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作文】
第一篇:《我的朋友怀念其奶奶的文章,感人》
我的朋友怀念其奶奶的文章,感人
科技日报的尹传红是我的朋友,他怀念奶奶的文章写得很真挚感人,转贴一下。 他文章里说,郭沫若的一首词他没有查到,我将这首词放在下面:
郭沫若
1976年10月21日
《水调歌头o大快人心事》
大快人心事,揪出‘四人帮’。
政治流氓文痞,狗头军师张。
还有精生白骨,自比则天武后,铁帚扫而光。
篡党夺权者,一枕梦黄粱。
野心大,阴谋毒,诡计狂。
真是罪该万死,迫害红太阳!
接班人是俊杰,遗志继承果断,功绩何辉煌。
拥护华主席,拥护党中央。
尹传红:怀想奶奶散记
写在前面
今年清明节我专门返回家乡,给奶奶迁坟。4月2日,我在北京至柳州的高铁上,花了几近一天时间,给我的一部特别呈现给奶奶的新著《该死的粒子——尹传红科学书话》撰写后记。我从自己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阅读起笔,回忆了奶奶对我的教育和影响。印在此书扉页上的题献是:
此书敬呈我挚爱的奶奶赵国英
她最早熏陶引导我阅读和思考
让我因此而开启心智热爱生命
感悟生活的意义与人生的美好
2009年3月,在奶奶逝世30周年之际,我与姑母共同编撰了一本奶奶纪念文集,其中收录了我写的一篇8000字长文《怀想奶奶散记》。这是从我历年所写、以通信形式回忆奶奶的十万余字文本中摘选出来的。就是下面这篇文章——
怀想奶奶散记
尹传红
我11岁那年,奶奶走了。
我的心头,从此有了永远永远的痛。我的世界、我的生活、甚至我的性格,整个地也都变了样。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人生的灰暗和无奈,还有无尽的哀伤和孤寂。
慈祥、优雅的奶奶,给了我最初的人生启蒙和最早的文学熏陶,还有令我深切铭刻在心、终生不能忘怀的挚爱。在我的精神世界里,她始终没有离我而去。我把奶奶看成是我有生以来
遇到的第一个“贵人”。她伴随着我度过了幸福、快乐的童年时代,让我感受到了人生的美好、生活的意义,给我留下了许多宝贵的东西。
不思量,自难忘
1991年12月30日,我在新买的高尔基作品《童年》的扉页上,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在我美好幸福的童年时代,根据这本著作改编的连环画给我留下了最为深刻的印象。其中的一个原因是:我最敬爱的奶奶待我,就如高尔基的外祖母待他一样——处处充满疼爱,充满深情,充满希翼!时光可以磨灭棱角,却永远也带不走我内心深处最难以忘怀的记念。” 我常常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言辞,才足以表达出我对奶奶的那种深厚无比的感激和热爱之情。忆念奶奶,总会想起那首《心中的玫瑰》:“在我忧伤的时候,是你给我安慰;在我欢乐的时候,你使我的生活充满光辉。”
还有苏轼那首传诵千古的《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幸福的暖流
随着年岁的增长,我对奶奶的怀念之情非但没有淡漠,反倒还越来越深。在我的精神世界里,她始终就没有离我而去。我常常在突然想到她的时候,不分场合,眼泪情不自禁地就流了下来,怎么也止不住(此时此刻就是这样)。
2006年,我在写给朋友的一封信中这样写道:
入夜,我在书房里看书、写东西累了的时候,常常会转过身子,一个人静静地盯着一张照片看上好半天——那是我在半岁时跟奶奶和父母在广州的合影。这当口,一股幸福的暖流即刻就会涌上心头……
2005年4月22日,我在悼念我台湾姑姥爷的一篇文章中,引申谈到奶奶,写下了这样一段话:20多年来,我一直在缅怀这样一个非常善良、开阔的人,一个非常纯净、洒脱的人,一个非常优雅、高贵的人。她离开人世已经那么多年,仍还有那么多的人(包括邻居和学生)想起她,说起她,怀念她。
只可惜,她走的时候我还小,我们之间虽然感情极深,却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思想交流——这也是我常常引以为憾的事情。不过,我由她而“领略”到的人生况味,足以让我分享、受用、念想终生。这就够了。
胜却人间无数
2006年年6月的一天傍晚,我逛完书店后,从西单上了地铁。车厢里人很多,我在抓扶手时,一眼瞥见了其上广告录下的一首词,那是我久违了的秦观作《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我当然知道,作者是借牛郎织女七夕相会,表达其爱情理想。(金风玉露指的是秋风白露。两个有情人虽然难得见面,却心心相印、息息相通,而一旦得以聚会,在那清凉的秋风白露中,他们对诉衷肠,互吐心音,是那样富有诗情画意!这岂不远远胜过尘世间那些长相厮守却貌合神离的夫妻?)
就在拥挤的地铁里,我一遍遍地诵读整首词,不知不觉中,眼眶就湿润了。尤其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这一句,让我联想到以前多次表达过的一个意思:不管自己遇到过什么麻烦、经历过什么痛苦,只要回味起曾有幸在奶奶这样一个优雅、慈祥的长辈精心呵护下幸福、快乐地生活过,承受并且回报过一种深切铭刻在心、终生不能忘怀的挚爱,那真就可以说今生无悔了!这也算是我对“便胜却人间无数”的别样解读吧。
我沾了奶奶的光
2002年6月2日,姑妈打电话告诉我,我称做“罗姑奶”的那个老太太,已经在5月29日以86岁高龄撒手而去。临行前的一段时间,她曾几次提出要跟我见上一面。为此姑妈专门从柳州给我来过电话,可我当时却无法脱身。
实际上,半年前回柳过年时我去看过她。跟以往一样,她总是在紧紧地握住我的手的同时,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眼泪,并且总是要念叨一句:“我的老东家呀,她走得太早了呀……”。每逢告别的当口,她的眼泪止不住又流了下来,实在让人心酸。现在我还能回想起我尚在柳州念书的时候,这个老太太常常跑老远的路,提着一大兜她自个做的糯米食品来看我们,话没说几句又总是会提到她的老东家。
她的老东家,就是我的非常善良、仁慈的奶奶。1979年3月19日傍晚的一个情景永久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这位罗姑奶,竟然是跪在我奶奶的遗体前号啕大哭,嘴上还不停地说些什么,简直成了一个泪人。在现实生活中,我从来还没见过这么动情的哭诉。
她待我非常好。我当然明白,这完全是因为我奶奶的缘故。她知道,我奶奶生前最疼我最喜欢我,很可能她把我看作了我奶奶的化身(这话也许说大了),或者她是要以这样的一种方式来回报我奶奶对她的恩情。多年以前她曾对我讲过,年轻的时候她的境遇很糟,是我那善良的奶奶把她从火海里救了出来。我还记得她说过一句很过分的话:“给老东家当牛做马我都愿意啊!”
我们俩都哭了
30年前有关奶奶的许多场景,于我仍然是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在奶奶患绝症去世前的一个月,我已经从大人们的谈话中判断出,奶奶将不久于人世了。小小的我感到世界末日仿佛就要来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我已记不清楚曾在心中暗暗祈祷过多少次:“放过我奶奶吧,让她一直活下去吧,我不能没有奶奶呀……”
一天晚上,宿舍又停电了。同学汤湘搞到两张热门票,邀我一道去看南斯拉夫战斗故事片《夜袭机场》。我当然很想一睹为快(那时侯刚上映过《桥》,南斯拉夫电影很卖座),可又有些犹豫。躺在病床上的奶奶见状,直劝我不要错过机会,就去看看吧。我随汤湘走了,但一路上心神不定,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到了电影院门口,很多人都在等退票。电影肯定好看,但我还是下定决心:回去! 一路上,我是跑着回家的。
进了门,奶奶非常惊讶,问我怎么回事。我说:“停电了,怕你一个人孤独,我想陪你待着……”话还没说完,奶奶就一把搂住了我——我们俩都哭了,心里很不好受。(写到这里,当时的情景又一次涌入脑海,我禁不住眼泪直流。)她说:“我答应过你,要带你上北京玩玩的。可是你看我病成这样,恐怕不行了。长大了你只好自己去啦。”
一个月之后,她就永远地离开了我。
愿意“交换”
纯粹是一种寄托吧,奶奶去世后我偷偷地留下了她的假牙。可能是担心病菌传播,母亲发现后趁我没注意把它扔进了垃圾桶,而我又从垃圾马车上拿了回来。我忘了自己是怎么察觉不对劲的,但仍清楚地记得从垃圾车上取回那件东西时的情形。后来,我一心想留下来的纪念品还是消失了。这个小插曲一度引起了我的不快,我把它跟我的“环境”和感受到的某种变化联系在一起了。
可我的父母当时却未能体察到这一点:他们当时的管教方式和我奶奶对我的那种春风化雨式的熏陶,的确有着很大的反差,以致在一个时期内我跟他们越来越对立,甚至还产生了误会。8年过后,由于几个很偶然的促发因素,我跟父母之间终于爆发了一次剧烈的冲突…… 2002年底,在跟一位朋友谈到我对奶奶的深厚感情时,我说过这样的话:只要想到我在生命中的前11年,曾经在一位优雅、慈爱的长辈的呵护之下幸福、快乐地生活过,那么即使后来我遭遇了再大的麻烦和痛苦,我都会觉得今生无悔。我甚至想:假如真有什么上帝、主宰的话,哪怕让我的寿命减半,我也愿意“交换”一次跟奶奶见面的机会。我要对她讲:这20多年来我对她的思念之情有多深,我自己在社会上闯荡吃了哪些苦头,又收获了什么。
奶奶教我唱的第一首歌
2006年3月3日中午,我在家居电梯里翻看《北京青年报》,无意中发现“永远的丰碑”栏目所登新华社3月2日电讯,提到创作《大刀进行曲》的麦新,还曾(与孟波合作)创作过抗日歌曲《牺牲已到最后关头》,心里不觉一动。
到了单位后,输入“牺牲已到最后关头”这一关键词上网查询,同时下载试听,果然就是小时侯听奶奶教唱过那首歌曲。我是多么的惊喜!
奶奶跟我讲过很多她在抗战时期的经历,我记的都不是很清楚了。但这支歌却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20多年来,我时不时地哼唱起它,总是感到非常亲切。如果不算《我爱北京天安门》,或许它就是奶奶教我唱的第一首歌了。
不过,歌词我记不全,甚至连歌名是什么都不知道。除了听奶奶唱,我在别的场合似乎没听到过。2005年纪念抗战胜利60周年,我留意过许多回忆文章,下意识地想看看介绍这支歌的文字,但并没有发现。
我凭记忆能够哼出的歌词是:同胞们,向前走,别退后,把我们的血和肉,去拼掉敌人的头。牺牲已到最后关头,牺牲已到最后关头。亡国的条件,决不能接受。中国的领土,一寸也不能丢。{怀念奶奶的散文}.
对比标准的歌词,可见我的记忆稍稍有误,抑或奶奶教我的是简易唱法,但基调是对的。尤其是“关头”二字,跟前面“最后”二字要有停顿,全句得重复一次,语气愈加强化。整支歌曲听下来有进行曲的风格,属激越战歌一类。可以想见,这些歌曲当时都深受当时热血青年的喜爱,鼓舞着他们走上抗日战场。
当年奶奶教唱的情形,我依然记得很清楚。有一次她是躺在床上,我就站在她那黑色的床头柜前。有时候我跟着她出去,也会听到她哼唱这支歌。那应该是在我上小学以前的事情了。
晚年奶奶的气度
大约六七岁刚上小学的时候,我曾站在奶奶那黑色的床头柜前问她:“什么叫政治?”她很耐心地给我作了解说,可惜其内容现在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我念中学的时候,《柳州日报》曾在“五四”前后刊发过一篇文章,内中提到奶奶是“五四”运动期间柳州妇女界的两个或三个头领(游行发起人?)之一。这篇文章估计是别人据史料
或访谈采写的,那时奶奶已经过世,我们家的人并没有参与其中,想来是比较切实、客观的说法。我亦隐约记得奶奶跟我聊起过她年轻时参加游行的话题。
奶奶是1905年生人,“五四”运动那一年是15岁,她已经提前“成年”做老师了。那个岁数的她曾留下了一张十分清雅、秀气的合影,而且相当清晰。奶奶的一个侄女曾指着这张照片问我:“你奶奶年轻时像不像电影明星?”
的确,奶奶有一种十分脱俗的优雅气质,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感觉到她与通常的老太太明显地不一样,而绝不仅仅是她比别人多受了一些教育。我甚至跟人谈过,晚年奶奶的气度,相较晚年的宋庆龄也绝不逊色。
一位前辈亲戚跟我说过:“你奶奶很不简单。她早年在大家庭里是不用干什么家务活的,但后来过苦日子她竟能很快地适应,一大家子操持得还不错。”言下之意有一种大气度。 的确,她在我的印象里,就连炒菜的动作也很优雅,从未见她火急火燎、手忙脚乱,或者脏手污衣、牢骚满腹。有一次我带儿子在院子里转悠,见到已属十分罕见的麻雀,不禁想起奶奶站在灶台旁为我油炸麻雀时的情形(麻雀都是让我玩死了才吃的),居然还是那么清晰,仿佛就在昨天。当时我就在她身边看着,她身子站得直直的,一只手在拨弄着油锅里的小可怜,脸带微笑,不时地瞥我一眼……
奶奶依然活着
2006年6月,我两次梦见了奶奶。
6月5日凌晨,我梦见有人告诉已经成年了的我说,奶奶快不行了,赶紧回家看看。我听了这消息心里十分焦急,同时非常懊悔平时没多抽出些时间去看看奶奶。后来梦的内容忘了。 醒后我想,如果奶奶一直健康地活着的话,我纵然有再远大的理想,或者遇到什么样的恋人,大学毕业以后我一定会选择回柳州的。
6月12日凌晨5:30我醒过一次,接着睡的时候又梦见了奶奶。奶奶依然活着,她衣着洁净、身体结实,显得(比生前)胖了一些。已经长大成人的我似乎跟奶奶有什么约定,来到一个小酒馆坐了下来。我非常兴奋,心里念叨着有好些事情要问奶奶,有许多话要跟她讲。我还想起,我写的回忆奶奶的一些文字,也要给她看一看呢。
但是,突然间奶奶就不见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坐着。我慌了,紧张地站起身来。酒馆小二用很怪异的眼光看着我,不吱声。我说:“你们等等,我奶奶等一下就来。”
可奶奶终究没有出现,我突然就醒了。这时是凌晨5:55。
还有机会跟奶奶说话
2006年11月21日的凌晨,我又梦见了奶奶,其情形有些怪异。
梦中的奶奶微笑着面对我,她约莫五六十岁,脸庞微胖,穿着白布短褂,胳膊挺粗(看起来十分明显)。她的背景呈黑色(因而也对比显出了那身白布短褂),看来是在晚间吧。我对她说:“奶奶,XX的爸爸妈妈要来看您呢。”她仍还是微笑着,朝我点了点头,身子也依然挺得很直。后面的情形我就不记得了。
这个梦怪就怪在不搭界,还有些离奇的是,真实的奶奶其实从来没有那么胖过,我似也没见过她穿那样的白布短褂——那真的像个大妈了。印象中,气质典雅的奶奶从来都是衣着大方、得体的。就连头发,也总是修剪得整整齐齐,看起来十分清爽。{怀念奶奶的散文}.
2007年7月的一天夜里,我连着做了3个梦:第二个梦,梦见我正忙着做什么事情的时候突然想到,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去看奶奶了,实在很不应该,不知道现在她身体怎样了。 醒来的时候,最不可思议的念想还是奶奶居然仍活着!我还有机会跟她说话或是报答她!这
第二篇:《一篇纪念母亲的文章》
一篇纪念母亲的文章,催人泪下 忆母亲
岁月匆匆,人生苦短。转眼间母亲离开我们已经半年了,母亲那音容笑貌时常浮现在我的眼前,想到母亲的人品,一生艰辛的生活,使我们做女儿的真正体会到:儿女们的寸草心,永远报答不尽母亲那三春养育之恩。愧疚之心使我想写对母亲的回忆,也算是留给儿女和亲人的一点怀念吧!
母亲,×××,出身大户门庭,生于1922年阴历腊月初四,她一生勤劳、善良、心地清楚,但生活路途坎坷,多灾多难,她很刚强,在大灾大难面前不屈不挠,正视困难,想尽办法度过难关。她比常人刚强,能干,为人和善,通情达理,处事公道,胸襟开阔,从不与人计较小事。虽然她一生清贫,没有什么物质财富,没有显赫的地位,但从不向权势财富折腰,只求安然生活。一贯干净利落,直到晚年还保持着一生的良好习惯,让儿女们喜欢,可以说母亲的一生是极平凡的,也是了不起的一生。
母亲去世于2000年5月9日(农历四月初六)下午5:20左右,享年78岁。母亲一生五个儿女,大哥虽不是母亲亲生,但一岁起就跟随母亲生活,大哥是个有德有识之人,孝敬父母,从不忘记母亲的养育之恩,母亲也视他为亲生。大姐生于1944年8月,二哥生于1949年7月,我生于1954年11月,小妹生于1965年3月。
由于我家祖辈人门单薄,又是书香门第,人世精明,家业兴隆,土地多,据母亲说,在解放前,邓湾村还有我家的许多土地,多数地是租给佃户耕种,家中有长工,到了农忙季节,还得用短工,是村中的大户,每到封粮上差,总是我家最多,但人都短命,祖辈们多在青春之年就去世了。这些解放前的资本,注定在解放后父辈们有受不完的苦难。
母亲经历了土地革命运动,由于历史的变迁,解放前村中的大户,经过一场运动,家境
一落千丈,一夜间成了贫困如洗的“地主家庭”,子女们也戴上了“地主子女”的帽子。解放后,我家上无片瓦,下无立足之地,土改时分到的一间烂草房,很快就倒塌了。听母亲说,我出生时,家中没有一粒米,农历11月份,风雪交加,是10岁的姐姐到邻居哑巴家借来一碗小米,熬了一点粥,才保住了母女性命。在我半月的时候,为了一家人的生活,母亲不顾身体虚弱,衣着单薄,就到院子里烧火做豆腐,由父亲沿街叫卖养家糊口,虽然家里做豆腐,但孩子们那时从未尝过豆腐的滋味,只吃那剩下的豆渣糊口。因家境贫寒,在我满月的时候,还没有衣服穿,是二奶奶送来一身小衣服,才出的被窝。
在三年自然灾害中,父亲饥饿煎熬,精神压抑,心灵受到极大伤害,身患浮肿和其他多种疾病,由于治疗不及时,在大哥送到洛阳二院治疗的第二天夜里,父亲满含着一生的悲愤和辛酸离开了我们,撒手人寰。父亲的去世使家里生活雪上加霜。更艰难的日子还在后头,送走了父亲,母亲带着四个还未成人的孩子生活,那时我才五岁,因地主成分,是专政对象,全家人受人欺凌,不敢抬头,好在兄长、姐姐都很懂事,特别是大哥,小小年纪就和母亲一道肩负起生活的重担,他给了母亲和弟妹许多关爱,这使得母亲十分疼爱大哥。
那时对于我家来说,饥饿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