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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去经年 一醉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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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节日作文】

篇一:《此去经年,一别天涯.》

此去经年,一别天涯。

好久没有提笔,没来由有些依稀模糊的的陌生,想写点什么,可又迟迟不能下笔,记忆总是满满的,忘记比记得更残忍。 我们需要太多的孤独,太多的冷静去看书、去做题、去思考,因为我是如此的渴望成功和优秀。我们都是成长中的孩子,都是用文字祭奠青春的孩子,面对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执着将会告诉我们,希望是旅途中即将到来的苹果,你会坚持着期待中的成功吗? 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所有的泪水都已启程 却忽然忘了是怎样的开始 在那个古老的不再回来的夏日 随后翻开那发黄的扉页 命运将它装订的几位拙劣

含着泪 我一读在读

却不得不承认 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

似是天翻地覆一般,时间带走不了空间,距离抵制不住思念,最初的微笑是永远的,谁也飞不过谁的沧海桑田。曾经我以为小鸟飞不过沧海是因为小鸟没有飞过沧海的勇气,十年以后,我才发现不是小鸟没有勇气,而是沧海的另一头早已没有了等待。

如果八年前无法遇见,是否永远无法遇见,在大雾笼罩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的岁月里,芦苇循序萌发然后渐次死亡。鸟儿翅膀匆忙地

覆盖了天空,剩下无法启齿的猜想,沿路洒下还吵得阴影,黑发染上白色,白雪染成黑色,白天染成黑色,黑夜染成白色,世界颠倒前后左右上下黑白。于是,我就成为你的倒影,永远生活在于你完全不同的世界,埋葬了晨昏,埋葬了一群绚丽华贵的燕尾蝶,你是我的梦。

篇二:《此去经年》

老爸对我说,对你妈说话记得大声点,如今她的耳朵不大好使用了。

我说,嗯。

我时常和老爸触膝长谈,或者一起看电视剧也好,都会有一番专家座谈的感觉。我和我爸一直很要好。

小时候,我骑在老爸的肩膀上,又是拿梳子又是弄橡胶圈,可以让他的头开出一片森林。如果是老妈的话,还没有赖在她身边,她就说,不要弄我。她会耐不了我的折腾,老妈是个急性子。

我是女孩,接着我后面的是两个妹妹,以农村的传统观念,没有男孩的家庭里总会被人瞧不起的,爸妈一直想要男孩,没想到,老妈生第四胎还是女孩,后来,送给别人养了,以当时的家庭条件而言,老妈在村里开个小卖部,老爸做个司机,当第五胎出生还是女孩的时候,那孩子都没有带回家了,在医院就直接送出去了,与我素未谋面。

后来,还是有了两个弟弟。给家里带来了很多的欢笑。老妈要忙生意,而把照顾弟弟的事几乎是交给了年少的我,那时候,我是觉得我的自由没有了。老妈特别怜爱弟弟,某捣蛋的弟弟不小心摔着了,老妈心疼不已之余肯定会将我或妹妹痛骂一顿,那时,我总觉装了很多的委屈了泪水。

那时,老爸经常帮人家开车拉泥砖,有空之余,会小赌上几把。爸妈为了这件事没少争吵,记得是我读四年级那年,爸妈越吵越凶了,深夜了,我都去奶奶家过夜去,我还是听到了他们的争吵,我很伤心,会哭着写些小日记,捂着耳朵。后来真的放心不下了,我跑回家里,只见老妈睡在地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旁边有一条水管,地上一趟血迹,不知道老爸去哪里了,那时,完全有种失惊的感觉,我哭着摇她,接着大喊跑向邻居家,叫人过来,说妈妈晕了,妈妈晕了,不知道爸爸去哪里了!

那时候让我感觉撕心裂肺,事后才知道,老爸去村里的诊所了,受伤的是老爸,手肘的地方缝了七针,后来谁也没有提过这件事,其后偶免不了争吵也好,但不会打出手了。

老妈虽然急性子,但她省吃俭用且持家有道,后来还开了一个化肥农药经营店,勉强撑得起才读初中的我和妹妹,我读初一那年,身为家里财务总管的老妈在村交通最好的地方买了两百多平方米的地,建了三层的楼房。

老妈是路见不平,见到我们什么地方不顺眼的总会汇报一番,在我们看来都是极其的啰嗦。

某天,老爸当着老妈的面教育我小弟弟说:看到你妈了没有?以后娶个老婆哑的也不要

娶像你妈这样的!害我老妈跟着我们无奈地笑了。从小到大,老爸总喜欢给我们讲笑话之类的。他不会催我们学习,时常说,不要读那么多书呀!考不起可以帮爷爷放牛。如今是,我和大妹妹都考上了本科,小妹妹正读高三,立志考重点大学,大弟弟成绩中上,小弟弟经常拿二十出头的语文试卷回家,老妈说,分数高没用,家里性格最好的是他,老爸说,零分的试卷弄出二十分好难得了。

老爸开玩笑说,如果金钱是粪土,你们这群化骨龙就是化粪池了!我在广州读师范,妹妹在珠海吉林大学,家里的孩子都在读书,欣慰之余是压力,何况在农村。

去年,老爸被迫急需转行了,和村里的厨师合伙开餐具出租店,自己既做搬运兼做司机的,我和弟妹在家的话也会帮忙干活,搬搬抬抬的。今年独立出户,再添一辆货车,餐具添置一百多台还有喜庆酒席用品之类的出租,如今都是请好几个工人才能忙得来了。

今年回家,老爸兴奋地告诉我,帅气的西装终于扣上扣子了。

不久前,老妈的身份证过期了,于是去镇上拍人头照,后来,老妈嫌人家拍得不好看再找人家理论一番,要求重拍了,妈告诉我,不要在那个照相馆拍照,不好看。

此去经年,岁月和幸福依然搅拌在一起,我的幸福七口之家,有温,有淡,有过笑,有过泪。

篇三:《此去经年》

此去经年

在动笔前我回忆了自己已度过的年岁,想了好

久,无奈,又在纸张上算了一遍。原来,我已走过将近走过二十个春秋。将近?因为现在离我的生日还有三个月。{一去经年}.

逝去的日子已不能在。二十个春秋,二十个三百六十五,二十个成长,二十个变化,我的,他的,我们的。我极力想找回这一路上的些许美好,怎知寻回的太多,却是喜、悲、忧、愁。而我又该怎样述说这些?也罢,过去的就让他过去,轻轻说声再见。与其空谈悲伤,不如永成陌路。也许只有这样悲壮的借口才能安慰自己逝去的岁月,和这颗早已不知所归的心灵。

而想想这从我们指尖溜走的二十个年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花着父辈的钱,过着自己不知所以然的小日子,感觉心安理得,早已忘却了那背后的艰辛和幸酸,亦或是更本就没有想起过,何谈忘却,可笑!而二十了,我们不小了,有些事需要我们扛起,有些人需要我们的和回报,有些情,需要我们去维护。此去经年,不只是为一个人活。自己活,也让别人活,为别人活。

但说实话我做不到济世救苦,匡扶正义,维护社会公平公正。自私点说那太累了,也许我终究是没有成为伟人的那个福气。但,此去经年,这路上还有太多的事着我去做。想想现在的自己,真的欠缺的太多。我好想“曾经有一个··· ···我没有珍惜,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那样的情景再现在我的面

前,可那只是南柯一梦。不,也许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连梦都算不上。所以,过后仰天一笑就好。没有大喜,也没有大悲。然后背起行囊继续前行,未知的旅途自有未知的诱惑,我想这种吸引足以促我奋进,奋进。可能前路有花海,有沙漠,有海市蜃楼,更有甚是荆棘,火海,刀山。但我要转身吗?当别人问我你不是去征旅了?我要怎么说。道我要告诉他前方的路太难走,我退出了。哼,说的真好听,退出?你是胆小懦弱,你不敢了,你放弃了,你更本就没有用心去争取,有什么资格退出。可悲!此去今年,这样一段征程,我该何去何从?

我的要求并不高,我只想用心走过二十年以后的这段路。为了给自己的前二十年一个交代,为了给那些渴望的眼神和期盼的心情一个交代。我不需要成为

将军,领袖,伟人,我只想在这段路途上用心走过,做我该做的事,做我喜欢的事,仅此而已。大概有那么一天在这茫茫的人海里有那么一个人需要我的帮助,行,我会做,那么也让我小小的伟大一下,只是小小的一下。

此去经年,不希望回首仍是陌路,不奢求遍地留香,只愿回眸岁月静好。

出发吧,这段征程,此去经年你就是我的事业。

篇四:《此去经年 一切安好》

寒风瑟瑟,又是一年坐在星巴克的沙发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突然感觉好凄凉 街角转弯处的那个身影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浓浓的回忆猛然袭来 让我措手不及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走, 该往什么地方走, 所以我一直未曾离开,在音乐中猛然惊醒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几个小时,才发现依然没有从你的离开中恢复过来,我一直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走,又为什么会在走的时候悄然落泪。天空不知何时悄然下起了小雨,走在回家路上看见树叶飘落,心中好像突然见明悟了一样,叶子的离开是树的不挽留还是风的追求,或许不是树不想挽留,也不是叶子真的想离开吧,也不是风的追求,而是缘分到了自然就会离开,没有人会一辈子陪着你,有些事,有些路必须一个人去走,在走的过程中记住那些让你难忘的瞬间,放在心底偶尔回忆一下就好 不必执着。没有你的日子里我学会了坚强,学会了怎么去爱一个人,学会了怎么去照顾自己,而就是没有学会如何去遗忘,但是现在我的生活你一不是我的全部,关于你的回忆深埋心底,偶尔想起再也不会伤心流泪。在这寒冬突然想起了你 ,只想问你此去经年 一切安好……

篇五:《李承鹏:中国式教育,此去经年,一直是个病句。》

李承鹏:中国式教育,此去经年,一直是个病句。

和往常一样,才过了几天人们对一件悲伤的事就有些淡了。那条沟渠还没结冰,几十个孩子倾覆的故事已经冰封。我本来也无话可说,可昨天茌李庄村一个村民不知哪里找到我的电话,告诉我一些事,才想起今天是那些小孩的头七。我知道,按苏北当地风俗凡冤死或幼夭必须在头七前火化、入葬。我又知道,这个村遇难的十一个孩子只火化了十个。这,却不知是为何。

出事之前,首羡正在大搞“创文”行动,为了显示小镇文明风尚,官家要求所有摊贩、三轮车、自用老年车都不准上街,不知这里面是否包括接送学生的车。总之小镇忽然变得很干净,人们冲上街道打扫卫生、散发传单,大小的房屋挂满醒目的文明标语。不一会儿,就发生校车倾覆沟渠这么不文明的事情。还有些不文明的事情:村口布满着干部防控生人,有记者试图进入,被打。不知哪里调来一些城管,对不按规定情绪稳定的人们推搡之。

让我们回到很久以前。那个村民告诉我,抗战时期茌李庄就有个很不错的小学,村里一些老人就在这所小学里启的蒙,跨出家门、进入学门。可前些年撤并,学校变成了一些赢利单位,孩子们得去12公里外的镇小学念书,遇到天冷加衣,大人一天得跑四趟路,只得让编外校车接送,这辆编外的校车解决了一些实际问题""当然,终于出事了。经观记者陈勇一直在这个镇调查,他告诉了我很多的事。与其它的路相比,镇小学门口的路非常狭窄,只能容一辆大巴经过。出事的那条路土质疏松,就是机耕道,平时拖拉机和摩托车穿行,所以车辆侧翻也是可以想像的。

事情也有一些变化,出事以后,家长和学生们在校门口发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人,警察。过去无论多拥堵,警察叔叔从不会来维护交通的。现在,满大街都站着警察和城管。还有的变化是,这里的教育部门过去并不在意自己开着奥迪、帕萨特,学生们却挤着超载的中巴,现在当记者拍摄车牌时,他们已知道敏捷地回避。

但谈及未来,他们只是说是否购买校车还在考虑中,建立安全机制还在定夺中""就是大家很熟悉的新闻联播句式了。前几天当地一个教育官员私下说,现在追求的是升学率,你弄个校车谁注意呀,校车这些事跟我们无关,是家长私下的行为。不必说这官员了,比起驻马其顿大使,他其实说了实话。

我手里有一份资料,自教育产业化实施撤并后:十年间从2000年至2009年,我国农村(包括县镇)普通小学数从521468所缩减到263821所,减少了49.4%;2000年至2007年,教学点减少了50.9%。也就是说,在十年时间内,我国农村普通小学数减少了近一半。这份资料显示:在我国平均每41秒钟就会发生一起的车祸中,每天有近40名中小学生要死于道路交通事故(注:此数字应含校车事故及其它交通事故)""

我注意到一些观点:别把任何事情扯到政府和体制,政府也不想出事,责任在违章的司机、乡村泥泞的路况、蹬三轮车晃点了司机的老太太、对超载一直知情的家长,以国人的交通安全意识""我得说,这些观点有些道理,每回我开车上路犹如上战场,大部份校车事故也因为司机素质差、乡村路况差有关。其实一心维稳的地方官员也最怕出事,特别是群体性事件。

我觉得上面的角度很有新意。可从我没新意的角度,这解释得了校车出事,却解释不了为什么官车总不出事。解释得了校车司机素质差,解释不了为什么不按官车司机的素质配置校车。解释得了乡村路况导致事故率高,解释不了拥有全世界最长收费高速路,却修不好一条乡间上学之路。解释得了国人交通意识差,可就像易天说的,开始要取缔电动车,后来发现是三轮车,是不是要取缔三轮车,下一次是行人,是不是要取缔行人。这样下去计划生育也顺带搞了。我还看到有人大骂骑着三轮车干扰了校车行驶的老太太,如果一慢腾腾骑三轮车的老太太就可以把校车倾覆,这国家的交通就太脆弱了。

说到家长的责任,我觉得这跟小悦悦事件相似。从逻辑讲,这世上有种责任可以批评但

不必追究,不要求收了摊位费保护费的政府负责任,却要求一个看五金摊的女人负责,干吗不聘着管家和保镖照看女儿哪,这说法多不负责任""还有处境更困窘的农民工。其实可以看看雨果的《悲惨世界》,芳汀连牙齿和头发都卖了,警察怎能要求她每天像巴黎贵妇一样照顾女儿。

我明确地表示要扯到政府。你看,高科技的高铁出事了,低科技的中巴出事了,不需要科技的邵阳渡船也出事了,不让我骂政府,难道让我去骂科技。年过半百的老村长马路上出事了,才两岁的小悦悦在马路被辗压了,一个个村庄的学生在马路倾覆了,不让我批评政府,难道让我批评马路。

我也将扯到制度,安全校车不是指四个结实的轱辘,安全校车是一个制度。大家都在说美国校车力敌悍马,可校车的坚固不是长鼻头和厚铁皮,而是整个校车运行体系。连什么时候才可以挂空档什么情况才可更改路线,联邦国土安全局都要介入,这不是校车坚固,是信念坚固。

一个基本逻辑,食品安全、公共交通、校园安全这些大规模公共项目必须政府管,从操作性也只有政府才有能力管(至少只有政府可以派出缉查和警力)。甘肃正宁出事后,我写了一条微博:“你一辆校车都买不起,还谈什么做大做强教育。你三公消费动辄千亿,一辆校车却扯了六十年的皮。你从不为孩子派出一砣警力,却要求我们密切注意南海外敌。你座骑降个配置很委屈,我们挤成人肉叉烧就别在意。你家孩子美国学习,我家孩子夺命奔袭。你连祖国的未来都不考虑,还谈抓住当前大好机遇?吹牛皮!”大家知道,我又偏激了。可我只是希望这个已宣布跨入中等以上收入,十年内援助他国一千多亿免款三百亿的国家,能有一辆安全的校车。

让我们再次回到首羡。这个苏皖鲁豫交界的小镇最近有一种古怪的气息。一是,政府下令一刀切,再也没有事故校车了,可每当上学放学,两千多名学生乘坐三轮、板车、摩托等各式交通工具,场面十分壮烈,像打一场没完没了的战争。二是,遇难孩子的家长们都聚齐了,他们中很多着急索要的是什么?准生证。他们要政府再颁一个准生证,你该理解,在一个计划生育的国度,他们已断肠,不能再断根。陈勇一直怀疑文章开头茌李庄村那个坚持不火化孩子的家长,是那个并不要赔偿只要一个说法的李姓村民,他一直在问:“孩子是送去上学受教育的,怎么人忽地就没有了”。

所以,这篇纪念头七的文章,我一直说的都不是校车,而是教育。我只是试图弄明白,为什么祖国的花朵在春晚舞台上跳得那么幸福阳光,生活中却总出现毒牛奶、豆腐渣、午餐、交不起学费这些九年贻误制教育的事情。教育本来是一种普及,后来就变成购买,教育本应是权利,这里变成商品,商品还好,不小心却变成祭品。之前我们只是抱怨到了学校能学到什么,现在还没到学校,半路上,你就挂了。

插播一下,就在前天,祖国一个很重要的部发布命令:所有校车有权占用公交车专用道。我的一些朋友很欣慰。可我觉得这是一个病句,因为校车几乎都在农村出事的,而农村并没有公交车专用道。可这只是无数病句中的一个,我们从小就在这样一个个病句的教育下以出人意表的方式成长,命大的此时可能正看着这篇文章,命差的,名字可能已在名单上虚拟。 不知这个苏北小镇“创文”行动进展怎样了。这个正在铁路和马路上飞奔的国度该知道,关于文明的教育从来不是产业,不是标语,具体到一个个浮掠而过的村镇,多数时候不过就是一辆安全的车。

可一种大难不死的世故,让我油然浮出这样的语境:世上本没有路,求学的孩子多了后,便有了路;世上本没有孝车,中国校车多了后,便有了孝车。

这显然是个病句。纪念头七的杂文其实就是说:中国式教育,此去经年,一直是个病句。 (数据:21世纪教育研究院课题,北京师大袁桂林、常宝林)

篇六:《此去经年,往事成蹉跎。》{一去经年}.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晚风残月。

{一去经年}.

往事历历在目。只是物是人已非。

-题记

今昔,独畏寒。

天寒了。整个人开始变的寡欢。

严重畏寒,却拒绝穿着厚重。

绝非美丽冻人,过于厚重会让我呼吸困难。

也许,这仅仅是心理作用吧。

于是又患了感冒,季节性的。{一去经年}.

不用看医生,亦能自己去药房就症下药。

甘草片、板蓝根、白加黑。中西结合。呵呵。

讨厌冬天。手脚冰凉。

那年,那些人。

发疯一样想念两年前的那个冬天。

记不清那个冬天是否这般阴冷。

只是在记忆中,温暖此起彼伏。

好脾气的丹丹、粗大条的悦、爱笑的欢欢、孩子气的蜜、

高海拔的老哥、实心眼的建磊、痴情的老稳、傻老弟 以及那么多那么多的他们和她们。 学校最南边的第三间平房,我们的高一17班。 门前那片沾满煤渣的空地亦成了我们的乐园。 扯着嗓子让墙那边的小卖部老板拿玉米雪糕、绿茶瓜子 年少,亦有情。 那时的我们,十五六的年纪。 年少不知愁滋味,我们总是自寻烦恼。 不稳定的成绩、别人的误会、家长的责骂, 甚至,那些懵懵懂懂的爱情。 无助的抱在一起痛哭,趴在桌子上小声抱怨, 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夸张的欢天喜地 那些在一起的日子,空气中总荡漾着温暖的气息。 经年,已蹉跎。 时光如梭,转眼已过两年。 分班了,然后各奔前程。 转学、工作、当兵、外出学习,甚至出国。 还停留在这里的,半年后亦要劳燕分飞。 往事历历在目,只是物是人已非。 此去经年,往事成蹉跎。

惦念,君安好。 亲爱,无论你们身在何处,只愿你们安好。

篇七:《此去经年》

此去经年

当一个人谁都不爱的时候,就可以轻易爱上任何人,我是知道的。

但我没想到刚回家就接到小熙的越洋电话,说年后就要结婚。

正如我没想到落野的第二次结婚,新娘依旧不是我。

呵,如何解释呢,若要听我细说,怕是辗转经年,曲折回还的一个长篇故事了吧,但要概括,倒也容易,无非是没有缘分而已。

“新郎是谁?”

“丘翼。”她补充道,“我并未同你提起过。”

“你是否已经决定?”

“是。”

“我希望你的决定不是欠考虑,小熙,你与安乔挣扎这些年,就算是荒废也该有些所得才是。”

“呵,要我如何决定?子初,先放弃的人不是我。半年前是他与我摊牌,说今生爱任何女人不会比对我更多,但已没有力气与我周旋。他太累,需要成家立业,休养生息。”

“你也知道他最爱是你,除非你不爱他,否则何苦鸳鸯两地?”

“如此简单的道理又何须我来教你?我们都爱对方,但也更自爱,你予我几许温暖,我便回馈几分关怀,若你收紧目光,我又怎会不自保?我承认,我们是爱的炽烈,但几番轮回,我们之间已是裂痕斑斑。纵然想要收拾心情平静想对共度一生,那些给对方的伤疤总会千方百计地提醒心痛,我们在一起,爱多,怨恨更多。”

我仰天。小熙三言两语已然道尽全部事情。她并不是飞蛾扑火的愚钝女子,却又何尝不是白白浪费这些眼泪这些年。

“十一年。”我说,“你同安乔十一年。”

“十一年又如何?总算我不是全然无所得,现在我至少知道我该要的是什么。子初,学费不会比你想象的更为便宜。”

“可是连我都可惜你和安乔这么多年。”

“可惜?子初,你有没有想过你与落野那些伤害和纠缠?”

落野。落野。

我的心脏瞬间酥软下来。这么多年,这个名字依然是能够让我心生悸动的两个字。想及当年的阳光浅浅,他从身后拿出小小一株不知名的淡紫色花朵,摊开我的手掌于掌心,轻声耳语:“落落野花原在你的掌心盛开,此生相连,切莫丢弃。”

是十九岁的春日午后,面前的落野眼膜微蓝,嘴角温柔。我仰脸望向他,幸福大片大片弥散。

食指与拇指弯成一个圈,再瞬间分开。弹指间,往事灰飞烟灭。

此刻我的手心里仍有着纹着的小朵野花,而芳香,已是万劫不复。

“子初,子初?你还在么?”

我恍然,“是,我在。”

别多想,子初,落野始终不是你那杯茶,你当初的选择,是对的,我不希望不后悔。”

“嗯,我也这么以为。”

“那样最好,子初,下月9号,我希望你飞回来,做我的伴娘。还有长平,带他来见我。我会算出他是否是你合适的结婚对象。”

“我尚未决定带来的是谁,”我调笑,“但你的婚礼,我一定会来。”

放下电话。突然浑身乏力。

成年以后我逐日隐忍,贪恋琐碎平静的俗世幸福,再不曲高和寡,再不为赋新词强说愁,甚至再不伤春悲秋。许久前的某时也曾反思——莫子初几时起成了没心没肺简单头脑的市井女人?怕是伪装惯了不经意便入了戏。平日里不算是感慨良多的人,而今日,小熙一个电话却惊仿佛隔世召唤。

我与小熙是自高中一年级起的朋友,彼时都是身高高挑多愁善感的少女,难得的是爱好相似,成日粘在一起,写诗、看片子、读书、弹琴。也无止尽地相互倾诉、见证了彼此青春期里情绪的大起大落。

写信给对方。上课的时候,两个人面容平静,笔耕不辍,看似认真做笔记的好学生,却在纸上写着:“小熙,今日读到存在主义,每个人都是无理由地被抛掷在这个世界上互不相关的物体,整个世界就是一个没来由的杂物的堆积场,。突然觉得路太长太冷,我走不下去……”如此这般。

而彼时小熙最爱写的是:“子初,昨夜又梦到他,潮湿的阴冷的绿色空气,他从高高的山崖上向我俯瞰,我大声叫他的名字,他纵身跳下,却被树枝卡在当中……”

我于是一点一点知道那个名字叫做安桥的男孩,是小熙的小男朋友。小熙的皮夹子里一直放着一张模糊的照片,是她十四岁时两个孩子的合影,照片上的小熙一张圆鼓鼓的笑脸,旁边的男孩子打她一岁,只和她一样高,却已经有挺拔的姿态和硬朗分明的五官轮廓。

有时候小熙也会跑来我家跟我一起住,她在上海没有家,。初二那年她只身一个人来到这座城市,寄住在一个关系颇远的亲戚的家里。

她的母亲这样不由分说地安排下她的生活,希望她能够在更好的环境得到更好的前途,却没有也不屑于去察觉,小熙已经把灵魂钉在了那个北方的城市。那里有她爱着的小男孩安桥。

少女时代的小熙瘦弱纤细,她握住我的手,急切地表情,反复地表达,反复地祈祷:“子初你知道么子初。安桥说他要娶我,他写来的每一封信的最后写,等到我们毕业,我娶你。”

我很认真地握紧她的手,“你与安桥结婚那日,一定要我做你的伴娘。” 两个人都眼波涌动。

陈年旧事,物是人非。二十五岁时的小熙终于决定穿上新娘礼服,且如约邀我做伴娘,而新郎的角色却已面目全非。

想起当初我们盈盈相握的虔诚,想起那厚厚的一摞信的末尾恒久不变的“等到我们毕业了,我娶你”,想起那些纯真到透明的日子,连我都禁不住泪水涟涟,而小熙在斯时斯地,是不是真能谈笑风生?

响起轻轻的叩门声。 自梦中初醒,抹了一下眼角泪水,入洗手间略略补妆,才走过去打开门。

果然,这个时候来敲门。除却长平没有别人。

他进门,凝注我半响:“恕我直言,你今日何以突生老态?出了什么事?” 老态?也许吧,往事伤神。但要我把过去讲给他听么?于理,我们相处已有几个月,该让他了解我的性格爱好,心情想法,但于情,没有必要。情理并不总是统一。我与他其实并无特殊关系,并不是出双入对的男女朋友,说穿了只是一个朋友男性而已。他只需知道我年龄25岁,未婚,职业高尚,收入稳定,无不

良记录及嗜好,喜穿黑色衣裙,工作尚属努力,不喜派对逛街,乐得蜗居家里享受清静。这些,足够了。

我笑。“哪里有事?衰老是人间规律。你若害怕陪着一个年老色衰的女子度过一生,大可至幼儿园门口排队去等,挑个唇红齿白的小鬼头,悉心栽培,待伊到法定结婚年龄你染了头发择日完婚,那才是青春少女呢。”

他也笑,“子初,与你一在起总是如此轻松愉快,我贪恋这份平静的幸福,怕是永远舍不得走开了。”{一去经年}.

“永远?”我简直啼笑皆非,“长平,你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纯情少年吧,嘘……莫言永远,永远太远。”

他依旧是平稳的眼神,却如此强烈地直视着我。“子初,嫁给我。”

{一去经年}.

我愕然。我不曾想过长平会这么快向我求婚。

我一直固执地以为,一个男人要很爱一个女子,才会向她求婚。比如安桥和小熙,又比如落野对我。而长平,他爱我有多少?

“你根本不了解我的过去。”

“你也说那是过去。”

“我们对彼此的性格和习惯等等都不了解。”{一去经年}.

“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慢慢了解。”

“我们认识只有5个月。”

“这个借口不是你的风格吧。”

“那么,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接受你。”

“这条理由我接受,你当然可以好好考虑。”

“我有多少时间考虑?”

“只要不是三年五载。”

“你为何选择我?”

“和你一起的时候,我的心里是安定的。是家的感觉。”

我默然,与他一起的时候,我的心也是安定的,不似与落野那般汹涌起伏。 可是,我爱他么?

他又企图说服我:“婚后我们可以在这里定居,也可以回国。你可以辞掉工作在家里做喜欢的事情,也可以继续工作,我不会干涉你,一切照你的意思来。”{一去经年}.

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可以掷下人生华年耐心等待,可以随时改变工作和生活环境,可以随时放弃现有的一切工作成绩,重新开始……这些,已经足够优厚。

更何况他还有份高尚工作,可观收入,年纪轻轻已是华人圈内颇有名望的建筑师,前途不可小觑。最最不易的是人品温良,一直洁身自好,对围在身边的女孩子保持礼貌的距离。全无一般年轻有为而又自视英俊的男人的轻浮。

似乎应经完美。

“你不必立刻答复我,但你要告诉我现在我们要去哪里吃饭?”他笑吟吟抓住我一只手。

我一凛。我与长平相处这五个月,一直是淡淡的君子之交,外人皆知我们是男女朋友,但事实上我们连手也不曾牵过,至多只是在穿过马路的时候,长平的手悬在我的身后,疼惜地不放不下来。

他感觉到我的犹豫,立刻放开我的手。“对不起,子初。”

我反而有些歉疚,长平永远这般谦谦君子的形象,从来不会违背我的意愿。而落野,落野会在突然之间像抓一只小猫那样抓住我的后颈,低下头封住我的嘴

唇。我不能呼吸。

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我不该在这个时候想起落野的。我该好好地考虑长平的建议,嫁给他,或者不要继续耽误他。

“长平,我今天有点累,你一个人去吃饭好么,我想早点休息了。”

“那也好,我走了。是否要帮你买吃的送来?”

“不必了。”

“那好,子初,晚安,有空的时候考虑下什么时候嫁给我。”

他轻轻地带上了门。

长平的关心也永远是恰到好处,不像那个时候的落野,会大声敲我们寝室的门,把生病赖在床上不想吃东西的我一把就抱起来,然后从背包里变出各种清淡而又营养的食物,强迫我吃下去……

我使劲地晃晃脑袋,难道今天是真的发烧了么,为什么不停地想起落野?那个名字已经离我那样遥远。我们的缘分只有那么多,早在几年前我离开的时候已经耗尽了。现在他已是别人的丈夫,甚至会为人父,我没有理由再暗自伤神。

而长平,才是摆在我面前的,触手可及的幸福。

初时长平,是在一座新楼盘的新闻发布会上,我带了摄像前去报道,房产本不是我的条线,可是该条线的同事玛丽当日家里突然有急事,要我一定替她完成任务。原本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想竟然因此结识未来男友。

哗,命运玄妙。若是玛丽自己前去采访,会不会是另一个感情故事?

记得那日在会场碰到旧日房东,发布会结束后她拉住我说介绍一个华人朋友给我认识,然后我看到之前坐在主席台上的楼盘设计师稳步走来:“你好,我叫长平,很高兴认识你。”

我这才近距离看到他的面孔,恍然间觉得有些似曾相识,但印象十分模糊,好像是上个世纪在哪里见过。这种微妙的熟悉让我对他有一点点的亲切感,我冲他微笑,伸出手,“记者莫子初,很高兴认识你。”

{一去经年}.

就这样认识长平。

之后的第三个星期他开始约会我,我对他不是没有好感,欣然赴约,到后来便发展成为男女朋友,固定是每周四次的约会,一、三、五、日,两个人都很配合地将其他应酬安排在剩余三天里。约会的内容也是有固定程序的,下班他到家里接我去吃放,然后看一场电影,话剧,或者听场音乐会然后送我回家,也有的时候就在家里聊天,或者各自看书、上网。到晚上十点半,他便离去。

呵,严谨一如中学里的课程表。可是我们丢乐得这样的安排,不必绞尽脑汁安排新鲜节目,也不必刻意制造什么气氛,默契一如老夫老妻。

嫁给安长平,婚后的日子不劳想象。安静,独立,彼此信任,不相干预。有相似的休闲方式和品位,不至于为了琐事而争吵不休,也不会有翻江倒海可生可死的激情。似乎可以用什么词来概括,嗯,相敬如宾是一种说法,举案齐眉是另一种说法。

没错了,这个男人已把最本能的特质表现出来:平头,带黑框眼镜,眼神安稳,从不吸烟酗酒,即使在最热的夏天也只长袖衬衫。理性,平和,可靠,有理想有前途……不容否认,他是一个无可挑剔的结婚对象。

可是,我爱他么?

识字以来一直相信,长大会与一个彼此相爱的人结婚,王子与公主,白头偕老,幸福一生。念诗,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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