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小学作文】
星空永恒(一)
星空永恒(二)
《永恒的星空》永恒的星空 每一个人其实都是一颗星星,星星太多,人也太多,其实人与星星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如同这一颗星星与另一颗星星。 星空下,我们唯有感动的份——人多么卑微呀。 在我居住的湖北荆州,只要白天是晴天,四季都有让人动容的星空。 有一回,我瞧见在一个位置突然大放光华,无比绚丽。然后,它熄灭了,没有了……我以为它去了,不再回来了。但是,过了不到几分钟,它再度华光大放。我惊喜过望,星星的死与复生竟如此绚丽辉煌——只可惜人不能死而复生,所以,人生的每一分钟,便显得格外珍贵。 时间是个变形的容器,有的人一分钟能干许多事,有的人却不能。同一个人的同一分钟,所干的量也不同。一个人的一生,其实只做一件事,那就是把握时间,尽可能的扩充,让单位时间所干的事情尽可能的多。 有的星星光华璀璨,有的星星渺小灰暗……璀璨者并非永远光芒万丈,黯淡者抑或也可光芒万丈。这些星星,灰暗也好光华也罢,它们同样照亮了我们的夜空。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绿叶,不能以自己的好恶,妄断别人……尊重世间万物的存在,即是尊重我们自己。做一颗星星,不要在乎自己是否在别人眼里发光。 做一片绿叶,不必在意落到身上的阳光多与少。 面对永恒的星空,我要说要做的仅仅如此。
星空永恒(三)
永恒星空
——梵高 艺术 生命 永恒
1853年3月30日,文森特·梵·高出生于荷兰南部布拉邦特的一个牧师家庭。经过短暂的学生生涯,梵高辗转在叔父开的各地的画店中充当店员,对各地的绘画艺术开始了初步的接触。然而“画家”或是“艺术家”这个词还从来没有从未在他脑海中显现过,一直到:
起始:宣泄的驱使 1880~1885 博里纳日——海牙——纽南
1879年二十六岁的梵高在经过了一系列的神学与宗教的教育与训练后,以传教士的身份来到了比利时南部的一个贫困矿区——博里纳日。抱着一种对宗教的狂热,这个环境残酷到似乎已经不适合人类生存的小镇似乎成了他“拯救”民众的理想之地。然而他终究太狂热了,就像他日后对绘画的狂热一样,这种狂热超乎了理智,也超乎了普通人们的理解范围。他脱去传教士的袍子,和当地贫苦的矿工们同吃同住,甚至下到160多米的矿井中去考察人们的工作状况,到后来,他把自己的薪水、床、柜子甚至身上穿的衣服都分给了当地的矿工,而自己却染上了可怕的热病。一直到教会组织以他衣冠不整“没有教会尊严”、“侮辱教会”为由将他解雇。这时他对宗教的狂热的理想终于告了一个段落。因为他发现,用宗教去拯救人类时,有时不仅不能起到拯救的作用,反而会自身难保。(宗教不能拯救人类,甚至不能拯救自己。)
这时的梵高陷入了迷茫,第一次尝到了人生的失败的滋味,高涨而执著的热情第一次遭受了打击。就在这个时候,他遇到了或者说他选择了绘画。
在给弟弟提奥的信中他说:“我在绝望中拿起遗弃的画笔""从那一刻起,我仿佛觉得一切都变了样。”而从他拿起画笔的这一刻起,就注定了他不是为了作画而作画的,是为了宣泄、为了表达,也注定了他作画用的不是技巧,而是感情,强烈而炽热的感情,宗教般的感情。
从他早期的一些素描(《矿工》《黎明中的播种者》《黎明雪中的矿工》《产煤工》《背着袋子的女矿工》)来看,梵高的技巧还是很不成熟的,也没能显现出来他在对画笔运用自如方面有什么天才,或许这些人体都不符合比例,或许画面透视感不那么强,但这时我们已经能够隐隐感觉到在这些画面背后作者想要表达出来的感情了——在那些佝偻着的背部和疲惫无助的神态中表达出来的——苦难生活的压迫和作者对那被压迫者产生的深切的同情。
在这期间,除了失业的痛苦和精神的低迷,梵高又经历了一场痛苦的恋爱。为了摆脱这些痛苦,也为了提高自己的绘画技巧,在已是小有名气的画商的弟弟提奥的全力资助下,1881年他来到了海牙。(关于提奥:提奥·梵·高,比梵高小四岁,经营画作买卖,1880年到梵高去世,他基本承担着梵高所有的开销,并且一直对挚爱的兄长的作品充满信心。在梵高去世六个月后也郁郁而终。)
在这里,他潜心学习素描、速写的各种技巧,并尝试着接触色彩。他还大量临摹了米勒的画作。
1883年,梵高回到父亲的新家纽南,开始完全使用色彩,创作了大量油画。在这个小小的村落里,他接触田园、农民还有一些生活在底层以织布来勉强维持生计的织布工。大量的创作使他逐步形成了自己的风格,从此梵高真正完全的跨入了绘画创作的艺术殿堂。
这一时期较为著名的就是《吃土豆的人》。这是一幅梵高打算用来向米勒的《晚钟》致意的作品。同样是对农民生活的描写与关注,同样是抓住普普通通的生活中那么普普通通的一个瞬间,表达的也同样都是那种与生俱来的深厚的土地感和农民的苦难。当然,这幅也明显的带有梵高自己的风格,粗犷甚至粗糙的笔法,人物略带扭曲的脸庞,和与米勒作品中常带有的静谧不同的那么一丝察觉不到的躁动。
发展: 博采众家 1986~1988 巴黎
还是在提奥的帮助与提议之下,33岁的梵高来到了巴黎——这个在当时的欧洲与世界的文化的前沿与中心。
在这里,从荷兰乡下来的梵高不禁大开眼界。各种流派,各类画家,卢浮宫,蒙马特,大大小小的美术馆,各种各样的画家聚居区,这些都不禁让梵高眼花缭乱。他立即以极大的热情将自己投入到了巴黎的熙熙攘攘之中。
首先给他影响的是当时正在欧洲盛行的日本的浮世绘。这种平面的、以使用色彩来作为绘画技巧的东方艺术让他喜不自禁,并进行了大量描摹。如:日本趣味系列:《开花李树》、《雨中的桥》、《花魁》等等。
然后在巴黎梵高遇到了一批在印象派之后继续探索的年轻画家。有后来点彩派的代表人物修拉、希涅克,和日后与他共称为后印象派三巨匠的高更和塞尚。在这里,他们一起研究蒙蒂切利、米勒和日本浮世绘,他们相互交流各种思想与技巧。这使得梵高在色彩方面大受裨益,他的画面变得明亮而富于色彩,他甚至受到了希涅克的影响,尝试着进行点彩的作画,似乎可以说他还发明了一种梵高式的点彩——拉彩,将那些小小的五颜六色的圆点拉长,让他那强烈而炽热的感情找到了一种更有力、更富于动感的表达方式。
这一时期的代表作有《戴草帽的自画像》、《唐基老爹像》《两朵向日葵》和《四朵向日葵》。这些画都充分显示了他画风的转变。从对土地的宗教似的崇拜的那种灰暗色调变得色彩多姿、并且对比强烈。而这时经过了一系列的锻炼,梵高的构图与素描技巧也得到很大提高。
然而印象派后期的这些年轻艺术家之间的分分合合、吵吵闹闹最终使他厌倦了巴黎的生活。而且巴黎太纷闹了,各种思想流派太丰富了,来到巴黎他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如饥似渴吞食吸收各种思想、技巧,现在,他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来消化、来吸收,他要找一个没有喧嚣、没有太多外来影响的地方来自由地表达自己,形成自己,就像提奥给他说得那样,“你不要成为希涅克、你不要成为高更,你要成为梵高。”
于是,他来到了——
暴发:光辉灿烂 1888~1889 阿尔
追寻着内心的热情,追寻着永恒的阳光,梵高来到了法国南部普罗旺斯的小镇阿尔。这个被过分强烈的阳光和停不了的西北风充斥着的小镇,似乎命中注定一般一直等待着梵高的到来。
阿尔到处都充满了温暖明亮的色彩,金黄、灿烂,这为为色彩痴狂为太阳痴狂的梵高提供了一个近乎完美的宿营地。
在这里,他产出了大量的“梵高”的作品,真正的梵高终于爆发了:他创作了大量的关于麦田、向日葵和田园风光的画作,那些简单地插在花瓶里的向日葵,呈现出令人心弦震荡的灿烂辉煌。凡·高以重涂的笔触施色,好似雕塑般在浮雕上拍上一块黏土。厚厚的画布上黄色和棕色调的色彩以及技法都表现出充满希望和阳光的美丽世界。这里有:《暴风下的景色》《日落:阿尔附近的麦田》《麦田》《播种者》《瓶中的十二朵向日葵》《瓶中的十四朵向日葵》《收获景象》等等,每一幅都成了传世的佳作。
除了灿烂的阳光,灿烂的星夜也是梵高在阿尔的一个主要做画对象。法国南方深蓝、忧郁而美丽的夜空与绚烂的星光给了梵高一个很好的发泄点。而著名的《夜间咖啡座——室内》和《夜间咖啡座——室外》也是他这一时期的代表之作。尤其是室外的那一幅,橙黄与蓝色这一对儿补色的大胆运用使得整个画面十分的鲜艳、明亮,给人以深沉强烈的震撼。“他时常觉得夜间比白天更充满了生气蓬勃的色彩, 所以几度跑到户外云画星星。画中, 在煤气灯照耀下的橘黄色的天蓬, 与深蓝色的星空形成同形逆向的对比, 好像在暗示着希望与悔恨、幻想与豪放的复杂心态。凡·高已慢慢地在画面上显露出他那种繁杂而不安、彷徨而紧张的精神状况。”(引自《西方名画与巨匠》)
这个时期,梵高大胆的在他的画布上涂抹着,宣泄着,用自己的方式来表达着他想要表达的真挚、强烈有冲击力的感情。他甚至会将不加调和的黄色厚厚的抹在画布上——而这在经典的学院派看来是完全不正确的。可是在这个时候,什么素描,什么透视,什么色彩规律早都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内心充满激情与力量的画家,心怀着强烈的爱与对希望的追寻的画家,将他的内心在画布上表达了出来,宣泄了出来,而他的这种充满力量的感情,这种从人类共同的内心深处升华出来的感情,以它特有的魅力,超越了时空冲击,震撼着日后千千万万的人们,对人类的感情进行着淋漓尽致的诠释。
在阿尔的梵高是由黄色和蓝色组成的,蓝色代表着孤独、忧郁,而黄色代表着强烈的希望、爱与热情。这两者不仅在颜色上是那种不相容的补色,在代表的感情上似乎也是矛盾的。但这正是梵高的特点所在,他孤独,完全的孤独,没有任何人理解他的思想,他的画作,除了弟弟提奥,没有一个人肯资助他。在别人眼里,他不过是一个依靠他人生活的寄生虫、一个永远走不进社会主流的疯狂的画家。再加上社会的冷漠与肮脏,使得他天性中就有了一种孤独与忧郁。然而更压抑不住的就是他如火般的热情,太阳般的对世间、对人类的爱,这种爱与热情更是与生俱来的,这就很合理的解释了他早年由对宗教的疯狂,进而又完全抛弃了宗教转而对绘画疯狂的原因,他都是用这两者来表达宣泄内心的强烈感情。而热情与孤独,这从来就不是矛盾体,而且常常相反,最强大、最完全的热情往往与最强大、最完全的孤独如
影随形。而同时承受这二者的,得到的却又是最强大、最完全的痛苦,这种痛苦,这种爱,这种热情,这种孤独表达在梵高的画布上就是那种纯纯的金黄,那种深深的湛蓝,和这两者之间形成的那种强烈、明亮而有冲击力的对比。
然而,就是这种过于尽情的宣泄最终成为了导致梵高精神不稳定的一个诱因。
在梵高的盛情邀请下,高更匆匆从巴黎来到阿尔,对高更来说,梵高、阿尔都只不过是他的一个中转站而已,而天真的梵高却以为他找到了永久的能使他不孤独的伴侣。再加上高更的冷漠与刻薄,和梵高火烈的脾气,他们的相聚一直在争吵中度过。梵高的所有热情似乎都献给了一个永远也温暖不了的坚冰。最终,再一次大吵之后,梵高的精神达到了极限,他用剃刀割下了自己的耳朵。
顶点:永恒辉煌:1889~1890 圣雷米
少了一只耳朵的“疯子”梵高已经不再被允许在阿尔生活下去了。阿尔的充满爆发力的阳光只能使他的精神更加接近崩溃的边缘。提奥将梵高带到了离阿尔不远的圣雷米的疗养院。
在这里,梵高的精神状态仍然不稳定,阿尔将他的绘画推向了极致,也将他的精神推向了极致。阿尔和圣雷米,这两个点共同组成了梵高艺术与生命的顶点。在阿尔走向顶点,在圣雷米将这个顶点完美、完善。也或许其实这两个点分明就是一个点,同在普罗旺斯,同在罗纳河畔,在地图上看来这两个点根本就分不开,可是将这短短的距离硬是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