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写作指导】
开在记忆深处的花作文(一)
开在记忆深处的花朵
初二(12)班 张奇雯
淡白的槐花,被风轻轻掀起,散落一地,星星点点,如同夜幕的苍穹,阵阵幽香萦绕在我记忆深处,那段记忆永远都离不开你——爷爷。
在记忆的深处,你总是坐在那株挺拔的槐树下面,悠悠地摇着蒲扇,时而片片槐花轻轻地躺在你花白的头发或者弱小的肩上,仿佛对你情有独钟。这树大概陪着你大半辈子吧,你一直都不舍得把它卖掉。这树对你有着很大的意义,对我亦如此。
小时侯我十分顽皮,一放学就冲到树边,使劲地摇着树身,槐花像落雨一般飘了下来,我正享受着这槐花的洗淋,“你这丫头,干什么呢?”突然我就听见一声暴吼,我知道大事不好了,赶紧收回手,准备开溜,结果还是被爷爷逮住了,“你说这花儿多美啊,都被你摇下来糟踏了,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调皮呀。”爷爷在拎着我滔滔不绝,我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继续琢磨着下一次不能再被爷爷发现了,我突然灵光一动,下次我就爬到树上去吧,那爷爷就看不到我了,我得意着我的聪明……爷爷见对我的教导完全是在浪费唾沫,就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树下坐着。
过了几天,我犯了错误,奶奶就追着打我,她老人家肯定追不上我的,趁奶奶不注意,我就爬上了那棵树,爬到树枝上坐着,坐着坐着就睡着了,恍惚间听见有人叫我,朦胧地睁开眼,周围黒乎乎地,原来我睡了半下午了,爷爷奶奶满处找我,可是这么黑,我下不去了,我急得哇哇大哭,不知道哭了多久了,没有力气了,我就哏咽着,突然感觉有人来了,我又用最后的力气哭了,起来“丫头,是不是你啊,你在哪儿啊?”我一听是爷爷,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爷爷,我在……在这儿,我下不去了,我好怕啊,呜呜……”我颤抖地说。“好,你在上面别动啊,”我借着光看清了爷爷的模样,满脸的汗珠,爷爷进屋端了个很高的椅子,踩上去,然后准备把我抱下来,可是,爷爷比较矮,够不着我,“你跳下来吧,我接着你。”为了早点脱离这个是非之地,我赶紧跳下去了,爷爷结实的双手把我接住了,我静静地躺在爷爷的怀抱里,是那么的温暖,爷爷松开了紧锁的眉头,微微地扯一抹无奈的笑,抬起袖擦干满脸的汗珠,“你啊,都不让人省心,唉……”“呵呵……”
事情过去了很久,我却记得如此深刻,那人,那树,那情景,那像灵水般的片段在脑海里发映。
爷爷不在了,可槐花却任独倚在老屋前,随风摇曳,阵阵的清香依然在屋前缭绕,可是树愈发枯稿,仿佛爷爷憔悴的身影,槐树不会开花了,只不过槐花已经在那段记忆里散落着,透着爱的气息……
一路韶华,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槐花开,昔人不知何处去,只留下在夕阳下眺望的老屋。看,槐花飘走了……
开在记忆深处的花朵
初二(6)张执新
时光的列车逆光中飞快的前行,周边的一切在流动中融汇成一片斑驳迷离的色彩。回首往事,昏黄的路灯下,蜿蜒的街道边,那朵在徐徐微风中舞动着白衣的花朵,如同一只蹁跹的蝶儿,凛然怒放在回忆的长河中……
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阳光般灿烂的油菜花簇簇拥拥的开满了家乡的整个世界。在那一片浩荡的花海中,我遇见了你。清澈水灵的目光,真诚干净的笑容,清爽自然的短发,朴素简洁的衣着,仿佛一朵淡雅的山茶花迎着春光开在了我的世界里。一个会心的微笑,两
颗心便从此走到了一起。几年的同窗时光早已成为往事,但那份情谊,却永远驻足在心头。
你,在我的印象中并不温柔,却有着一副悲天悯人的情怀。路过街道的拐角,经过一个衣着褴褛,腰背佝偻的老乞丐身边,善良的你总是执着的从口袋中摸出几枚硬币,连同一个真诚而友好的笑容,递到老乞丐的面前。坐在电影院舒适的座位上,豪华的大屏幕不厌其烦的上演着一幕幕煽情的悲欢离合,天真的你总是沉溺于那悲剧的情节中,两行热泪顺着你那因抽泣而抖动着的脸颊汩汩的流下来,不能自拔。
你,就像一朵纯洁无瑕的山茶花,并不美丽,却因为那一份纯真而变得楚楚动人。身边的女孩子都到了花一样的年纪,穿着打扮也开始变得青春靓丽起来,可是朴实的你,依旧选择了款式简单而整洁的体恤衫和肥大而中性的外套。站在花枝招展的女孩子们中间,不似牡丹般富丽堂皇,不似水仙般娇小美艳,不似玫瑰般滋润明媚,你,就像那一朵朴素而纯洁,亭亭玉立于摇曳着的群芳之中的山茶花,散发着一袭别样清新的芳香。
你,最令我着迷的,是对待朋友的真挚与热情。夕阳染红了天边,你提着一盒包装的十分精美的水果,送我到车站。我们一起仰望着落日,橙红色的光晕映在你的脸上,红扑扑的。我看见,你眼中迷离的闪烁着的,是无尽的留恋。远处,公共汽车缓缓地驶了过来,互相道别后,我踏上了汽车。找到了一个靠后的座位,我透过窗户向你招手。猛地,你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追了上来,可是这时,汽车已经缓缓开动。你用手将水果盒高高举起,你单薄的身影随着车身狼狈的飞奔起来。风中,你那乌亮亮的小短发向后无拘无束的飘扬着,拨乱了壮美的夕阳。一袭纯白无暇的体恤衫猎猎的在风中深情的撩动,恍惚了我的视线。你一遍一遍的呼唤着我的名字,风儿却将那声音吹向远方……那时那刻,灿烂的夕阳淡淡的将你的影子拉得越来越长,落日的余晖照在你的身上,散发着别样温情的橙红色的光晕。你依旧用手高高的举着那只水果盒,步伐,却一点一点的,越来越沉重。
车轮扬起的飞尘渐渐隐没了你的身影,路边的街灯突然亮了起来,只看见,那昏黄的路灯下,蜿蜒的街道边,一朵沐浴着春光的纯洁无瑕的山茶花,正热烈的怒放在往事的长河中,那么明媚。
不知不觉,时光的列车已经载着我来到了现在,回想过去的那人,那事,都变得那么遥不可及。踏一路兰芷芳菲,唯有你,仿佛开在记忆深处的花朵,芬芳了整个曾经。
开在记忆深处的花作文(二)
开在记忆深处的花朵作文
秋姑娘已经拖着她长长的裙衣飞走了,冬姑娘却姗姗来迟。秋色已经消尽了,凉风卷
起丝丝寒意。每当想起我的外婆,我的心顿时感到十分温暖,她的笑容如同花朵,绽放在我的记忆深处,替我驱赶寒冷。
时间的书页翻回到五六年前。那年,如同往常一样,大年三十的前一天,我和爸爸妈妈乘船回到家乡。经过两天的时间,我们终于到达了。小路上没有一个人。突然我看到了外婆、舅舅和舅妈的身影,他们站在风雪天里焦急地等待着我们,站立不安。我连忙跑了过去,刺骨的寒风迎面向我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外婆他们看见了我们,露出了笑容,乐呵呵地跑了过来。他们跑到我身边,叫我的名字,我看着外婆布满了皱纹却又带着笑容的脸,也笑着叫外婆、舅舅和舅妈。舅舅左右手并用,拿了好几袋行李,对我说:“走,快进去吧,外面冷。”然后,便挽着我的肩膀,进了屋。 在家里,我看见表哥,便向他亲热地打招呼,拉了几句家常,他们便都去准备午餐了。
我坐在客厅里,东瞧瞧西望望。这个家还是依然没有变,一样的家具,一样的颜色,一样的摆法,充满了陈旧却又温馨的味道。想着想着,突然发现没有了外婆的影子。咦?外婆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在做饭?正想着,外婆抱着一个烤炉,缓慢又略有些吃力的从楼上走了下来。“来,赵艳,冷了吧,外婆把烤炉拿来了。”说完便把烤炉放在我面前。然后,外婆又缓慢地上了楼。不一会儿,果然,我的手脚暖和了,身子暖和了,当然,更暖和的是我的心!
开饭了,一家人围在一张大桌子上,吃着可口的饭菜,真是温馨极了。我坐在外婆的身边,外婆一脸疼惜的看着我,说:“你这么瘦,来多吃点。”说完便夹了许多好肉好菜给我,我的碗里都堆的满满的了。而她自己却忘了夹,我看着外婆,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不知不觉中,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因为时间问题,我们不能呆太久。要走的时候,外婆把我叫到卧室里,蹲下去从一个柜子下边拿出一个纸箱子,又从一个纸箱子里拿出一沓钱——都是十元十元的崭新的钱。她对我说:“这些钱给你平时用,你要好好听爸爸妈妈的话,要好好学习,还有要多吃点……”听完外婆说的话,我的眼眶不禁湿润了。我对外婆说:“外婆,我会的。”外婆听了,点了点头,我们便一起下楼了。 要走的时候,外婆、舅舅、舅妈都来送我们。我看见外婆面带着微微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是开放在春天的花朵。我们也笑着和他们告别。上了车,外婆还是站在门边没有离去。我开了车窗,又再一次的向他们挥手告别,然后车子便发动了。
在车上,我想:“外婆,长大之后我一定会好好孝敬您的。”眼泪又再一次涌上来了。
这就是我开在记忆深处的花朵,它的芳香会伴随我一 生,永不凋谢!
开在我记忆深处的花朵
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学校组织同学们和虹册乡一所经济条件不太好的小学进行手拉
手活动。同学们都非常积极地捐书、捐文具甚至捐钱。而我作为学生代表和其他老师同学一起去蓝田拜访对方学校。
汽车颠簸着,在坑坑洼洼的黄土路上缓慢地向前行驶。经过漫长的等待,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学校的大门很不起眼,可门前那两列站得笔直的孩子们却格外引人注目。他们拼命地鼓着掌,通红的小脸上挂着期待、兴奋的笑容,迎接着“远方”的客人。 一行人下了车,老师带着我们参观了他们的学校。操场很小,没有篮球架,没有乒乓球台,更没有塑胶跑道,只有一支旧旗杆孤零零地杵在那儿,上面飘扬的五星红旗却显得格外鲜艳。
整个学校只有一栋教学楼,破旧的教室没有窗户,只有裂了大口子的纸替孩子们挡
风御寒。教室里,墙皮已经大片大片地脱落,就连桌椅也是我们学校淘汰下来送给他们的。 可能他们学校的硬件设施很不完善,可他们上课时专注的目光,他们读书时洪亮的声音,他们作业本上用心书写的每一个字,他们对知识的热爱与渴望,是我们这些在良好环境下学习的孩子远远不及的。
后来,老师让我们和这些孩子进行交流,我选择了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女孩。我送了她一本《爱丽丝漫游奇境记》,她很喜欢,爱不释手。我问她平时看课外书的机会与时间多不多?她用生涩的普通话告诉我,他们都很稀罕这些课外书,平时有谁带了书去学校,大家都争着要借呢!我又问她觉得哪些科目学起来比较难呢?她笑了笑说,她觉得英语很难,那些单词很难背,发音也很难发准。我鼓励了她几句,便匆匆去与老师集合了。
回来的路上,我心情很复杂,也想了很多。反省自己的同时,也不得不感叹:在这个看似破旧的学校里,有多少如花朵般美丽的孩子们在渴求着知识啊!
时隔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