想报考离家很远的学校,父母不同意,强迫她报考了离家只有两小时火车车程的另一个城市的一所大学。在专业选择上,小周当时对心理学很感兴趣,父母说学金融吧,这方面我们有路子,可以给你找人安排工作。
小周当时极不情愿,父母就软硬兼施地给她做思想工作,最后迫使小周就范。小周上大学后周末不愿回家,妈妈就每周乘火车去一趟女儿的学校,除了带一大包吃的用的,还要带去洗好的衣服床单等,然后再带一大包脏衣服回家。毕业后工作是爸爸给找的,对象是父母帮助确定的,新房的所有家具,哪怕是一个废纸篓都是妈妈给买来的,没有小周自己插手的余地。
她结婚后,虽然家里锅碗瓢盆一应俱全,却几乎没开过伙,都是在父母家吃。两年后孩子出生,母亲更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包办了婴儿的一切。不管小周干什么,妈妈都会说,看你笨手笨脚的,我来吧。小周经常像个局外人似的看着妈妈给小孩穿衣、换尿布、洗澡,自己可做的唯一的事就是哺乳,其余几乎没有插手的余地。
小周一直睡眠不好,有了孩子后,半夜要起来喂几次奶,妈妈觉得女儿太辛苦,就不让小周晚上给孩子哺乳,代之以自己晚上起来几次给孩子喂牛奶。满月后,
干脆把婴儿抱到自己房间,说反正将来这个孩子是由我来带,从现在开始让他习惯和姥姥睡在一起。小孩过完百日后,小周快要上班了,妈妈要小周干脆给孩子断奶,一心一意去工作。小周在自己的孩子面前彻底变成了旁观者、局外人。就在要去上班的前一天,这个刚做了妈妈的年轻人打开窗户,从高楼上跳了下去。
不忍心谴责小周父母,只想用这个悲伤的例子提醒家长,泛滥的母爱和泛滥的洪水一样,已不是河床里奔流的能量,而是破坏力和灾难了。真爱孩子的父母不会一味放纵自己的感觉,懂得适时约束自己。自我满足感上欠缺一些,也许才是对孩子更好的疼爱。
死活不放手的母亲,不能说她不爱孩子,但比起占有欲来,她更爱后者。
曾经有媒体报道一位妈妈陪儿子睡到19岁,甚至孩子上大学到另一个城市后,妈妈辞职到大学附近租房子来陪儿子,理由是儿子离不开她。人们对这位妈妈多有批评,网上甚至有人猜测这位妈妈是否有乱伦倾向,或至少是“精神乱伦”。
乱伦之说我倒不十分相信,这个问题上,我赞成心理学家阿德勒对类似问题的观点:俄狄浦斯情结是由于教育错误所造成的人工产品。我们不需要假设由遗传得来的乱伦本能,也不必想象,这种变态的本源和性有什么关联。所以我宁可相信这位妈妈的做法,是由于教育上的蒙昧和人性中的自私所致。而且这种蒙昧和学历无关,在当代生活背景下,它是自然天性退化的后果。
现在越来越明显的一个社会问题是,父母在孩子年幼时不肯和孩子亲近,把孩子扔给老人或保姆,理由是要赚更多的钱,给孩子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或者是迷信某种冷酷的“育儿经”,比如“挫折教育”、“孩子不能多抱”、“哭声免疫法”等育儿邪教,故意不和孩子亲近,任由幼小的孩子哭泣悲伤,美其名曰培养独立性。
这些错误认识使母子间丧失早期的亲密接触机会,没有建立起畅通的理解渠道,彼此理解就变得困难。待孩子成年后,父母往往是一方面对当初冷落孩子的做法感到后悔,有强烈的补偿心理,生硬地要塞给孩子很多东西;另一方面又有讨债心理,希望孩子回报自己的付出,听话并且和自己亲近。而孩子又不可能配合得很好,于是摩擦不断。颠倒的亲密顺序,让母子双方都感觉困惑。
出于爱收回展开的手
母亲如果只是单方面发展自己的专业知识和职业前途,而不发展作为母亲的智慧,那么她在对孩子的控制上,可能不亚于开始提到的小四的母亲。
篇二:《真正的母爱是逐渐分离的过程》
真正的母爱是逐渐分离的过程
本文谈及的“母亲”,泛指“父母双亲”,只在某些段落独指妈妈这个性别角色,相信读者能自行甄别这一点。 在我小时候生活的大院中,有个叫小四的男孩。小四家有三个女孩,只有他这一个男孩,他妈妈极其宠他。他妈妈是文盲,在我的印象中有些窝囊,似乎很少和人说话,每天只是买菜做饭。听说自从小四长大,开始谈婚论嫁后,他妈妈一下变得非常强势。先是不同意小四自己谈的两个对象,小四不听她的,她就喝药上吊,闹得十分凶。 后来小四终于妥协,和他妈妈相中的一个女孩结婚,他妈妈对媳妇很快由爱得要命变成恨得要命。除了挑拨小四夫妻关系,还常常找各种借口把小四扣留在自己这里,不让他回自己的家。小四硬要回去,他妈妈就经常找个理由跟过来,晚上也住在小四家。当时小四住在一间小平房里,只有一盘小炕,他妈妈就和儿子、媳妇挤在一个小炕上睡觉。小四的孩子出生后,他妈妈更找出各种理由不让小四和媳妇在一起。
在孩子两岁多时,有一天,小四失踪了,只给媳妇留了一张六个字的纸条:“我走了,不用找。”二十多年过去了,小四再没出现,没有人知道他是死是活。他妈妈在他失踪几年后去世。真难想象她在去世前,心里会想些什么。每每想到小四,那个我们童年的玩伴,想到他小时候天真无邪的淘气样,以及25岁时决绝的离去,我都惆怅万分,叹息母爱可能是一座宫殿,也可能是一间牢狱。 在这里我不想对小四的妈妈进行人性的、伦理的分析,只想用这个极端的故事引出一个既普通、又非常重要、却常被忽略的教养守则:母子间的感情应该是绵长而饱满的,但对孩子生活的参与程度必须递减。强烈的母爱不是对孩子恒久的占有,而是一场得体的退出。 母爱的第一个任务是和孩子亲密,呵护孩子成长;第二个任务是和孩子分离,促进孩子独立。母子一场,是生命中最深厚的缘分,深情只在这渐行渐远中才趋于真实。若母亲把顺序做反了,就是在做一件反自然的事,既让孩子童年贫瘠,又让孩子的成年生活窒息。
母亲不可把自己功能扩大化
曾有一位初中生的妈妈向我咨询,她的困惑是感觉和已上初中的儿子越来越陌生。儿子一回家就把自己房间门关上,她想多了解儿子,进儿子房间不敲门,事实上是为了查岗而搞突然袭击。儿子对此表示很不高兴,抗议过几次,妈妈不听,儿子就在自己房间的门上贴了一张“闲人莫入”。
当妈的感觉很受伤,她觉得自己努力去爱孩子了,却成了儿子眼中的“闲人”,心里备感失落。她说,我现在会按他的要求敲门后再进入,可是心里还是担心,这样万一孩子做点什么事真的就一点也不知道了,那我以后还怎么帮助他,怎么教育他?
持有这样思维方式的父母,他们习惯于把自己的功能扩大化,不习惯随着孩子的成长调整自己的行为界限。上幼儿园的孩子独自在某个房间时,确实需要父母不时地过来关照一下,而一个初中生需要这样的关照吗?从这位母亲的话中可以看到,她的担心不过是孩子“万一”做的那个事情,这个“万一之事”可能是什么呢?玩游戏?和女同学聊天?上黄色网站?手淫?不管什么事,哪一种是需要突然推门进来解决的呢?
喜欢越界的父母总是表现出对孩子的极度关心,事无巨细地关心,其实他眼里没有孩子,他只是变相地表达了对孩子的不信任和不尊重。尽管都是打着“关爱”和“教育”的旗号,但传递的总是令人厌烦的气息,孩子不会从中体会到爱和教育,只能体会到被侵犯。 有自尊的父母不会刻意去抓孩子的什么把柄,也会羞于面对孩子的窘迫。他要呵护孩子的面子,也不肯降低自己的修养,这样的心境在父母和孩子间自然营造出合理的距离,开始得体地分离。
所谓“分离”,并不是慢慢放弃对孩子的关爱,而是慢慢调整关爱的方式。没有哪个母亲会明确地知道应该从哪年哪月哪天哪件事上开始和孩子“分离”,就像她不会发现孩子哪年哪月哪天比她长得还高一样。成长变化伴随着孩子的每一天,分离也伴随始终。
从孩子脱离母体开始,整个成长过程就是不断的脱离:脱离RU房独自吃饭,脱离怀抱独立行走,脱离监护单独外出,脱离供养自己赚钱,脱离支配发展自我,脱离家庭组建另一个家庭——父母从第一亲密者的角色中退出,让位给孩子的伴侣和他自己的孩子,由“当事人”变成“局外人”,最后是父母走完人生旅程,彻底退出孩子的生活。
我们甚至可以这样理解,成长和分离是对同一件事情的主次描述,成长说的是孩子的变化,分离说的是围绕这种变化父母所做的角色重要性的调整。父母对孩子生活的参与程度逐步递减,角色范围一点点缩小,这样才能给孩子的生活腾挪出空间。在健全的母子关系中,这是非常正常的心理的调整。 例如在女儿幼小时,几乎所有的爸爸怀抱着可爱的女儿时,都会泛起醋意,想着将来哪个毛头小子敢来抢走我的女儿,打断他的腿!可当女儿20年后出落得亭亭玉立,和一个小伙子牵手亲密时,被冷落一旁的当爹的却会满是欣慰,欣慰于女儿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生活,有人代替自己去爱女儿,自己可以少操心了。 哲学家弗洛姆是对母子关系解析得最好的思想家之一,他认为:“母爱的真正本质是关心孩子的成长,也就是说,希望孩子与自己分离。这里体现了母爱与性AI的根本区别。在性爱中,本是分离的两个人成为一体;在母爱中,本是一体的两个人分离为二。母亲必须容忍分离,而且必须希望和支持孩子与她分离。 正是在这一阶段上,母爱成为一个至为困难的任务,它要求无私,要求能够给予一切,而且除了所爱者的幸福以外一无所求。 也正是在这一阶段上,许多母亲未能完成母爱的任务。自恋、盛气凌人、占有欲使妇女只有在孩子尚小时才能成为一个爱孩子的母亲,爱幼小的孩子其实再容易不过了。而检验一个母亲是否真正具有爱的能力,就看她是否愿意分离,并且在分离后继续爱着。
爱孩子还是爱控制孩子? 不懂得分离的父母,即使孩子成年、结婚,也要努力保留住对孩子的控制。他们往往喜欢一边事无巨细地包办,一边抱怨孩子的无能。这样的家长,其潜意识并不想让孩子独立,他要让自己在孩子的生活中显得重要,于是会有意无意地制造孩子的不重要感。与其说他极爱孩子,不如说他极爱那种对孩子的全面把控,这种控制给他带来的成就感和强大感,让他对自己满意。 有位年轻妈妈告诉我说,她的父母一直对她管得多管得严。比如她从小热爱阅读,爱看古典小说、历史书籍,却常常遭到父母的白眼和阻拦。他们希望她只看课本,认为看“闲书”没用。到她现在成家且有了孩子,假期中偶然拿起本小说看看,她父亲都会批评说,怎么不看专业书?看小说有啥用?这位读者说,虽然知道父母爱她,但和父母相处的感觉却是“觉得简直是生活在地狱里”!
没有被包办的人可能很难想象被过度包办的痛苦。我曾收到一封读者来信,写信人也是一个年轻女子,最后的签名是“一个绝望的人”。她在信中陈述了她妈妈无止境的包办带给她的痛苦,并把她曾给妈妈写的一封信一并发给我,问我要不要发给她妈妈。信是这样写的: 从小到大,无论什么事你总是冲在我前面,那些我应该自己去做,或者我应该学着去做的事情,你全部包办了,却又总是挑剔我,说我自理能力很差,甚至在别人面前说我这个做不好那个不会干。这导致我做什么都没自信,结果确实是什么也做不好,于是你就更有理由冲在我前面。你一直用这样极其残忍甚至残酷的方式对待我,我怎么可能不自卑?怎么可能有自理能力?怎么能学会和别人打交道?你为什么老是要冲到我前面?
后果只有两种:要么,我终于有一天不堪忍受,自杀了。要么,将来你老了,先我而去了,留下我一个人,不会烧饭,不会自己买衣服,不会讨价还价,不会和人打交道,不会保护自己……最后悲惨地死去。总之,你是在往绝路上赶我!(原信中,女孩在此处用了二十多个感叹号!)
父母如果固执地霸占孩子的生命空间,孩子的世界只能狭小,甚至残缺。前面那位被降为“闲人”的妈妈其实应该感到庆幸,因为她的孩子尚小,且会反抗,敢于公开拒绝家长对他自由的侵犯,说明孩子体内的“自我”还比较强大,他的世界还比较完整。 而这个女孩子敢于鼓起勇气写出这样一封信,也是出于自救的本能,所以我赞成她把这封信发给妈妈。如果孩子对家长的操控完全麻木了,丧失了对“自我”边界的守卫,受到的伤害也许是致命的。
泛滥的母爱和泛滥的洪水一样{母亲与儿子乱伦}.
有一次我听一位心理专家谈到一个刚做妈妈的年轻女子自杀的案例,他称这个女子小周。小周工作稳定,丈夫体面,家境殷实,父母对她也很好,又刚有了一个健康可爱的孩子,没有人能想出来她为什么会自杀。{母亲与儿子乱伦}.
最后,大家都归因为产后抑郁,即这是个纯生理问题。但心理专家不这样认为,他间接认识小周的一个好友,对她的家庭生活细节有所了解,他的判断是,产后抑郁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根本上,小周是死于父母的过度包办。 小周有一对极其喜欢包办的父母,从小到大的包办自不必说,上大学时她想报考离家很远的学校,父母不同意,强迫她报考了离家只有两小时火车车程的另一个城市的一所大学。在专业选择上,小周当时对心理学很感兴趣,父母说学金融吧,这方面我们有路子,可以给你找人安排工作。 小周当时极不情愿,父母就软硬兼施地给她做思想工作,最后迫使小周就范。小周上大学后周末不愿回家,妈妈就每周乘火车去一趟女儿的学校,除了带一大包吃的用的,还要带去洗好的衣服床单等,然后再带一大包脏衣服回家。毕业后工作是爸爸给找的,对象是父母帮助确定的,新房的所有家具,哪怕是一个废纸篓都是妈妈给买来的,没有小周自己插手的余地。 她结婚后,虽然家里锅碗瓢盆一应俱全,却几乎没开过伙,都是在父母家吃。两年后孩子出生,母亲更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包办了婴儿的一切。不管小周干什么,妈妈都会说,看你笨手笨脚的,我来吧。小周经常像个局外人似的看着妈妈给小孩穿衣、换尿布、洗澡,自己可做的唯一的事就是哺乳,其余几乎没有插手的余地。
小周一直睡眠不好,有了孩子后,半夜要起来喂几次奶,妈妈觉得女儿太辛苦,就不让小周晚上给孩子哺乳,代之以自己晚上起来几次给孩子喂牛奶。满月后,干脆把婴儿抱到自己房间,说反正将来这个孩子是由我来带,从现在开始让他习惯和姥姥睡在一起。小孩过完百日后,小周快要上班了,妈妈要小周干脆给孩子断奶,一心一意去工作。小周在自己的孩子面前彻底变成了旁观者、局外人。就在要去上班的前一天,这个刚做了妈妈的年轻人打开窗户,从高楼上跳了下去。 不忍心谴责小周父母,只想用这个悲伤的例子提醒家长,泛滥的母爱和泛滥的洪水一样,已不是河床里奔流的能量,而是破坏力和灾难了。真爱孩子的父母不会一味放纵自己的感觉,懂得适时约束自己。自我满足感上欠缺一些,也许才是对孩子更好的疼爱。 我小时候看过一个故事,某天某县官在衙门办案,堂上跪了两妇人,中间放一个不懂事的幼儿。两个妇人都声称孩子是自己的,自己才是亲妈,对方是假冒的。县官思忖片刻,对两位妇人说,既然没有人能说清楚孩子到底是谁的,这样吧,你俩抢吧,谁抢到就是谁的。两个妇人同时扑向孩子,孩子立即杀猪般地大哭起来。
一个小孩子怎么能受得了两个成人的撕扯,这样抢夺下去会揪断孩子的胳膊或腿,甚至会要了孩子的命。一个妇人很快表现出不忍,放手了,得到孩子的妇人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县官看看这两人,一拍惊堂木,立即断定孩子是先放手妇人的,让衙役把抢到孩子的妇人拿下,众人无不对此表示赞同和钦佩。
死活不放手的母亲,不能说她不爱孩子,但比起占有欲来,她更爱后者。
曾经有媒体报道一位妈妈陪儿子睡到19岁,甚至孩子上大学到另一个城市后,妈妈辞职到大学附近租房子来陪儿子,理由是儿子离不开她。人们对这位妈妈多有批评,网上甚至有人猜测这位妈妈是否有乱伦倾向,或至少是“精神乱伦”。
乱伦之说我倒不十分相信,这个问题上,我赞成心理学家阿德勒对类似问题的观点:俄狄浦斯情结是由于教育错误所造成的人工产品。我们不需要假设由遗传得来的乱伦本能,也不必想象,这种变态的本源和性有什么关联。所以我宁可相信这位妈妈的做法,是由于教育上的蒙昧和人性中的自私所致。而且这种蒙昧和学历无关,在当代生活背景下,它是自然天性退化的后果。 现在越来越明显的一个社会问题是,父母在孩子年幼时不肯和孩子亲近,把孩子扔给老人或保姆,理由是要赚更多的钱,给孩子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或者是迷信某种冷酷的“育儿经”,比如“挫折教育”、“孩子不能多抱”、“哭声免疫法”等育儿邪教,故意不和孩子亲近,任由幼小的孩子哭泣悲伤,美其名曰培养独立性。 这些错误认识使母子间丧失早期的亲密接触机会,没有建立起畅通的理解渠道,彼此理解就变得困难。待孩子成年后,父母往往是一方面对当初冷落孩子的做法感到后悔,有强烈的补偿心理,生硬地要塞给孩子很多东西;另一方面又有讨债心理,希望孩子回报自己的付出,听话并且和自己亲近。而孩子又不可能配合得很好,于是摩擦不断。颠倒的亲密顺序,让母子双方都感觉困惑。
出于爱收回展开的手 母亲如果只是单方面发展自己的专业知识和职业前途,而不发展作为母亲的智慧,那么她在对孩子的控制上,可能不亚于开始提到的小四的母亲。
有一次我参加一个旅游团,团里有一对母子,母亲是大学教授,已退休。儿子是独生子,当时已36岁,有份不错的工作,尚未结婚,也没有女朋友。两人都修养良好,母子关系看起来很融洽,走到哪里都形影不离。但在十几天的旅行中,大家慢慢发现,教授对儿子管得实在太多,像管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从吃饭到买纪念品,什么事都要干涉一下,儿子总是很听话,母亲让干啥就干啥,整个人也显得有些幼稚。
有一天晚上我们十几个人在一起喝啤酒,一边聊天一边唱歌,十分愉快。教授不喝酒,也不喜欢听歌,和大家聊了一会儿说累了,要早些回房间睡觉,然后一边起身一边很自然地喊儿子“咱们走吧”。她儿子很明显当时并不想回房间,还想再喝一会儿,但他似乎并不敢提出这个要求,有些犹豫。看他这样,我们几个人忍不住替他求情,希望教授自己先回房间,让儿子再玩一会儿。 教授淡淡一笑,轻柔却不容置疑地说:我知道他酒量,可以了,今天不能再喝了,走吧,早点回去休息。儿子尴尬地冲我们笑笑,无可奈何地站起身,乖乖地跟着妈妈走了。大家虽然都没再说什么,但我相信每个人心里都很遗憾,也很感叹。妈妈不允许儿子独立,儿子就只能永远做小男孩,哪个成年女人愿意和一个小男孩结婚呢?
阿德勒还在他的书中举过一个例子,一个75岁农妇,她的儿子在50岁的时候还与她住在一起。两人同时得了肺炎,母亲活下来了,儿子却死了。当母亲得知儿子的死讯时,悲伤地说:“我早就知道我没法把这个孩子带大的。”这位母亲觉得自己要对孩子的一生负责,从来没打算使他成为独立的社会人。我们开始明白,如果母亲未能扩展她的孩子与其他人的联系,未能引导他与生活中其他人平等地合作,那么她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
篇三:《历史上最淫乱的将军》
历史上最淫乱的将军{母亲与儿子乱伦}.
民国时期,在我国西北的甘、宁、青地区,存在着数股强大的回军武装力量。由于其首领皆为
甘肃河州回族马姓,故称“马家军”,俗称“西北群马”。马步芳为人荒淫无耻据后来旅居中东的回族侨民向台湾国民党当局的控拆,包括汉、回、满、蒙、藏、哈(萨克)、撒(拉)等各族女性在内,被马步芳蹂躏过的,不下5000人。
其中马步芳残忍凶狠、荒淫横暴,人称“土皇帝”。马步芳为人荒淫无耻,在国民党上层中少见。在大陆时,他曾公开说:“生我、我生者外无不奸。”部属的妻女,自己家族的胞妹、侄女、兄嫂、弟媳,都难逃他的魔爪。在埃及,马步芳仍然难改其风流本性,酒店的女侍、舞厅的舞女、随他到开罗谋生的部属的家眷,都被他奸淫。甚至连他的外孙女,也遭其强奸,后生下一个儿子。为了掩人耳目,马步芳亲手将这个婴儿杀死。
马步芳,字子香,甘肃河州(今临夏)人,1903年出生。早年曾入宁海军官训练团,结业后在其父马骐和叔父马麟统率的青海地方军事集团中供职。南京国民政府成立后,历任旅长、师长、军长、纵队司令、集团军总司令。
1936年任青海省政府代主席,1938年任青海省政府主席。抗日战争期间任第四十集团军总司令兼陆军第八十二军军长,派兵参加抗日战争。1945年当选国民党第六届中央监察委员。1948年9月兼任西北军政副长官。马步芳家族统治青海40年,尤以马步芳最为残忍凶狠、荒淫横暴,人称“土皇帝”。
1949年5月18日,马步芳被任命为代理西北军政长官,同时还以陆军中将加上将衔,实现了他梦寐以求的当“西北王”的夙愿。7月,由于张治中留在了北平,马步芳就正式担任了西北军政长官。
马步芳兽性暴淫的恶毒手段,主要是:一、凭借政治特权,奸淫某些部属的妻女;二、勾引部分亲眷的内室;三、引诱或设计谋害部分女生;四、抢夺民间某些妇女;五、收买妓院个别妓女。从年岁来说,有十二三岁被奸的,有十三四岁被奸的,强奸晕死了由医师打药针救治,情状异常凄惨。从辈数来说,有一家三代被奸的,有母女姊妹姑嫂同时被奸的,也有全家妇女被奸的,还有串联其亲戚乡里眷属被奸的。从人伦来说,奸淫了自己的胞妹、侄女,堂兄、堂弟的妻妾。
1949年马步芳借口要向国民党中央求援,带着一大群姨太太乘上陈纳德的民航大队飞机,背着徐永昌飞往重庆,永远离开了自己残暴统治了40年的青海。9月6日,到达重庆的马步芳得知西宁已被解放军攻占,号啕大哭。也抵达重庆的徐永昌一方面责难马步芳,另一方面借机扣留了马步芳运到重庆的一部分财富。马步芳不敢在重庆久留,不久就飞抵广州。马步芳电令还在西北战场上的儿子马继援速来广州会合。不久,马氏家族和青马集团的部分核心人物也先后汇集到广州。
但广州也非久留之地。9月下旬,马家所有人员迁到香港,聚居于皇后大道100号,这是北临海湾、南靠香港山脚下的一条繁华大街。在此期间,10月上旬,蒋介石电召马步芳去台湾。马步芳无奈,不得不遵命到了台湾。他把西北战场失败的全部责任完全推到了马鸿逵的身上,而蒋介石却命他重返西北,收拾残部,继续同解放军对抗。西北战局已无法挽回,这实际上是叫马步芳去送死,马步芳不寒而栗,遂萌生去意。
10月初,台湾当局的“行政院”召集第52次会议,以马步芳擅离职守,给予“撤职议处”的处分。马步芳感到此生作恶太多,再在台湾呆下去后患无穷,决定离开。他施展了惯用的“黄金外交”,以2000两黄金贿赂了能在蒋介石面前说得上话的国民党元老吴忠信,由吴向蒋周旋,才获准暂不返回西北。马步芳深知自己的所作所为和恶人先告状的做法难以持久,一旦马鸿逵赴台,一定会同他算账。
10月11日,马步芳飞回香港,以到麦加朝觐为由请假,办了出国护照。尔后,他同逗留在香港20多天的亲属部下,包租了英国航空公司的3架专机,大人小孩共200多人,从香港飞往沙特阿拉伯王国首都利雅得。
到利雅得后,沙特国王特地接见了他,并表示要赠送他一辆小汽车,马步芳婉言谢绝了。马步芳安排完大家的生活,购买了4辆小汽车,率部分人员前往麦加朝觐,并到麦地那朝拜穆罕默德陵墓。因为当地天气太热,只得暂时转到塔伊夫省避暑。之后,马步芳又带着随行人员迁往吉达海港,那里气候比较凉爽,各国驻沙特领事馆多建在该市。
1957年,因埃及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不受欢迎的马步芳又迁居沙特阿拉伯居住。马步芳从权力顶峰一下子跌落到漂泊海外过着寓公生活的普通老百姓,每天无所事事,就聘请了中、阿文家庭教师,坚持同全家大人小孩一起学习阿拉伯语和文字,还请人给他读《古兰经》,似乎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了。从表面上看心态还较平和的他,常对身边人说:“打天下,坐江山,谁胜谁坐,还不是那么一台戏!”“到哪个山里砍哪个柴,这有什么不行的。”
沙特华侨很多,都是虔诚的穆斯林。马步芳还想再过“土皇帝”的瘾,于是行贿台湾当局,最后谋得了台湾当局驻沙特的“全权大使”。可是马步芳的阿拉伯语讲得很差,也最怕参加任何“外交宴会”,每日很少去“大使馆”办公。1950年代末时,台湾当局曾积极行动,想邀沙特国王去访问台湾,以扩大台湾当局在阿拉伯国家的影响。可是马步芳一想到自己要“陪同”回台湾,便态度消极,一拖再拖,直到最后不了了之。马步芳在任4年中,没履行过一回去台湾“述职”的义务。他的汉字水平也很差,接近文盲,一应公文都写个“阅”字,再交秘书们核办。
马步芳压迫当地侨胞的手段相当毒辣。沙特的华侨多以缝衣制帽为生,马步芳把所有的缝纫机都买下,迫使侨胞用高价向其转购。各国的华侨来麦加朝圣,也遭其盘剥,否则就诬以“通匪”等“罪名”,让沙特方面不予签证。而原先就在沙的侨民,护照大多被其扣押在手,更使其颐指自如。 马步芳刚到沙特时,也常带着一群姨太太去麦加朝觐。阿匐见了大起诧异,认为一个男人不可能有这么多妻妾,必定是他拐了别人的老婆。因此当面骂他道:“你这人带别人的太太来朝觐天房,把天房亵渎了。我要打你的耳光,赶你出去,还要报告政府,驱逐你出境!”吓得马步芳赶快把太太们就近送人,别人说养不起,他又贴上一点钱。等到朝觐结束后又去硬讨回来,被人传为笑料。 1961年春,马步芳为台湾当局的“外交事业”制造了一起大丑闻。起因是五姨太马月兰的反戈。马月兰是马步芳的堂弟马步隆的女儿,马步芳去开罗时,她和家人随行。马步芳看上了侄女的美貌,要纳她为妾,还威胁马步隆夫妇说:“你们不把她给我,我要你全家都活不成!”就这样,马月兰成了伯父马步芳的玩物。
马步芳来沙特当“大使”后,马月兰被关在吉达海滨的住宅里,不准与任何男人接触,还常遭到马步芳的殴打,而其父母和弟妹,则远远避开。不料后来,马步芳又瞄上了马月兰的母亲和她的两个妹妹,要她写信召她们来马公馆“一同生活”。马月兰无法忍受这种母女姊妹同受蹂躏的耻辱,断然拒绝,于是马步芳更竭力折磨她。
刚巧,这时台湾当局又给自己驻沙特“大使馆”派来一个“参赞”宋选铨。宋的妻子是外国人,思想开明,很同情马月兰的处境,于是帮助她逃出虎口,藏身于自己的住宅。接着,马月兰不断向台湾“外交部”、“监察院”、“立法院”等处发出控告信,要求他们责成马步芳速将她被扣押的护照发还,好让自己去台湾控诉这位伯父兼丈夫的“大使”的罪行。
这时,台湾当局“外交部”派来调查此事的官员闻讯赶到,力劝马步芳以“党国声誉”为重。马步芳马上向其下跪磕头,请他不要把“党国”和“家事”混淆。接着,马步芳爬起来,与站在阳台上的马月兰对骂。
不久,马月兰逃到台湾,出现在台湾“监察院”的控诉席上。继而,沙特华侨的联名控告信似雪片飞来。台湾报纸上尽是“踏花归来马蹄香,风流大使太荒唐”、“后宫多佳丽,侄女充下陈”等标题。“监察委员”们亦纷纷以“败坏邦交,贻误国是”、“乱伦逼婚,迫害侨胞”等罪名,提出劾马案,直至要追究“外交部”、“行政院”的责任。
马步芳自然不会送上门来受审,台湾当局更是想尽可能遮盖丑闻,最后,由马步芳;自请辞职”了事。马步芳在沙特弄得声名狼藉,中东各国也不欢迎这个披着宗教外衣的丑类。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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